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狐要修仙

第064章 哪來的潑婦

二師姐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趙王氏追問道:“并非如此?那你們這靜觀其變是何意思?我們墨都城近半年死了太多的人,到處人心惶惶,我們也是沒辦法才請你們過來,可請你們過來就給了我們這‘靜觀其變’四個字,恕我們接受不了,說句不中聽的話,我們請你們來有何用?”

遲遙瞧了這婦人一眼不禁佩服,她的話雖然不中聽,你卻氣不起來,看來這趙王氏還是有些手段的,最起碼說話讓你抓不住把柄,可是……

遲遙抬眉掃了上座的三位門主,不禁拙舌,在三大門主面前這趙王氏竟可以隨意開口,看來這墨都城真如傳言所聞,頹敗的可以啊!

趙王氏巧言善辯,我們二師姐可不是吃素的,遲遙及以厚望地注視著二師姐,期待著二師姐的反駁。

誰曾想二師姐只是微微一笑,那雙狐眼惹人流連。

她淡淡然開口只說了一句,“夫人何出此言?”

“你還問我何出此言?”那趙王氏的語調倏然變得尖銳,許是察覺自己說話欠妥,又停頓半刻糾正坐姿后,恢復了方才慢吞的語氣。

“我倒是問問你們,我們請你們來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這倒好,半天了,你們就想了個靜觀其變四個字,你說你們有何用?”

婦人此話一出,引來趙莊主的阻攔,很顯然這趙莊主的地位實在不高,婦人一個犀利的眼神就將他瞪了回去。

遲遙瞧著眼前的狀況不禁鄙夷,什么墨都三大家族,完全靠一個女人說話,先不說那白家了,就連同為仙門的莊家也是瞧笑話的心態。

“夫人。”二師姐的聲音再次響起,遲遙壓制住情緒,仔細聽二師姐道來。

“那依照夫人的意思,我們該如何做?”

“我若是知道,還請你們來作甚!”二師姐的話顯然激怒了趙王氏,她突然變得暴躁起來,遲遙坐在一旁看起熱鬧,敢情這趙王氏的沉著冷靜都是裝的啊!

眾人皆是不語,看二師姐如何處理。

“既然夫人不知道該如何做,為何不聽我把話說完,反而自己在這胡攪蠻纏?”

眼見婦人又要插嘴,二師姐故意提高音調道:“更何況,三位門主都不曾發表言論,你一婦人為何在此耀武揚威?我們是各位門主請來的貴客,不管我們做或不做,單憑我們的身份也不是你區區一個婦人可以胡亂編排的。夫人,人貴在自知,別高估了自己的身份。”

二師姐話落,引得遲遙一陣追捧。

二師姐帥氣!她若不是顧及著二師姐的叮囑,早就拍手叫絕。

“你!你!你一小丫頭片子你懂什么!”那夫人氣的臉一陣黑一陣白,那圓滾的眼睛似要把二師姐吃了一般。

“哦?小丫頭片子?”二師姐輕輕挑眉,挑釁道。

“是,我當是來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敢情就請來一狐媚的小丫頭片子來這做主,幸好我今日跟了過來,否則三位門主被你蒙蔽了雙眼還不知道!”

趙王氏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黑臉,遲遙再也按捺不住。

對!她二師姐確實是狐媚,但是她二師姐絕對不是一小丫頭片子,勉強說是一老丫頭吧,畢竟都已經四萬歲了。

不過這在九尾狐族,是小了些,有時候她還在想,四萬歲的二師姐為什么腦子抽筋了會拜在四百歲的虛陵真人門下,一打聽才知道,他們的師傅虛陵真人曾經救過二師姐的命,所以說二師姐忠心耿耿不無道理啊!

這些暫且不去回憶,但是,她二師姐也絕不能被你這區區三十多歲的婦人指著臉罵“小丫頭片子”!

遲遙蹭地站起,她打抱不平的話還沒說便被坐在最右邊的白門主打斷。

“行了!胡鬧也該有個限度。”

登時,那趙王氏不敢再語,而趙門主的臉色也甚是難看,倒是一旁坐著的莊門主還是一副悠閑自得,事不關己的樣子。

那白莊主向遲遙看來,沖她意味深長一笑,轉向二師姐,道:“上仙莫要跟這婦人一般計較,你且說說你的計劃。”

二師姐絕非斤斤計較之人,只冷眼睨了那趙王氏一眼,向三位門主道來:“今晚我們四人會在這墨都城上先設下結界,每人各護一方,待十日后的月圓之夜,但凡墨都城有異樣,都會觸動此結界,到時我們便會順著此結界找到其位置。”

白門主問道:“上仙,此法我們不是沒用過,只是這匪人實在是高深,每到我們尋去時,人已經被擄走,而且,就算你們找到,人不是已經……”

“這個白門主請放心,我們設下的結界絕非尋常結界,它會連同我們的意識,一但有發現,我們會立刻到達,至于被擄人的安全,想必白門主和趙門主、莊門主都清楚,這些失蹤的男子絕非是死在家中,而是被擄走后藏在了某個地點,被集中毒害致死。”

這不就跟雷達差不多么,這里的人真是麻煩,若是在現代,一個監視器一個雷達齊活!

遲遙不禁在心中無奈,她穿到這里不只是升華了還是退步了,單說這查案,就真是太落伍了。

遲遙直搖頭引來白莊主的注意,他忙笑道:“遲遙姑娘可是有另一番見解?”

白門主的話音剛落,眾人齊刷刷地望向遲遙,遲遙一怔,忙瞧了眼二師姐,還好二師姐是愛答不理的樣子。

她忙擺手訕訕笑道:“沒,沒,我只是坐久了有點累,活動一下頸椎,呵呵呵......你們繼續,繼續啊。”說著還象征性的動了兩下腦袋。

眾人信以為真,繼續聽二師姐詳細的布置,只是那白門主望著遲遙若有所思的一笑。

接下來談論的事,遲遙實在是提不起性質,聽不懂不說,也著實很乏味,無奈她只能坐在原地東張西望。

當然并不是她一個人這樣,坐在末座的鄭澤秋也是一臉茫然。

遲遙瞪著兩雙大眼睛在庁內來回搜索,不久她的目光被他們身后雕像吸引。

她瞧著正在議事的幾人,見他們都不曾留意自己,她也放開膽子轉身查看著身后的雕像。

這雕像雕刻的是一名男子,從他的衣著和配飾來看,是一個身份地位極高的人,當然能把雕像立在這里,已經說明了他的地位之高。

他雄姿英發單手拖著一奇怪的東西,只身一人立在云海之上。

這個人未免太丑了。88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