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他們都沒有想到,齊璐聽到他們倆的話,卻沒有繼續裝不知道,而且他們本來就是說這話給齊璐聽的,齊璐這時也笑了笑說道:“劉總,既然是你個人行為,你有能力同時管理這么多嗎?”。
雖然齊璐的話很輕,也很平淡,不過會議室的人可以明白,齊璐是知道劉明全的身份的,不然齊璐這時也不會這樣說,不過他們還是非常詫異,就算劉明全得到瀚宇公司的管理權,也不一定要他親自來管理,這個問題,他們不相信齊璐不知道?
只是這時也沒有人說起,他們只是看著劉明全,關于劉明全高調查介入瀚宇后,他們就對瀚宇近來的事情做了一些調查,他們這才發現,劉明全對瀚宇的業務進行了干涉,只是他們也不明白,是劉明全手下留情還是江宇有什么好的處理辦法。
劉明全的干涉并沒有起到真正的用處,就這一點來說,他們更愿意相信,是江宇做出相應的反應,才讓劉明全的干涉沒有起到應該的作用,從這一點來說,他們也明白,敢這樣直接跟劉明全做對,就目前來說,那就是作死的節奏,所以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劉明全,看他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只見劉明全笑了一下,他盯著齊璐,這個女孩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明白,以他們手上的股份想跟他爭斗,是不是差太多了吧?如要劉明全最早是想為自己女兒出口氣,后來因為事情的發展,他覺得江宇也算是一個人材,可是現在,他覺得,事情更好玩了,竟然這個代理的齊璐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死的壯舉來。
如果真不怕死,他到可以送他們一程,所以劉明全這時也抱著跟齊璐玩一玩的想法說道:“齊總,您好可是見笑了,劉某哪有時間來管理這家公司,難道眾位不相信劉某人可以安排其他的人來管理公司嗎?”。
劉明全一付志在必得的神情,齊璐心里當然明白,以她掌握的情報來知道,劉明全也差不多集中了所有的散戶股東,而且這時劉明全一付瀚宇的管理權完全在他手里的行來來看,齊璐更相信劉明全手上肯定超過了百分之五十的股權。
最近一段時間,齊璐也知道劉明全為了瀚宇公司的管理權,可謂用盡了心意,而齊璐就像不知道一樣,并沒有做過多的反應,齊璐就是要劉明全感覺她不屑于顧的樣子。
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齊璐好像也沒有意識到,這其中的問題,只見齊璐輕松地笑了笑,然后示意她打一個電話,當然在這個股東大會上打電話,肯定是打給相關的人,所以會議室里都安靜了下來,他們以為齊璐肯定是給江宇打電話。
在他們的認知里,這樣大的事情,江宇肯定不會就這樣由著齊璐這樣亂搞,在會議室里的大多數人看來,齊璐現在就是亂搞一氣,根本不從公司的利益出發,不過他們這時也非常清楚,恐怕齊璐這個代理人也很快就會被下課了。
齊璐一邊準備打電話,一邊看著這些人的表情,他們臉上的幸災樂禍的神情也被齊璐看在眼里,不過他們發現齊璐在看他們的時候,他們連忙收起了自己的不應該有的神情,不過還是有少數人,并不在意齊璐看他們的神情。
齊璐用的是公司內部的電話,而且電話很快被接能,只聽到齊璐一本正經地說道:“張律師,進來一下,有件事情需要你的確認”,瀚宇公司的人當然知道齊璐叫的是誰,本來劉明全不知道齊璐打電話做什么,不過聽到她叫對方張律師,他自然明白,齊璐叫律師來做什么。
不一會兒,會議室的門被打開,張必才穿了一身灰色西裝進來,劉明全看到張必才,他總覺得這人他在哪里見到過,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雖然最后他沒有想起張必才是他在哪見到過,不過他的記憶深處,隱隱有一種應該見過的感覺。
不過看到張必才也就不過二十六七的樣子,他相信,這樣年輕的律師他肯定不認識,張必才根本沒有看其他的人,他直接來到齊璐身前:“齊總,有什么事嗎?”,齊璐這才把剛才劉明全所給她的股權確認書遞給了張必才:“你先確認一下,這個有沒有問題?”。
本來這樣的事情,也是在大會后再確認,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齊璐直接把張必才叫到會議室來,不僅僅是對提交人一個侮辱,所以劉明全聽到齊璐這樣說,他的臉色也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因為很快坐在那個位置的會是他,而不是齊璐。
