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君榻

第119章 你身上怎么這樣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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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你身上怎么這樣好聞?

第119章你身上怎么這樣好聞?

江念會意,上前兩步,說道:“若是太后不嫌棄,妾愿替太后剝青核果兒。”

“既然你有這份孝心,上前來罷。”高氏說道。

江念上前幾步,提裙上了三層臺階,側身到高氏身邊,看了一眼那青果核,問道:“可有開殼器具?”

話音剛落,高氏冷笑一聲:“罷了,還是讓妲兒那粗笨丫頭來罷,免得傷了梁妃的指。”

江念忙笑道:“哪就那樣嬌氣了,幾個果兒而已,妾這就剝了給太后嘗一嘗鮮味。”

一邊的宮婢上前,替江念凈過手,再以巾帕拭凈手上的水漬。

江念從盤中拿起一顆青核果,開始用指一點點掐剝,外層的殼很不容易破開,待破開后,還要一點點撕里面的薄皮。

終于剝完一個,核桃大小的外殼,剝出來的仁并不多,江念將其放入玉碟中,宮婢再將玉碟呈到太后面前,高氏揀起放入口中,“嗯”了一聲,還算滿意。

江念手上不斷,已開始剔剝第二個,有了初次經驗,后面剝起來就容易一些,可也耐不住一直剔剝。

一雙玉纖蔥枝手,指尖處已然殷紅,跟染了胭脂一般。

高氏雙目斜睨,只當看不見。

殿外的陽光漸漸燥熱起來,樹上蟬聲鳴唱,一陣接一陣變得熱鬧,幾聲“隆,隆——”沉沉的轟聲遠遠傳來,一下又一下擊打在人的心上。

是鐘鼓樓傳來的聲音,散早朝了。

“罷了,吃幾個解解饞,也夠了,你去罷。”高氏說道,她還是有些忌憚小兒子。

宮婢端來清水,江念凈過手,退到階下:“不擾太后清休,妾身告退。”

待江念走后,高氏眉目間隱有擔憂,問向一邊的朵妲兒:“你說她回去了,會不會訴于我兒?”

朵妲兒寬慰道:“梁妃為媳,您為母,這也是孝敬,能說什么?就是說出來,只會讓大王覺著矯情,昨兒她不也來過一趟么?太后不必憂心,到底您才是大王心里的頭一位。”

高太后點了點頭,是了,若她敢在小兒子面前訴苦,昨日就說了,不會挨到今日,而且兒子也不會真為了一個外族女子,同自己這個母親過不去。

要么就是她沒說,要么就是她說了,小兒子沒當回事,無外乎就這兩種可能,高太后如此一想,心也就落回肚子里了。

江念回了西殿,依舊讓秋月替她揉捏腰部,今日不僅僵站好久,手上也沒閑著。

“珠珠,在柜子中間一層拿那瓶青色的瓷瓶來。”秋月一面給江念揉腰一面對珠珠說道。

珠珠趕忙跑去將瓷瓶拿了過來,打開瓶塞,給江念涂抹手指。

往常呼延吉散朝后并不會立即回西殿,還要在議政殿同臣下商討政事,這日也不例外。

待他回殿已是下午,轉了一圈不見江念,遂問向木雅:“梁妃呢?”

“回大王的話,秋月同珠珠二人陪同出去的,應是在孔雀苑。”木雅回稟道。

呼延吉點了點頭,在外殿坐了一會兒,然后又站起,再坐下,還沒坐上一盞茶的工夫,再次起身,徑直出了西殿,往孔雀苑行去,才走到孔雀苑的灰白拱門處,就見江念慢慢往外行來,此時天色已有些暗了。

江念看見呼延吉也是一怔,她半個下午都在外面,就怕呼延吉回了西殿,見著她指頭紅腫,所以干脆避出去,待天暗些,再回西殿,然后借口身上不好,早入帳中,他便注意不到了。

江念走上前,緩緩行禮:“大王準備去孔雀苑?”

呼延吉清了清嗓子,狀作隨意:“準備去苑里走走,這會兒天也暗了,不去了。”

兩人并肩往回走。

回到西殿,江念便去了沐室,若是以往,她都要在池子里泡一泡,這會兒卻是十分快速地洗凈身子,穿戴好,走回寢屋。

燭光中,呼延吉望了望她的臉,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念身子一怔,已是過了一下午,她自問早已調整好神情,不知他為何作此一問。

“興許月信快來了,身上有些難受。”她的月信確實快來了,每個月的那幾日精神總是懨懨的。

呼延吉點了點頭:“要不要吃些什么?我讓膳房做了來?”

“不了,這會兒只想躺下。”江念說道。

呼延吉見她進了帳幔,便不再多問,轉身去了沐室,沐身畢,回到寢屋,也上了床榻。

身邊的床榻沉了沉,江念感知到他躺下,便轉過身窩進他的懷里,覺著很是溫暖,昨夜沒睡好,困極了,沒多久就沉沉睡去,呼吸變得綿長。

待她睡熟后,呼延吉慢慢從床上坐起,放輕手腳下了床榻,撈過一件外衫,隨意系上,出了寢屋。

木雅就守在殿外,見呼延吉出來,躬身迎了上去。

“叫秋月來。”呼延吉說道。

木雅應諾去了,不一會兒引了秋月來。

秋月本是睡下了,木雅前來說大王傳喚她,不由得心里發慌,這么晚了,大王喚她肯定有事,腦子嗡嗡的,夾著步子隨木雅行到君王面前。

“你主子今日碰到什么事沒有?”呼延吉問道。

秋月不敢答話,今日在祥云殿發生的事情,梁妃不讓她說,可大王又特意傳她問話,一時間進退維谷。

“你只管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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