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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有沒有新鮮的椰奶?”,在這個海賓城市,椰類產品到處都是,所以椰奶在這里應該算是很普通的東西。
服務生明顯有些吃驚,在這里點椰奶的人還真不多,就算是普通的公司員工,在這里也不會點這個,只是在安原,椰奶肯定還是有的,于是服務生微笑地說道:“有,不過得稍等,因為這個現做”。
齊璐對服務生微笑地點了一下頭:“那好,謝謝”,服務生沒有想到齊璐笑得如此甜美,她也沒有多想,轉身離開了,張必才也為齊璐的笑而震撼,齊璐的笑有一種清純似水一樣的感覺。
“我以為你會點一杯卡布其諾或飲料呢?”,張必才也很好奇,明明從齊璐的穿著來看,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可是卻點了一杯這城最普通的飲料。
齊璐淡淡一笑,并沒有多說話,張必才很無聊,他沒有想到,自己對女孩一向很具有吸引力的,可是今天齊璐都沒有正眼多看他一眼。
張必才無聊地四下看了一下,這時發現了貢娟在離齊璐不遠的座位坐了下來,不過她是直接拿了一杯飲料過來,而且她拿了飲料卻沒有喝,看她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打量著他們。
服務生很快送來了咖啡,在離開的時候歉意地對齊璐說道:“這位美女,實在不好意思,您的椰奶要等一會兒,我們先給您一杯水”,齊璐只是淡然地說了一句謝謝。
在張必才的眼里,齊璐如此淡雅,更讓他對齊璐好奇,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不過他更發現了,貢娟的注意力并不是在他身上,而是在齊璐身上。
然后齊璐卻如此淡漠,張必才突然明白了,貢娟注意他們,并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齊璐,那就可能是齊璐的的保鏢之類,這一發現讓張必才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看似還小的女孩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張必才端著咖啡,努力在他的腦海中搜索著,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公司里有這樣的一個人。特別是跟這個女孩年齡相仿的人,他都在自己腦海里過了一遍,然后都否定了。
能這樣帶著保鏢出門的,至少在安原,這樣的人不多,張必才有些不明白,什么時候安原來了這樣一個女孩?“美女,你是公司的?”,張必才好像無聊之下才問起這話。
不過他卻仔細觀察著齊璐,齊璐端起她身前的水,少少地喝了一口,潤了一下口,然后輕輕地搖了一下頭,齊璐這時有些后悔,她竟然在陌生男子面前坐了下來。
只是現在她離開,好像對人不禮貌,所以齊璐并沒有說話,跟江宇這么久,她還是不習慣跟陌生的男子坐在一起,她轉頭看向窗外,張必才見齊璐還是沒有跟他說話。
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他不明白,難道自己還不夠帥,不然齊璐多看他一眼的眼光,都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這時服務生把齊璐的椰奶送了過來。
齊璐拿過椰奶還是看向窗外,“難道在你的眼里,我還不夠帥,你竟然都不看我一眼,這讓我活著,覺得自己很失敗”。
齊璐沒有想到張必才竟然這樣直接,他都這樣說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回人家一兩句:“張先生過謙了”,本來齊璐還想說點什么,不過最后,她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張必才看到齊璐看向自己,欣然一笑道:“讓我來猜猜,你只是一個大學生?”,張必才可以肯定,齊璐是一個大學生,如果真的在企業上班,聽到他的名字都沒有反應,這可能嗎?他可是在國內大名鼎鼎的。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齊璐還是淡淡一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張必才一時氣結,不知道可以說點什么。張必才沒有想到,自己堂堂國內有名的大律師,竟然也有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
