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現在我們可以不必擔心生命之泉被結晶吞噬了”陳睿開口道:“以后每天我可以提供一百盆左右的生命泉水,不知道夠不夠?”
“一百盆?根本不需要這么多!太好了”德隆忍不住露出狂喜之色,“我的朋友,你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一種有點特異的天賦能力而已……如果能徹底解除地底的危機,我還可以把生命之泉恢復到原地。”這一點陳睿沒有說謊,他曾試驗過植物,確實能移植回去,只不過要花費多一倍的靈氣而已。前提條件是移植的地方必須符合植物生長的需要,否則植物就會死亡,水源也是這個道理。
“這種天賦實在是太偉大了!”托雷和牛頭人們顯得格外激動,齊齊歡呼起來,牛頭人部落的命運,再一次因為這個才認識不久的朋友改變了。
德隆走過來,鄭重地說道:“朋友,無論你是否能尋回索倫之瞳,地底牛頭人部落將永遠銘記你的友誼!”
陳睿有些慚愧,其實他的最大目的是為了自己的生存。
“感謝你們的信任,我的朋友。現在我想說另外一件事,這件事同樣關系到我們的生存。”陳睿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土元素人身上。
土元素人道格一直遠遠地呆在原地,沒敢亂動,前方那幾個牛頭人大都是很可怕的存在,能夠輕易毀滅他。
那個與元素人溝通的“魔族,陳睿,正在和牛頭人交涉,一會捶胸大聲說話,一會蹲在水池邊,似乎非常努力。
一段時間后,就見陳睿帶著牛頭人們走了過來。
“道格,這是牛頭人的首領德隆,你現在對他行個禮。”
道格早就感覺到當中那個高大牛頭人的恐怖力量,當即雙手交叉低了低頭。
德隆第一次接受土元素人禮節,露出驚訝之色:“陳睿,你說的果然沒錯,這個土元素人確實和其他不同。”
陳睿點頭道:“我曾懷疑過是否敵人的圈套,所以在這個土元素人的身上試驗過一種天賦技能這種技能可以吸收邪惡的力量,上次讓魔蠅控制的牛頭人死者安息就是用的這種技能。然而在這個土元素人身上我沒有感覺到那種魔蠅的邪惡力量。”
經過生命之泉的事情,牛頭人對陳睿的信任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程度,加上曾親眼目睹他的“血脈天賦,的神奇,所以深信不疑。
托雷率先開口道:“首領,我覺得陳睿剛才聯合提議可行。”
一旁的牛頭人也表示同意,正如陳睿剛才所說的,聯合這些土元素人的叛軍,不僅可以使得對抗變異土元素人的力量得到增強,還可以進一步了解土元素人的內情,或者可以找到對付敵人的更好辦法。
陳睿見眾人都無異議高興地說道:“為了保險起見,我打算跟著這個土元素人去一趟他們的暫居地,見一見那個首領塔格。”
“不行!”德隆立刻拒絕了這個要求,“你現在掌握著生命之泉關系到我們整個部落的存亡,絕不能輕易冒險。”
其余的牛頭人齊齊露出堅決之色,陳睿沒想到“作繭自縛”成了重點保護的對象,只得苦笑,思考了一陣,對土元素人開口道:“道格,我已經說服了牛頭人首領打算和離開大地之域的土元素人聯合。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現在放你回去口但你們土元素人也必須拿出誠意來,我希望你們的首領能單獨來到牛頭人的巢xué。雙方相互幫助的基礎,是相互信任。”
道格聽到陳睿放他安然離去,雙手交叉行了一禮:“陳睿你果然是值得信任的人,相信我們的首領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陳睿點點頭對牛頭人說了幾句,德隆這次沒有異議,讓一個牛頭人過來,帶著道格離開巢xué。
陳睿連番戰斗,又與邪惡之眼抗衡,如今解決的生命之泉和土元素人的問題,只覺分外疲勞,向德隆等人交待了幾句,返回了洞xué。
丟丟此時剛吃完東西,正是意猶未盡,看到陳睿回來,趕緊湊了上去,表示了自己對主人的贊美,重點是表達了對主人食物的贊美。
看著變形蟲聲情并茂地濫用形容詞,陳睿忍不住莞爾,從儲物倉庫拿出了幾個收獲的幻魔果實,給了丟丟。
