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出發太空任務(6)第290章出發太空任務(6)(1/2)
小藤條默默地把植寵空間里同款難吃的食物收拾出來。
那些別扔,可以帶回去給別人嘗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吃飽喝足,繼續出門溜達,小藤條已經探過路了,帶著岑文直接瞬移到處參觀和拍照。
電子照片上會留下無法修改的拍攝信息,比如拍照時間,因此不能一口氣靠瞬移跑遍整個莫吉港,那不等于告訴上面她確實另有空間瞬移的能力。
因此每次換地方,岑文都很小心地間隔三四個小時才去一處重要地點,其他時間就是逛街,采購自己的補給品,多買些太空服之類的,等回到旅館才將照片一口氣發完。
上面收到她發來的照片,立刻用軟件建模,拼湊出了一個莫吉港的粗糙模型,內部通道什么的隨便畫一畫,只有那幾處重要地點特別清晰。
聯絡員還告訴岑文,根據模型,她去什么位置還能找到什么重要地點。
岑文看了一眼紅小丑,他們還在自查,再來兩三天也走不了,于是她續了房費,按照聯絡員的指點,繼續在整個莫吉港內溜達。
莫吉港的占領方所控制的關鍵地點,對岑文來說如入無人之境,在觸發警報之前拍了照就走。
順便也把他們藏寶貝的地方給找著了。
小藤條打上空間標記,在走之前會來笑納的。
既然都摸到占領方的地盤了,臨走前把大小頭腦偷拍了一遍,能標上人名或外號的都標上。
上面收到這些照片欣喜不已,至于怎么拍到的,不問不好奇。
岑文還跑到了外圈,把各個泊位數了一遍,靠泊的戰艦和外殼上的涂裝都拍了清晰特寫,各支艦隊所屬的老大或者黑商艦隊的老大,能拍到人臉的也都拍了。
總之,她絕不白來一趟。
在莫吉港混了六天,旅館換了兩家,從上到下的情報都到手了,岑文呆得百無聊賴之時,紅小丑星盜團那邊,整艘戰艦都翻遍了,一無所獲,再耽擱下去浪費錢也浪費時間,手下艦長們也有了不滿情緒,終于決定裝滿補給后出發。
岑文聽聞這消息時正在外圈的一個大排檔吃燒烤,菜是攤主自己催生的,肉不知道哪來的,但是很新鮮,她就是聞到香味才坐下的。
街上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騷動,不是這里打架就是那里拼刺刀,岑文充耳不聞,埋頭吃她自己的。
吃著吃著,眼角余光看到一道黑影竄過來,接著桌子輕微一晃,有什么東西躲在她的桌子底下,沒一會兒,身后通道里跑過一伙拿槍的男人。
岑文沒理會,這種事在外圈常見,別多管閑事,自己就能平平安安。
她甚至縮了縮腳,免得踩到桌下喘粗氣生命力下滑的不明生物。
生意火爆而忙得一頭汗的老板,急匆匆給岑文上了一大盤烤肉,接著又去招呼其他客人,由始至終都沒發現桌子底下有個不明生物。
就在她愉快地享用美食時,她不主動聯系那邊也不會聯系她的手環突然連續震動,點亮一看,是條緊急消息。
你還在莫吉港嗎?
在,還有二十多小時才出發。
方便去各個泊位找個人嗎?有個專門收集情報的臥底身份暴露。
男的女的?你們確定這人會來莫吉港?
失去聯絡前的最后一條消息就是他正隨一支黑商的艦隊去那里做交易。
那你們怎么知道這人出事了?
第290章出發太空任務(6)第290章出發太空任務(6)(2/2)
他身上有緊急按鈕,藏在皮下,一旦啟動就說明出事了,在我們給你發消息前兩分鐘收到他的信號,顯示人在莫吉港。
要是找到了人呢?怎么處理?
這人是我們軍團派出去的,若是找到人,能不能帶在身邊?
你們知道我是獨狼,讓我帶個人,那我壓箱底的秘招不就全程暴露了?
這個可以簽保密協議,讓他對你的一切行為終生保密,我們只是希望派出去的臥底能回家,否則就是斷線風箏,很難再回來。
損失了很多個臥底嗎?
是的,都是三四十歲,初出校園完成基礎訓練的年輕人。
發照片來看看。
下一秒,一張只限內部查看的檔案照發了過來。
一張大頭照,旁邊是姓名年齡異能和所屬軍隊的番號。
雷堯,年齡35歲,精神系異能者。
照片上是個很精神的小平頭,濃眉大眼,三庭比例協調的五官。
手腕上,小藤條盤成的鐲子有了動靜,裝飾性的兩片葉子,一片彎腰戳戳岑文,一片彎腰遙指著桌子底下。
我要是找到人,我該怎么讓他相信我是誰?
他是精神系異能者,擅長判斷對方是否說假話,若是看到這張照片他都不信,請確認他是否還是我們忠誠的戰士。
如果不是呢?
這條求助消息從未發送過。
好,等我消息。
岑文彈出那張檔案照,腳尖輕踢桌子底下的人,將手環伸到桌下給他看。
雷堯本想借這位置恰好卡在死角的桌子讓自己休息一下,再找地方養兩天,然后想辦法逃離這個莫吉港。
冷不丁地被人輕踢兩腳,一睜眼,看清面前是什么時,差點嚇脫魂。
在把人嚇了一跳后,一道小小的不引人注意的治療術輕輕拂過雷堯受傷的身體,傷痛陡然一減,精神一振。
“出來。”
岑文埋頭吃肉,但她的聲音清晰地傳入雷堯的耳朵里。
雷堯蜷著沒動,他難以判斷這是敵是友,但那張內部檔案內容外人是拿不到的,他一時間想相信又不敢相信,怕對方是已經叛變的同僚。
岑文見他沒動靜,收回手,關了手環上的照片,將先前的聊天內容放出來,特意只展示照片及后面幾句話。
然后,再把左手伸到桌下讓他看。
這次雷堯不再猶豫,乖乖從桌子底下小心地鉆出來,周圍食客看見了也當沒看見,誰知道是不是玩得花呢。
岑文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左手搭在他手腕上,溫和的木系異能源源不斷地順著相觸的皮膚進入他體內,修補著他滿身的新傷和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