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在星際下崗再就業

第252章 又一次警方任務(3)

第252章又一次警方任務(3)第252章又一次警方任務(3)(1/2)

“吃飯了,吃完寫報告。”

組長立刻把其他在三名組員叫來自己房間,接著給聯絡人發消息,表示下午就寫報告給他。

房間小,桌子不夠,岑文拿出自己的野營桌才把帶回來的食物全都擺好,眾人端著食物各找地方坐著,邊吃邊聊。

與此同時,旅館里再派出兩個人,去那儲物箱小店把布置的攝像頭都拆了回來。

他們早已通過攝像頭傳回的畫面看到了詳情,知道被耍了,就是想不通岑文怎么會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想明白格子號碼是密碼?還將快遞員給抓住了,扣個性病渣男的帽子。

快遞員這會兒被帶到了警局進行審訊,但直到岑文他們五人吃完飯,組長和組員們開始斟酌著寫報告時,被抓的快遞員始終不開口,頑抗到底。

旅館里,警方的行動小隊正準備撤離,暫時不帶岑文這一組,讓他們先住著,等下一步行動。

聯絡人收到審訊不順利的消息,聯絡組長,詢問岑文是否懂審訊。

岑文一聽就知道是那個人到現在都沒開口,只要堅稱自己只是個快遞員,受人所托送個私貨而已,充其量算他違反職業操守,沒證據跟違禁藥扯上關系。

干壞事的人都懷著逃脫法律打擊的僥幸心理。

“辦法有的是,但這人帶回去后,有多少人看見了,知情人越少越好。”

組長原話回復。

“聯絡人說沒人看見,這人牽扯這樁大案,現在是秘密關押。”

“那就問問,能不能帶我去,你們留這寫報告。”

也就幾分鐘的時間,戴著口罩的岑文坐上了警方行動小隊的車子,一起去了那個秘密地點。

車子開到一個地下停車場,搭電梯到達某一層。

岑文真的不知道是哪一層,警員刷手環啟動的電梯,轎廂里根本沒有樓層提示。

走出電梯就看到一條走廊,兩邊都是關著門的辦公室。

岑文目光一掃,指著電梯間里放了一排的自動售貨機說道:“那個是飲料機嗎?有瓶裝水嗎?”

立刻有名警員過去,不光買了瓶裝水,還給每個人都買了能量飲料。

岑文接過飲料開蓋就喝,瓶裝水讓他們拿著,一會兒要用。

回到這里的警員們到這里四散開來各走各的,最后是聯絡人拿著那瓶水,帶岑文來到一間掛著咨詢室牌子的門前,敲門進去后,正是審訊監控室。

就是兩個相鄰的房間,共墻裝了一面單向玻璃,里面審訊,外面觀察和記錄。

取名叫咨詢室,真是人才。

快遞員單獨在里面坐著,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帽子摘了,頭發亂糟糟的,外衣還是那件外衣。

觀察室里守著的三個警員禮貌地對他們點點頭,其中一人情緒還有點焦躁。

“抓回來幾小時了,一個字都沒說?”岑文就找他說話。

“沒有,跟啞巴一樣。”那人生氣地抱臂站立,“我剛跟他耗了半個小時,屁都不放一個。”

“身份查實了嗎?確實是以快遞員的身份為掩護,到處送藥?”

第252章又一次警方任務(3)第252章又一次警方任務(3)(2/2)

“對,這個查實了,工作是真的,但后面牽扯的人就是不說。”

“行,那我確認一下,現在是要不計一切代價讓他吐露線索,對吧?”

“對。”

“好,桌子借我用一下。”

岑文從聯絡人手里拿過瓶裝水,擰開蓋子放在桌上備用,接著再從植寵空間里拿出一個標本箱,打開箱子,里面滿當當地豎直放著試管裝的各類種子。

旁觀的警員們下意識地后撤了幾步。

岑文從中取出一管,打開蓋子倒出一粒,收起標本箱后,她直接在手心里催生那粒種子。

種子生根發芽抽枝開花,最后花蕊中凝結出一滴乳白色的花蜜。

那滴花蜜被滴進了瓶裝水里,下一秒,花朵就敗了,迅速地枯萎化為了爛菜葉子,被岑文收回了植寵空間。

她將瓶裝水重新蓋好,拿在手里使勁搖晃。

那滴乳白色的花蜜落在水里,一開始是凝結成一團沉在瓶底,被大力地搖晃了幾十下后,漸漸化開與水融為一體,整瓶水也變成了稀薄的白色,就像牛奶兌了水。

再然后,岑文又拿出一個全新未拆封的一百毫升透明小噴瓶,往里面倒了半瓶,剩下的交給警員。

“貼個標簽,吐真花蜜水,冷藏保存,保質期一個月,過期沒用完要記得倒掉,不然一股腐敗的臭池塘味。”

一名警員連忙接過,出去找上級報告。

“直接噴他臉上就能說真話了?”

“不能,還得打一頓,打得他心神不守的時候再噴,效果最好,藥效過去了就接著噴,不管用就接著打,有我在,只要你們沒一拳打死他我都能救回來。”

在場的幾名警員眼睛都亮了。

先前那個負責審訊的警員伸手接過那個小噴瓶,意氣風發地開門出去了。

留在監控室里的趕緊關錄像和錄音,毆打嫌犯這個罪名他們可不認,堅決沒干過。

別說警員丟了自己的職業操守,都已經是不計代價地要問出口供,而且是帶到這地方秘密關押和審訊,就該知道這支行動隊被許以了極高的權限,無論什么出格的行為,只要不會弄得無法收場,都不會有事。

隔著隔音的玻璃,觀察室里的眾人,看著那個死活不開口的快遞員被一拳一拳打得半死。

一開始還大喊警察打人了,三拳之后就叫不出聲了,只顧著抱頭蜷縮在地上,任由拳頭落在他的側腰,在挨了一分多鐘的打后,終于忍不住地哀泣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那名警員立刻將他從地上提溜起來,按在椅子上坐好,趁他不注意,拿起噴瓶對他臉上一陣狂噴。

“……啊!”

那人輕顫著一聲驚呼,幾秒鐘后,表情就變得呆滯麻木。

觀察室的人重新打開錄像和錄音。

這時再提問,確實順利多了,那個警員先問姓名年齡出生年月和工作,都是有問有答,跟他們查實的情況一樣。

然后,重頭戲上場,話題一個急拐彎,就拐到這起走私違禁藥的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