蜜婚情深:戰少的心尖寵

第20章 打一架,一筆勾銷

第20章

打一架,一筆勾銷

出事的是顧城驍的夫人,這引起了警方高層的高度關注,高層領導親自打電話過來慰問。

“顧隊,這該不會是蓄意報復吧?”

顧城驍明白對方的意思,說“應該不是,如果是,他們絕不過留下活口,更何況現在嚴查嚴打,他們沒機會混進來,也沒那個膽子。”

“不是就好,我們就怕您有危險。”

“我剛看了現場監控,就是一群毛頭小子,一共十五個。”

“有監控就好辦,一個都別想跑。”

有了上級的督促,辦案警員一刻都不敢怠慢,很快就鎖定幾人,然后像拉網似的將全部人等一一抓獲。

這邊林淺還沒蘇醒,那邊就已經破案了。

是蓄意報復沒錯,但與顧城驍沒半毛錢關系,而是林淺自己惹的禍。

這幫小年輕全是招來的,而本人,此時正在總院的骨傷科住院養傷。

據調查,的左腿,正是前陣子被林淺打斷的,打斷的!

顧城驍看著警方的最終調查報告,神情極為復雜,心情也極為復雜。

他原以為林淺只是調皮了點,哪里知道她還能闖出這么大的禍,打斷人家的腿啊,真能啊。

重點是,可是b市首富汪海成的獨生子,汪海成的發家史一直是毀譽參半,官方表述是他白手起家,可小道消息說的全是他發的是不義之財,賺了錢之后洗白上岸,然后又是建學校建醫院的做了無數慈善事業。

汪家在京城也是舉足輕重的商賈之家,林淺卻打斷了人家獨苗的腿,光是這一點,顧城驍也是佩服她的。

但佩服,不代表認同。

天色大亮,外面秋高氣爽,明媚的陽光越過窗欞,跳躍著進到房間,令整個房間都暖意洋洋的。

林淺的額頭貼著一塊正方形紗布,鼻青臉腫不在話下,就這樣了,她照樣睡得舒舒坦坦,是的,醫生說她只是有些輕微腦震蕩,其他都是小傷,并無大礙。

顧城驍一宿沒合眼,擔心、疑惑、生氣、無奈,全都寫在臉上,下巴和嘴唇上有了些許青灰色的胡渣,平添了一絲成熟男人的魅力。

“嘶……”終于有了要醒的意思,她吃力地睜開眼睛,兩個眼眶都是腫的,眼皮似如千斤重,硬生生撐開,疼得要命。

可是,當她的視線觸及到那個冰冷的男人時,她又把這份疼痛給忍了下去,貌若無恙地說“嘻嘻,早上好呀。”

顧城驍白了她一眼,諷刺一句,“還能笑,說明傷得不夠重。”

“疼?”

“不疼,一點都不。”

死鴨子嘴硬,顧城驍沒好氣地說“那再來幾拳?”

自知理虧,林淺難得沒有懟回去,環顧四周,她這是在醫院病房里歇著,而顧城驍,想必是守了她一晚上。

“不用你管我,”她突然變得固執起來,“我已經自己解決好了。”

自己解決好了?她所謂的解決好了,就是打一架?

顧城驍拉了一把椅子,端端坐下,不急不緩地說“我沒想管,也不用我管。”

林淺暗自松了一口氣,她躺在床上,動動四肢,感覺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痛,她低垂著眼眸,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她也要面子,她也有自尊,她不想自己這么狼狽不堪的一面被他看到。

“我沒事兒,你忙去吧。”她下了逐客令,故作輕松。

顧城驍卻在她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告訴她,“警方已經破案,那十五個男青年全都抓捕歸案,并且已經交待了犯罪事實。”

“啊?”林淺嚇得花容失色,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她本就破了相的臉更加慘不忍睹,實在震驚,“嘶……怎么回事啊?”

顧城驍實在看不過去,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押回床上,厲聲訓道“你給我老實躺著!”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是怎么回事啊?”警方給了他現場的監控錄像,這個林淺,一個姑娘家家的對著十五個社會青年毫不畏懼,說上就上,花拳繡腿耍得有模有樣,打了十來分鐘還屹立不倒。

幸好有熱心群眾及時報警。

幸好有治安警察及時趕到。

幸好,他們沒對她做更加出格的事。

顧城驍一想到那段監控視頻就后怕,那么多拳頭砸在她身上,那么多腳踢在她身上,雙拳難敵四手,血肉之軀,哪會不疼?

更何況,她不過就是一個身量纖纖的小姑娘啊。

不過,雖然她受了重傷,但那些男青年也沒有完好無損,傷重的幾個一樣鼻青臉腫,被警察抓捕歸案之后還來過醫院,他也見到了。

“林淺,想不到你膽子這么大。”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那我就不謙虛了,當時要不是我腳滑跌了一跤,我未必會被打中腦門。”

“……”你真不謙虛啊。

“他們就是一群酒囊飯袋,我根本沒放在眼里,我當時就說了,打一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最后不管誰輸誰贏都一筆勾銷。我都懶得跟他們廢話,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絕對不多費唇舌。”

“……”原來你是這樣的林淺,顧城驍的臉色一陣青黑。

死豬不怕開水燙,林淺現在就這態度,反正已經最差了,不怕更差,她說“讓您開眼界了不好意思,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這就是我,真實的我。”

這一夜發生了好多事,顧城驍一邊接受著事情的進展,一邊關注著林淺的狀況,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她這不屑一顧的態度還是讓他大感氣憤。

“你就不害怕嗎?”

“為什么要怕?我說我怕他們能饒過我?”

“你就意識不到危險嗎?你是一個女孩子。”

“女孩怎么了?女孩哪里比男孩差了?他們十幾個男孩加起來,還不如我一個女孩呢。”

“……”壓抑了許久,顧城驍不停告訴自己,不能像訓屬下一樣訓她,他盡量溫和地循循善誘,可她呢,巧舌如簧,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你不用瞪我,你管不了我,你見我煩就快走,”林淺即便受傷躺著,也能輕挑著下巴,說著傲慢的話,“要是把你給氣傷了,我可不負責。”

顧城驍倏地一下站起身,忍耐已經到了極點。

可就在他剛要開口訓斥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還有一個阿諛奉承的男人聲音同時響起,“顧大少,我是汪海成,我把我家這個混賬東西帶來了,任您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