幻魔果實雖然無法同惡魔果實相比,但同樣十分稀有,能夠產生強烈的幻覺,是很昂貴的煉金材料和藥劑材料。要是那些個大師知道被陳睿當做寵物糧食,肯定會一陣捶胸頓足,痛斥他浪費可恥。
不過陳睿才不在乎,有星辰花園的妙用,幻魔果實在儲物倉庫的自動儲備將會越來越多。雖說丟丟偶爾有消極怠工的表現,好歹也是自己的仆人,還較好地貫徹了保護女主人的命令,值得獎勵一下。
對了,這個女主人的稱呼……或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名符其實了吧。
丟丟已經是變形蟲中的超級另類,具有吞噬的異力,但依然保留著變形蟲食草愛好。植物類的美食在丟丟大人的御用食譜中是排名第一的,第二才是主人的烤肉,如今看到幻魔果實這樣的超級美食,怎忍得住yòu惑,垂涎玉滴接過果實。
變形蟲非常識趣地挪出了洞xué,自告奮勇地擔當起了守門的重任,其實就是一個人躲到門外享用去了。
陳睿看了看帳篷,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在幽夜濕地的另一個帳篷,隨即搖了搖頭,走到帳篷前,卻沒有進入。
由于睡袋已經給了阿西娜,所以他只好從儲物倉庫中拿出一個墊子,靠坐在墻壁上,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地底世界沒有陽光和月光,無法感覺到晝夜更替,只是從一種會變色的計時巖石中可以估計出大概的時間。
帳篷中,長長的睫毛微微一動,紅色的眼眸緩緩睜開來,阿西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就好像在綠葉林的簡陋小木屋那幾天一樣。自從那個男人離開綠葉林后,即使回到西瑯山更舒適的住宅區,也沒有睡過這么安穩的覺。
對了,這個睡袋好像是那個男人一直使用的,先前自己好像沒什么感覺就直接鉆了進來,現在聞一聞,似乎還有他的氣息,感覺很溫暖,有點像昨天在那個石梁上靠著他的感覺。
昨天在石梁上……這個可惡的家伙竟然……
守了十九年的初wěn,竟然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奪走了!
只不過,那種被他親wěn的滋味……阿西娜只覺雙頰一陣火熱,連忙捂住了臉。
聽愛麗絲說過,男女之間親wěn只是第一步,后面好像還有很多,比如脫光衣服什么的……阿西娜胡思亂想了一陣,只覺臉上的熾熱蔓延到了全身,趕緊從睡袋里坐起身來。
她感覺到外面有人,拿著大劍,遙遙掀起帳篷簾子,就看到陳睿斜斜地靠在墻壁上,睡得正香。阿西娜輕輕放下簾子,正要爬起來,忽然看到自己身上因為戰斗破損不堪的衣衫和皮甲,趕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套短衫,換了上去。
阿西娜換好衣服,將包括大劍在內的其余東西收回儲物戒指,輕手輕腳地從帳篷里走了出來,到洞xué門口一看,丟丟化作一灘軟趴趴透明面團,躺在門口,好像也睡得很熟。
阿西娜來到陳睿身旁的墻壁,慢慢地蹲了下來,仔細打量著他的臉。這個男人其實并不是特別英俊,但不知為什么,總覺得他比其他的男人要耐看得多。現在他睡得很沉,想來這一路從暗月城趕到西瑯山又趕到主礦坑下層,連續奔波作戰太過勞累吧。
明明知道通過被破壞的結界是有去無回,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下來找她,這個傻瓜!
不僅是這一次,還有那次在陰雨叢棒……
這個家伙有時候狡猾無井,有時候卻傻得要命,傻得讓人心動。
阿西娜輕輕地靠近了陳睿的臉,紅寶石般的眸子中閃動著難以自禁的情意,已經能聽到他悠長而均勻的呼吸,已經能聽到自己強烈的心珀巳。
阿西娜的動作終是停了下來,正猶豫間,忽然看到這個家伙的嘴巴高高地嘟了起來,做出迎接狀,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可惡的混蛋,居然是在裝睡!
