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盡帝王寵

第二十四章 搶人(為尋夢夢的馬甲盟主加更,三更)

第二十四章搶人(為尋夢夢的馬甲盟主加更,三更)

第二十四章搶人(為尋夢夢的馬甲盟主加更,三更)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月悠然15書名:

在程嬪看來,云傾什么都不會,就是個空心美人,她妒忌云傾已久,正愁沒機會好好整整云傾,這不,機會來了,這燙手的山芋推到云傾身上,她若是舞的很難看,八成就會失寵,程嬪喜滋滋的等著看好戲!

云傾聞言,眼波流轉到程嬪的身上,她從沒有在程嬪面前跳過舞,程嬪是怎么知道她會跳舞的?再說,雖然她有把握將那個麗珠比下去,可是曦澤從不愿意她在別人面前起舞,尤其是在一個男人面前起舞,如今,如何能舞?

曦澤臉色遽然一變,死死的盯著程嬪問道:“你的腿真的扭了?”

程嬪不知死活的答道:“是啊!”

這邊蕭王已經大笑起來:“既然你的皇貴妃最會跳舞,那就讓她來斗舞,看看她跳得怎么樣!”

曦澤臉色有些不好:“蕭王,皇貴妃今天不太舒服,如何起舞!”

蕭王拉長音調道:“可是那個程嬪腿扭了不能跳舞,只能皇貴妃來了,難道你自己認輸了?”

曦澤聞言氣結。

云傾站起身來,說道:“無妨,就由本宮來斗舞!”

“云傾……”曦澤有些擔憂的望著云傾。

云傾微微一笑,道:“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不會給您丟臉的!”

曦澤的目光中有些不舍,到底是沒有說什么,只是笑容十分的勉強。

曦澤狠厲的目光忽然狠狠的刮過沈綠衣,驚的沈綠衣一身冷汗,他已經許久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了,久遠的自己都快要忘記了,沈綠衣記得上次曦澤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時候還是曦澤誤會自己傷害了云傾怒斥自己的時候,可是今天,自己什么也沒有說,為什么曦澤要用這種眼神來看自己?

沈綠衣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只是背后有無數冷汗層層襲來,曦澤好像是動怒了。

可是這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挑撥是非的不是程嬪嗎?

蕭王并沒有去看曦澤,他的視線落在了云傾的身上。

云傾換了一身舞衣來到殿中央,伶人在她的示意之下開始奏起《云上舞》。

這熟悉的音樂唯美婉轉,云傾最是喜歡,仿佛自己現在正站在桃林之中,漫天桃花飛舞,連空氣也迷醉了去。

隨著樂聲,云傾開始起舞,既然是斗舞,那便不能比剛才的美人遜色,不能丟了曦澤面子,云傾不去看蕭王,只當是自己在為曦澤起舞,傾盡全力。

那長長的緋色漸變水袖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弧度,在云傾的手中收放自如,云傾熟練的下腰,踢腿,旋轉,仿佛已經醉于這裊裊不絕的樂聲之中。

云傾的舞姿輕盈柔美,清新脫俗,一伸一展之間,仿佛是嫩芽抽出枝葉,生機盎然。

那輕盈的舞衣,猶如蝴蝶在花蕊中嬉戲,愉悅的振動著翅膀,在空中翻飛。

那伸展的手臂,猶如剛剛出泥的藕條,柔柔嫩嫩,恣意揮舞。

那柔美的身姿,猶如清水中搖曳的小舟,旋轉之間,娉婷婀娜。

不經意之間,云傾的視線中出現了蕭王,目光交匯之間,蕭王滿是魅惑的勾起唇角,目光灼灼的盯著云傾,仿佛迷醉了去,云傾的背后不禁冒出冷汗。

云傾飛快的收回視線,專注于自己的舞姿,配合著音樂伸展著手臂。

抬眸,云傾望向曦澤,曦澤的笑容依然勉強,眉宇微微皺起,也不知他看到蕭王的眼神沒有,云傾的背后又是一層冷汗。

云傾不敢再看,只專心斗舞。

一曲舞畢,曦澤還沒有開口說什么,蕭王忽然拍著手掌,大笑道:“跳的真不錯,可將我這位愛妃給比了下去!”

蕭王居然自己認輸了,這大大出乎云傾的意料之外,但是她也算是給曦澤長了臉面。

云傾微笑著望向曦澤,正準備退下,蕭王忽然又道:“晉帝,你的這個皇貴妃可真會跳舞,比我宮里的都要好,我最喜歡看美人起舞,不如你將她賜給我,讓我帶回蕭國,每日都可以細細的觀賞!”

曦澤聞言臉色遽然一變,沉著臉,沒有說話,云傾抬眸望去,曦澤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云,若不是眾人都在場,恐怕即刻就要發怒。

偏偏蕭王還死纏爛打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妃子,你還有許多的妃子,不會舍不得吧?”

這就是在故意試探曦澤的底線了,蕭王仗著自己盟國之君的身份,料定這個時候曦澤不會得罪他,故意為難,若是尋常的妃子,曦澤也就大大方方的賞了了事,可蕭王要的人偏偏是云傾,曦澤哪里舍得,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就是在沉默的拒絕。

云傾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忽然,她以極快的速度旋身并拔下頭上的一根金簪,握在自己的手中,來到蕭王面前,背對著曦澤,不卑不亢的迎上蕭王不懷好意的笑容,冷笑著說道:“蕭王說什么,本宮還沒有聽清楚!”

蕭王有些不高興,滿是玩味的說道:“我在跟你們的皇帝說話,你插什么嘴?你的去留不過是你們皇帝一句話,若是你去了蕭國,本王自然好吃好喝的養著你,讓你極盡榮華富貴,難道還能薄待你不成?你只管起舞就是!”說著,又轉眸望向曦澤,問道,“晉帝,你覺得如何?”

看來,蕭王已經將自己那日救他一命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了,如此蠻橫的搶人,問都不問一聲,可真是蠻不講理!

云傾不等曦澤回答,便搶先說道:“你要將本宮帶到蕭國去,我們皇上最是大方,當然不會舍不得,只是,我這個人腳最金貴,最不喜歡坐長途馬車,要走那么遠,我可去不得!”忽然,她把那只簪子抵到自己的脖子上,媚笑著說道,“不如,你這樣帶我去吧,也許我會去!”說著,手中狠狠一用力,簪子便直直插進了脖子里,頓時血流如柱,那鮮艷的紅色奪人眼目,甚至有些森然。

云傾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依舊冷冷的望著蕭王,直直的逼視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