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孕傻三年”果真是極有道理!徐長青頓時回悟,說了這么多,她還就沒有核對伯特發來的預估數目不是!
但從沈衛民的一番話里,她也聽出沈衛民早已心有成算,接下來有關公司和工廠的事宜還可以不用她盯著。
這樣就好,各管各的一攤子事兒就可以。接下來三年之內,自己就無須備足一定數目備用金也可按計劃進行。
那這個寒假就完全可以將原本還打算充當備用金的一部分短線股清倉出來,再加上年底的一千萬玩一把外匯。
不過,賺錢也不急于一時,先將圣誕節過了再說,就是過完元旦等資金全部到賬再操作都來得及,不急不急。
徐長青的心一下子踏實了,清理出自家不需要的物品交給梅嬸,她就開始趁沈一一小朋友休息的時候和沈衛民上街淘貨。
每到十一月各家百貨公司大小商場都會爭相貼出各類打折廣告,尤其到十二月圣誕購物季,她家門口郵箱就塞滿廣告紙。
圣誕節就是這邊最大最熱鬧的節日,相當于國內春節。可以說從感恩節過后和國內進入臘月買年貨一樣街上都是“血拼”的行人。
有些日子沒上街,這還不到圣誕節,大街小巷已經營造出濃濃的節日氣氛,許多商鋪的門前都出現了身著圣誕老人衣服的玩偶。
還有一些大商場里面,真人裝扮的圣誕老人也開始穿梭不停地分派各種式樣的禮物,這也是小孩子最喜歡的時刻。
今年也是她家一一第一個圣誕節,這有孩子和沒有孩子的心態就完全不一樣,不止她家這口子,連她都可恥地動心了。
以前在港城就是有推不開的圣誕節應酬,她心里都老覺得荒唐,她一個好好的土生土長的正經人不要過啥西方節日的。
就是去年孩子還沒生下來,她都懶得過什么平安夜圣誕節,更別說還挺著個肚子上街瞎湊熱鬧,不要干嘛的。
可這回吧,她就隨鄉入俗的購置了不少圣誕玩偶、玩具馴鹿,以及星星等各種五顏六色用來裝扮圣誕樹的掛件。
就連沈衛民和李子奇大冷天開皮卡去農場拉當圣誕樹的冷杉樹,她也屁顛屁顛地跟上了,還帶回不少冬青和榭寄生。
偏偏冬青樹枝還好說,編成花環掛在大門上,或是將幾枝冬青擺放在餐桌上作為節日的裝飾,但帶回榭寄生?
其實按照這邊當地的傳統習俗,圣誕節的時候,凡是女性站在榭寄生下面,任何人都可以去親吻她。
這個汗顏的。
得虧去年這個時候沒有在小李子前面瞎叨叨,不然臉真疼,哪好意思還特意趁出太陽帶一一上商場找圣誕老人要禮物啊。
沈衛民都快笑瘋了,但心里又何曾不欣慰。盼了這么久,他的長卿終于不再是那個一身傷的長卿,有了兒子更是有血有肉。
這才是涅槃重生,會哭會笑會撒嬌,還會偶爾犯些小糊涂,實實在在的露出真性情,笑著面對,不再悲觀,終于邁過坎了!
將血拼回來的一部分與親人和朋友互送的禮物,以及信件和賀禮全部寄出,小區里面已經有不少人家大門口裝上五顏六色的彩燈。
有些人家甚至已經在屋檐、屋頂以及院子,闊綽的用數以萬計的彩燈裝飾他們的家,還放置真人大小的照明圣誕老人和馴鹿。
這個小區嘛,環境自是不必說,當真是極好的。其中安全設施就極為不錯,所居住戶經濟條件水平相差不大,相處自是和諧。
像每日晨跑在小區中沿著路小跑,不管認不認識在遇上的時候都會抬個招呼,但大家時間緊張,一般都是互不打攪鍛煉。
等到周末或是節假日聚會就多了,可謂鄰里之間的各種party令人應接不暇,被邀請參加去時也不用什么貴重禮物的,一束花或是一瓶酒,甚至帶一盤自家烤的餅干都會受到陌不相識的主人家熱情的照顧。
沒有誰家會到處傳閑話誰誰有錢而妒忌恨呀,誰誰又吝嗇到一毛不拔之類的扯老婆舌捧高踩低的,基本上都是講究人。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和諧相處,至于私底下的,據李嬸所說,還是有的,還是有鄰里之間因共用一堵墻有摩擦的。
這一點子矛盾就不可避免了,只要不動刀動木倉還是可以的。她就怕哪個仇富的把她一家子當成肥羊,太可怕了。
見自家西首鄰居前院已經放置老大的仿真馴鹿,就連后面一排李家所在的聯排別墅前院也出手闊綽立起真人大小圣誕老人。
徐長青趕緊將包裹成個小熊的兒子遞給華姐,跑去給沈衛民和梅叔搭把手,將近日來買回來的彩燈裝飾給通通抱到院子。
有這么多有錢人家在前面當了榜樣,還有什么好慫的,可不得趕緊的好好布置布置,讓她家一一也瞅瞅自家也是有滴。
一家人除了華姐抱沈一一,連小吉米也興致勃勃地開始行動起來,裝扮好了前后院,又跑回了客廳繼續拆箱布置。
再回客廳,要數小一一最歡騰,可算是把從厚厚的小大衣小棉襖里解放出來,穿著小毛衣小毛褲的他算能指揮起雙手。
——一邊拍起倆小胖手的,一邊牙牙學語的開始指揮起他爸爸媽媽將星星和鈴鐺等小掛件掛樹上還想伸手摸了摸圣誕樹。
這種擺在客廳的冷杉的樹葉看上去毛刺刺的,其實非常的柔軟,就算是小朋友玩也不會傷上手,沈衛民就讓兒子去摸。
聽著兒子咯咯咯的歡笑聲,再瞅了瞅掏出大大小小紅燈籠也想他都掛起來的媳婦,沈衛民就不是一般的開心。
一開心,他就忘了大家都在場,抱起兒子親了口就麻溜兒地低頭對著接過兒子的媳婦“啵”的一聲親在媳婦嘴上。
徐長青頓時愣住。
“哈哈哈……”
這家伙!很快反應過來的,徐長青只覺得她的臉一下子就跟發燒似的火燙火燙,卻不由跟著大家笑出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如今跟她家這口子混久了也臉皮厚了,不過兒子啊,你跟著咯咯笑啥來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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