齊璐把劉明全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她這時也明白,劉明全心有不甘,只是齊璐卻懷疑,這人是劉明全嗎?身為國內最大的集團公司總裁,盡然是這樣一付這樣的反應,如果她能這樣輕易激怒劉明全,那她是不是把劉明全年得太復雜了。
其實也不怪齊璐有這種想法,要怪也是怪這近十多年來,紅申集團在國內的地位如虹升天,沒有公司能憾動紅申在國內的地位,而在紅申集團內部,也沒有人挑戰劉明全在紅申集團的地位,所以這些年來,劉明全也慢慢養成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換句話說,劉明全根本就看不起齊璐,他不相信齊璐能把他怎么樣,反而認為,他想怎么樣,齊璐根本沒有辦法抵抗,不過也正是因為劉明全這些年身居高位,他更知道,什么時候說什么樣的話。
所以這個時候,他并沒有把自己想做的事情說出來,只是等張必才的結果,張必才看了一會兒,很快他就確定了,劉明全在瀚宇公司的股份是真實有效,齊璐也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很快就簽署了,關于發布了關于瀚宇公司的股東的最新消息的文件。
只是齊璐當著所有的人簽完之后,她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而會議室的人都沒有站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劉明全還有事情要做,而且劉明全要做什么,他們心里也非常清楚,他們不相信齊璐不知道,可是這樣的情況下,齊璐竟然起身準備離開。
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當然知道,齊璐的背后是江宇,不管如何說,他可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如果真的跟劉明全對戰起來,說不一定,一星半點的火花都夠他們喝一壺了。
所以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而劉明全看到齊璐起身要離開的樣子,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他站起身來:“齊總,你這樣什么意思?”,劉明全這里完全一付質問的語氣,只是除了齊璐,可能這個會議室都會認為,這里的劉明全的做法也有些合情合理的。
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齊璐只是看了看劉明全,再看了看會議室的人,一付十分不解的樣子說道:“股東大會不是開完了嗎?難道我還不能離開?”,劉明全沒有想到,齊璐起來來個否認他的議題,那這時也十分不悅:“那我要求交替管理權的事情,怎么辦?”。
齊璐聽了卻沒有一點動容,她再次看了看劉明全說道:“哦,是這事呀!我還差點忘了”,這時齊璐一付十分對不起的樣子,不過齊璐雖然這樣做,卻一點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她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好像今天提交的議題只是確認股權的事情,并沒有關于管理權的議題吧?”。
齊璐這話,讓張必才也自嘆不入,本來這樣的事情,一般不需要書面提交,在股東大會上提出來,所有股東決意就可以,而且這本身也跟確認股權是一回事,要不然,誰吃飽了沒事做,來確認股權做什么?
不過張必才卻明白,這樣的事情,齊璐不可能不知道,那齊璐知道,還這樣做,張必才有些明白,齊璐這樣做的目地,不過現在齊璐并沒叫他,所以他站在齊璐身邊并沒有說話。
而會議室的人這時都看到了這一切,只不過他們認為齊璐是在逃避這件事情,他們更確認,劉明全成功的可能更大,所以他們在心里很快就選擇好了邊,而且這時劉明全再繼續說的話,也有些尷尬,所以會議室有人站了起來。
他冷笑了一下說道:“齊總,一般這件事情,都不用書面通知,而且誰沒事來確認股權做什么?”,齊璐意昧深長地‘哦’了一下:“原來是這樣”,齊璐轉過身對劉明全說道:“對不起,劉總,這事我真的還不知道,不過可能是秘書室的人,他們欺負我這個代理的,竟然這樣重要的事情都沒有跟我說”。
在眾人面前,劉明全也不好意思對齊璐太過份,他只好輕笑了一下:“沒事,不知者不怪”,齊璐這時也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心里暗自叫了幾聲好字,她今天這樣做,就要的是劉明全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