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廚娘不動情

第84章 他的寵她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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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他的寵她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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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長樂沉入水底,撈上了白玉瓶,緊緊抓在手里,笑瞇瞇道:“還好找到了。價值萬兩的養顏丹呢!丟了心疼死我!”

又罵道,“該死的小偷,居然把它扔到水里。害得本姑娘下水打撈。阿嚏……”

阿嚏……

冉長樂又打了幾個噴嚏。

北冥寒冷著臉攔腰抱起她,敢情她的笨女人從到到尾都是為了這養顏丹。

不是他理解的那樣。

養顏丹,他多的是,何必為了區區幾粒下了冷水,著涼了吧?

一想到她這么不愛惜自己,他臉上結了冰。

“你怎么也跳水了?”冉長樂趕緊擦了擦他臉上的水,獻寶似的舉著白玉瓶,“看,我找到了!阿嚏!”

北冥寒又把她往懷里緊了緊,抱著她躍了上了小橋,清喝:“無名。”

片刻,來了一輛馬車,北冥寒把她塞進馬車,冷道:“軟榻下面有個格子,里面有衣服。”

“你呢?你的衣服也濕透了,有換洗的嗎?”冉長樂忙問。

“有。快去換。”

冉長樂打了冷戰,這五月的天,看著暖和,河水還好很涼的,又加上夜晚,被風吹著,感覺更冷了。

她又打了幾聲噴嚏。

趕緊拉開格子,里面疊放了四套衣裙。她拿起上面的桃花細絲褶鍛裙,入手軟滑。

趕緊穿在身上。

又把錦被披在身上,這才趕緊暖和些。

又在馬車內翻找了一番,未果。掀開車簾一角,問道:“你的衣服呢,我沒有找到?”

北冥寒沒有回答她問題,而是冰冷道:“以后不準跳河!”

冉長樂訕訕笑道:“好,不跳不跳,他把你的白玉瓶扔到河里了嘛!”

“不是因為它價值萬兩?”

“不是,絕不對不是!我生來視錢財如糞土!”

“嗯?”

“好吧好吧,只有一丟丟原因是它值錢。”

“嗯?”

“頂多也就一半的原因!真的,再多就沒了!”

“嗯?”

冉長樂郁悶,他怎么還在生氣啊,她都解釋了,一半先因是丹藥是他辛辛苦苦煉的,另一半后因才是因為丹藥貴重。

實在想不出來原因,她可憐兮兮道:“我餓了……我想吃桃花酥。”

北冥寒也很郁悶:她怎么就不明白呢,他要的是她的關心。

又想起她剛吃了一大碗混沌,順便把他的那碗也吃了大半。

知道她是故意轉移話題,無奈道:“再忍一會。先回府換衣服。”

“可是我都換過衣服了。”

“……確定你里里外外都換過了?”

冉長樂關了車簾,狠狠道:“醫圣,你個大色鬼!”

北冥寒抿嘴,眼里終于上了絲笑意,對無名小聲道:“你先去冉府,吩咐劉娘子備些桃花酥。”

馬車內的冉長樂心疼他濕透著衣服還在外面,貼著車簾,掩下心中的羞怯,惡狠狠道:“快進來。你也想染上風寒不成?”

風寒?北冥寒無聲的淺笑,他貴為世上唯一的圣醫,生病似乎是小時候的事了。

不過,聽到她的關心和心疼,他故意擺出一副受凍的模樣,快速掀開車簾,進了去。

冉長樂閃躲著眼睛,兇巴巴道:“不準上軟榻!”

北冥寒坐在了狐貍毛上,曲著長腿,含笑看著她。

“看什么看!”又是兇巴巴的語氣。

“本圣冷……”

冉長樂趕緊取了錦被,往他身上丟去:“披上!”