張必才看著齊璐,他總覺得在齊璐身上看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淡淡的平靜,可是骨子里卻有一種威嚴,張必才一時也想不起,這種感覺是哪個人身上感覺過。
齊璐無聊地喝著椰奶,她沒有正眼看這張必才一眼,她只是在思量如何離開這里,她也不想冒然離開這里,如果實在不行,她就示意貢娟來幫她,齊璐這樣一想,她也放開了很多。
張必才看著喝著椰奶的齊璐,齊璐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平靜,仿佛這個世上的任何事情跟她無關一樣,他不明白齊璐為何會給他這樣的感覺。
突然張必才想到了一個人,齊璐現在的氣息跟那個人太像了,難道這個女孩是他妹妹?他妹妹不是在國外嗎?而且……。張必才再次打量著齊璐,而且這個女孩跟他一點都不像,張必才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張必才這樣想了,他越來越覺得齊璐的氣質跟那人差不多,張必才想了想,對著齊璐叫道:“宇哥”,齊璐聽到張必才這樣說,她頭一下子抬了起來,然后站起身四下打量了一下。
張必才這下明白,這個齊璐真的跟江宇很熟,不然自己叫一聲,她就這樣自然的反應,張必才笑了一下,難道這就是嫂子,張必才這樣一想,可不敢大意,他小心謹慎地說道:“你是嫂子?”。
齊璐這才反應到她失態了,她本來心不在焉地,突然聽到張必才這樣一叫,她的自然反應,可是她沒有想到,被這張必才騙了。
齊璐冷若冰霜地看著張必才,如果不是她不認識這人,敢如此做弄她的話,最后哪一個不向她求饒。只是現在,齊璐想到這,也放開了一些。
張必才看到齊璐這樣,更是大吃一驚,看似齊璐只是一個剛滿二十多一點的女孩,竟然在剛才失態后,很快恢復了平靜,就憑這一點,他就更確定了,齊璐肯定是江宇的妻子。
不過自己老爸不是說江宇稀罕他的妻子的嗎?為何她會一個人在這里,這讓張必才不明白,如此看來江宇也來到了安原,可是為何自己竟然不知道,宇哥也來安原了。
做為律師,張必才肯定知道,如果江宇來安原,媒體一定有報道,于是他伸出手示意,服務生很快過來,張必才對服務生笑了笑說道:“你能不能給我拿幾張這幾在的報紙”,服務生微笑地同意了。
很快服務生拿來到安原日報,張必才一看當然明白,他更確定了坐在對面的就是江宇的妻子,他開心地笑了一下,原來這這樣,江宇的妻子,當然應該有保鏢。
齊璐看到張必才拿報紙,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很容易被這人發覺,只是張必才看了后,竟然笑得如此妖嬈,笑得妖嬈,如果張必才現在知道齊璐是這樣想的話,可能他會被氣得吐血。
不過張必才這時卻沒有想這些,他在想如何跟齊璐說清楚自己跟江宇的關系,他看到齊璐盯著自己看,這時他可不敢自戀地認為齊璐看自己是因為自己帥,他也知道,自己跟江宇比,有幾斤幾兩。
“嫂子,你好,我叫張必才”,張必才重新介紹了自己,齊璐只是眉頭皺了一下,這人真啰嗦,剛才明明都已說過了,張必才看著齊璐埋呔自己的神色,不由心里跳了一下。
“我是恒安的律師,也是宇哥的兒時好兄弟“,齊璐聽了也沒有反應,只是在沒有得到江宇親口確認,其他人說什么,齊璐都不會相信。
張必才看到齊璐還是不相信自己,他有些哭笑不得,突然他想到了王藍:“嫂子,公司老總王藍你總認識吧”,齊璐聽張必才說起王藍,她的神情才緩和了一些:“當然認識”。
張必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還好,你認識王總,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說得清我身份”,齊璐冷淡地看著張必才:“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說清你的身份,反正不管你是誰,在沒有得到我老公確認之前,我都不會理你”。
張必才一陣惡寒,不過這時,齊璐的電話響了起來,齊璐看了一眼電話,原來是江宇打來的,齊璐看了張必才一眼,然后站起身接聽起電話來。
“老公,你事情做好了?“,張必才一聽是江宇的電話,他連忙站起身來,齊璐看到張必才也站起身,她轉身離張必才遠了一些。
“沒有,我現在空一點,我怕你無聊,給你打一個電話”,張必才看到齊璐離自己遠了一些,這才大聲地說道:“宇哥,我必才,你在哪?”,齊璐聽到張必才這樣說,瞪了張必才一眼,然后走得更遠了。
張必才這時有些得意了,他就不相信江宇會不理自己,至少自己現在可以證明自己是江宇的兄弟了。果然江宇這時緊張地問齊璐:“老婆,你在哪?”。
“公司的休息廳里”,于是江宇問起張必才的事情,最后江宇讓齊璐把電話給張必才,張必才一手接過電話,一邊對齊璐說道:“嫂子,我跟你說,我認識宇哥,你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