阿西娜簡直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剛才是情不自禁,還好及時停了下來,不想還是被他發覺了!
她的身體連忙朝后退去,卻被這個可惡的家伙一把摟緊住,心慌意亂地推拒時,兩人倒在了那張墊子上,一番掙扎后,嘴唇被堵住了阿西娜再次失去了力量。
這一次不僅是嘴唇,連舌頭被被攻占了,這種深入的唇舌接觸使得初經戰陣的阿西娜一陣顫栗,她平時也看過一些接wěn的場面,卻沒想到親身體驗起來,會有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仿佛靈混都在纏繞交融。
漸漸的,壓在陳睿身上的阿西娜無師自通地掌握了一些濕wěn的技巧,唇槍舌戰的熱度進一步升級,陳睿感覺著她壓在自己胸口的兩團溫熱的豐盈,無法控制地產生了最原始的反應。
阿西娜感到到了他身體下方的異常堅硬,猛的一醒,從他身上彈了起來,臉漲得通紅。
“對不起,阿西娜,那個我………”陳睿暗恨某個部位太不爭氣,趕緊爬起來,輕輕握住她的手,“我陪你說說話好嗎?”
“恩……”阿西娜低著頭,心跳如同打鼓一般,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她再不經事,也知道剛才男人的那種異樣代表了什么,如果是這種程度的話,她還沒做好準備。
陳睿拉著阿西娜又坐了下來,這回規矩多了,只是摟著她輕輕地靠在肩膀上,這個習慣性的舒服姿勢也讓阿西娜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一些。
“你這身衣服,很好看。”這是一句“今晚的月亮多圓啊,之類的毫無營養的話,主要是陳睿一時想不到什么化解尷尬的好話題。
偏偏阿西娜聽了,心里還十分受用,看來沒穿皮甲是正確的。殊不知,正是因為沒那個皮甲,所以剛才胸部對某男的刺激被數以倍計地放大了。
“這件衣服,好像有點眼辦……”陳睿想起來了,“我第一次學習馭獸的時候,你穿的就是這件衣服。”
“恩………”阿西娜本來有點高興,忽然想到了什么,臉又紅了,低嗔了一句:“混蛋。
這句“混蛋,侄讓陳睿想起來了,似乎在那一次的空中,他和阿西娜的胸部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話說那種觸感還真如…
感覺到氣氛又有凝固的征兆,陳睿趕緊岔開話題:“阿西娜,你來暗月三年,有沒有想家?”
“我的母親去世很早,我的父親是個軍人,我從小就跟著他四處奔波,并沒有固定的家,呆的最長的就是瓦洛克要塞。三年不見父親,我還是有點想他,只不過……現在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陳睿輕輕地撫摸著她紫色的秀發:“相信我,阿西娜。我們一定能離開這里,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見你的父親。”
“你去……做什么?”阿西娜這一句有點明知故問的嫌疑,臉上又有些燙了。
“去向他請教一件大事,怎樣才能從他身邊將女兒完全拐騙到手……哎呦!”很明顯,最后的兩個字是阿西娜的拳頭制造出來的。
“家庭謀殺了……”
“哼!輕佻的混蛋!”阿西娜不解恨地又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
“你難道就不想人類世界的家?”
“我……還好吧……”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那里好像沒有想偷偷親冉我的女人,“……,哎呦!那個地方不能亂打!”
就在這時,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兩人停下了打情罵俏,同時站起身來。
就看到一個牛頭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正是托雷。
托雷一見陳睿和阿西娜衣衫不整的情形,驚愕地問了一句:“對不起!朋友,沒打斷你們的交配吧!”
陳睿差點被這句話噎死,幸虧阿西娜沒有解析之眼,沒聽懂這句嚎叫的意思。
我的牛頭人朋友,你們直率得太令人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