雖然語氣依然兇巴巴,但誰都瞧出來話里的關心。

北冥寒低笑,拿起落在腿上的錦被把冉長樂卷了進去,裹成一個大粽子,只露出小臉,攬進懷里,低語:“這樣,我們都不冷了。”

冉長樂羞紅了臉,乖乖的躺在他懷里。

北冥寒瞧她紅透的耳垂,低笑,他的笨女人,很容易害羞。

不知她酡紅的臉蛋是怎么的風韻?

想到著,騰出一直手,揭了她的人皮面具。

“不要!”

冉長樂縮著頭。

低沉慵懶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別怕,有我。一會就到了冉府。你的身份不回泄露。”

說完,他挑起了她的臉。

果然入他所想,白皙的臉蛋像朝陽升起的那一抹紅。

大眼睛里忽閃著害羞和不安。

這張臉,還未張開,已經勝過人間最美的風景。

他緩緩低下了頭。

“到了。”北冥寒抱起醉眼朦朧的冉長樂,一個閃身落入了三秋院。

她掙扎著下來,不敢抬頭看他。

“小姐,你回來了!”提了熱水的桃枝,看到她,驚喜的跑過去,又驚奇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醫圣嗎?”

“嗯。”冉長樂簡單嗯了聲,推著他的手臂,羞赧:“你快回去!”

桃枝見小姐臉色通紅,又當她飲酒了,朝醫圣謝道:“多謝醫圣送我家小姐回府。”

又朝小姐道,“小姐,你又飲酒了!”

醫圣終于抬眼看了眼桃枝一眼:這丫鬟迷糊的緊啊。

低頭可憐兮兮的道:“本圣一天都沒吃飯……”

冉長樂停了推她的動作,是啊,兩碗餛飩幾乎都下了自己肚,心疼道:“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松鼠桂魚,你答應過的。”

“好好!這就給你做。你先回去換衣服,再來。”

“好。”

見北冥寒走了,冉長樂去了小廚房。

桃枝在后面喊著:“小姐,香湯好了。桃花酥也好了。”

“先放著。”

桃枝低語:“醉酒的人都是這么風風火火嗎?”

冉長樂做了好了魚,又沐了香湯,

仍不見醫圣來。

他是個很重承諾的人,莫不是遇到了危險?

越想越坐立不安的她吩咐桃枝把魚裝了食盒。

只身去了聚息樓。

北冥寒回到聚息樓,見納蘭澤一臉難為情,手上熏香未點,一會蹙眉,一會展開。

踱著腳步來回走動。

出聲詢問:“出了什么事?”

納蘭澤看到他,欣喜道:“你可回來了。”

又面露難色,道,“有點事……”

北冥寒徑直從他身邊走過,丟下兩個字:“私事?”

“是,是,是舍妹蓮兒……”

北冥寒直接冷道:“免談。”

上了二樓房間,換了衣服。

納蘭澤眼巴巴的跟著,連忙說道:“我知道你對蓮兒無意,我也曾告誡過她,奈何父母事事都寵著她。

今日是她十八歲生辰,她說,她已經想通了,也看開了,以后和你就是橋歸橋,路歸路。

還說同意爹娘給她尋的親事。

唯一的心愿就是再看看你一眼,并送上親手做的梨花酥。”

“不見。”

納蘭澤臉上染上祈求:“寒,我就一個妹妹,心系你十八載。這是她的唯一的心愿,哭著來求我……”

“與我何干。”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北冥寒沉默。

納蘭澤雖說是他的屬下,更是他的朋友。

這是他第一次求他,他沉默了。

許久,冷道:“半盞茶。”

納蘭澤明白,只給他半盞茶的時間。

他飛快出去,把隔壁的納蘭青蓮推進了房內,叮囑一句:“記得你的承諾。別再讓父母憂心。明日我約梁公子到府一敘,你隔著軟簾聽一聽,瞧一瞧。”

然后關上了門。

納蘭青蓮笑著點頭,迫不及待的走向房內。: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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