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廚娘不動情

第172章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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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適時的大哭:“你們可是看到了,我就是他娘!你們這是把我兒迷惑住了,我可憐的兒啊!”

男子難掩虛弱,但聲音憤怒:“你不是我娘!你到底是誰!”

余才子心中興奮,魚姑娘在劫難逃,冷笑大喊:“眾目睽睽之下魚姑娘還不認罪嗎!”

府尹也急了眼,走到男子面前,扒開的衣袖,喃喃自語:“真有個胎記!奇了怪了,明明說的都對,一個哭喊天地要認兒子,一個滿臉仇恨卻不認……”

問題肯定在老嫗身上,只是她還沒有找出來,冉長樂沉思了片刻,想到了杜冬。

杜冬有一項特質:任何偽裝在她面前都會先露原形。

她帶面具時魚宴眾人都沒有發現,唯獨杜冬發現了。

所以對桃醉說:“把冬兒帶過來。”

魚宴出事時,李夫人怕嚇到杜冬,所以一早就把她藏了起來。

如今冉長樂有難,李夫人抱著杜冬過來。

杜冬看到冉長樂,從李夫人懷里跳下來,砰砰跳跳的朝她跑去,語氣驚喜:“姐姐!”

冉長樂一把抱住她,指了指老嫗道:“冬兒,你看看她有什么特別嗎?”

杜冬看向老嫗,哇的一身大哭,小身子瑟瑟發抖。

冉長樂緊緊抱住,好生安慰。

杜冬越哭越厲害,直到冉長樂把她帶到北冥寒身邊,遠離老嫗,杜冬才哭的小了聲。

只是抱緊冉長樂的胳膊不撒手。

冉長樂心疼的不行,安慰道:“冬兒,莫怕。讓醫圣哥哥抱你好不好”

北冥寒接過杜冬,杜冬收了哭聲,只是鼻子紅通通的,對著冉長樂哽咽:“姐姐,她身上好多血,冬兒怕。”

冉長樂知道她指的是老嫗。

可老嫗身上并沒有血啊?

莫非是……?

她聽師傅說過一種酷刑,因為太過殘忍,已經被先皇廢除。

冉長樂眼中劃過憤怒,對府尹道:“請府尹大人找個仵作過來。”

找仵作干什么?府尹納悶,但還是派人去把官府最好的仵作請了過來。

魚姑娘是黔驢技窮了吧,才會這樣不著邊的瞎折騰!余才子哈哈大笑:“請誰也沒用!你是在劫難逃!”

老嫗眼中劃過一絲慌亂,大叫:“府尹大人啊,難道你還任由她折騰嗎?我兒子被她鬼迷心竅了,你應該請個道士來啊!”

府尹根本就不甩她。

過了兩盞茶一個精干的仵作被帶了上來。

冉長樂指著老嫗,清冷道:“請仵作檢查一番,我懷疑她被人——換了皮。”

“換皮?”仵作大驚:“如此慘絕人寰的處罰,已經被先皇明令禁止了啊!怎么還會有?”

換皮,就是在人活著時,從后腦勺輕輕劃開,生生剝掉整個人皮。

趁著人皮鮮活,在披到另一個身上。

剝掉皮的人活活痛死。

因為換皮太過殘忍,有違天和,太上皇就下令禁止了。

府尹沒想到,在京都,在他管轄之地,出現了這種酷刑,臉色緊繃,肅聲道:“給本官仔細檢查!”

老嫗在聽到換皮那一刻就白了臉。

仵作上前,直接從老嫗的后腦勺開始檢查,如果是換皮,后腦勺一定留有痕跡。

果然,仵作發現了!

用手一撕,老嫗的頭皮就扯開了!

老嫗見事情敗露,一咬牙,磕破了藏在牙縫的毒藥。

仵作掰開她的嘴,道:“鶴頂紅。此人被換了皮,已經身死。”

王起看到老嫗被扯開的頭皮,淚流滿面:“我娘,是不是已經……”

冉長樂道:“節哀順便吧。”

老嫗牙中藏毒,明顯不是一般的百姓,事情暴露,立馬自殺,倒像是死士,又朝仵作詢問,“能否剝開,看看她的真面目?”

仵作搖頭,嘆息道:“魚姑娘,已經粘合在一起,剝不開了……”

這變化來的太快,余才子已經傻眼了。

冉長樂大聲道:“不用我說,大家已經看到了,老嫗殺了王起的母親,假扮成她。現在請王起說說,他是怎么中毒的。”

王起擦掉眼淚,給冉長樂磕了頭,道:“多謝魚姑娘替我母親報仇。”

明顯有人背后指示,一切都是沖著冉長樂或者魚宴來的。

王起也是個受害人。

冉長樂忙道:“快起來。”

王起又磕了三個響頭,才站起來,說道:“母親說她想吃魚了,我一大早就來魚宴排隊。回去的路上,我被幾個蒙面人逼著吃了一包藥,我感到肚子疼,卻不致命。

接著又往我喉嚨里塞幾顆石子。

扮作我娘的老嫗,拖著我就來了魚宴。

接下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如果不是冉長樂及時施救,王起就會窒息而死。

到時王起一死,再加上老嫗,冉長樂百口難辨。

上次暗殺她,這又栽贓陷害,而且動用了死侍,又經過換皮。

每次都是至于她死地!

那他們會不會是一撥人?

冉長樂看向了北冥寒。

北冥寒走到她面前,道:“上次的暗殺鎖定了兩個江湖門派,這次又牽扯到黑衣人,他們一定有聯系,我會加大力度搜查。”

冉長樂點點頭。

目光冰冷看向面如死灰的余才子,道:“真相大白,令余才子失望了。”

傻眼的才子們知道自己完了,撒開腿肚子就往逃跑。

被無名一人一腳的踹了回來。

府尹即可命人把余才子等一眾才子收押,出了換皮,可是大事!所以匆忙辭了北冥寒冉長樂,準備上報朝廷。

才子們紛紛臉色發白,叫嚷:“魚姑娘饒命啊,我們是被余才子騙了!”

做錯事總要付出代價,現在想起來求她了。

冉長樂直接道:“趕緊帶走,影響我做生意。”

此事看似了結了,實則未解。

北冥寒囑托了冉長樂幾句,就趕回了聚息樓,一連串的密令發了下去。

眾人收拾好心情,重新開業。

宰相府。

風雨聽到小廝的匯報,陰沉著臉,拉了拉衣領,露出脖子上的斑痕,走向風伊的院子。

風伊看到溫文爾雅的風雨主動跨進自己的院子,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袖子一抬一扇之間,院門自動關上。

“事情成了?冤家是來感謝奴家的嗎?”

風雨忍住翻滾的惡心,連表面的微笑都懶得維持了,而是陰冷著臉哼道:“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連換皮都用上了,魚宴照樣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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