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盡帝王寵

第六十五章 驚病(為wangsj萬賞加更,三更)

云傾忽然問道:“最近這段時間,怎么沒看見你到王婕妤那里去?”

曦澤一愣:“去王婕妤那里做什么?”

云傾道:“她懷孕了,你不過去看看她嗎?”

曦澤搖了搖頭,說道:“她的嘴太多,我不喜歡過去聽她說話,我來陪你不好嗎?”

云傾拉長了音調道:“好,當然好!”云傾嘆了口氣道,“可是……太后看著呢,我是怕太后不高興,所以才勸你去看看王婕妤,不然太后又找我麻煩怎么辦?”

曦澤微微一笑,啐道:“假賢惠!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要是去了別人那里,心里說不定還恨我呢!背后還不知道要怎么說我!”

云傾深深挖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的嘴巴又不多,什么時候在背后說你了?你說話可要講證據,不要冤枉了我!”

曦澤道:“你嘴上沒說,心里說了,是一樣的!”

云傾瞪著眼睛說道:“難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想什么你也知道?”

曦澤瞪著云傾,沒好氣的說道:“我乃真龍天子,你敢說我是蟲,看我怎么懲罰你?”

說著,就快速走到云傾身邊,開始不停地撓云傾癢癢,云傾頓時笑的花枝亂顫,還好宮人都退了出去,不然看著成何體統?

云傾趕忙連連討饒:“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快饒了我吧……”

兩人正逗弄的高興,四喜忽然在門外喊了一聲:“皇上……”

兩人這才停了下來。

曦澤頓時覺得很掃興,微微蹙起眉頭,望著門外問道:“什么事?”

四喜站在門外說道:“壽安宮忽然傳來消息,太后病倒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好!”

曦澤聞言一驚:“怎么回事,進來回話!”

“是!”四喜推開門走了進來,說道,“下午的時候太后便感覺身體不適,但是并沒有對外說什么,可是到了晚間,居然發起了高燒,情況不是很樂觀,壽安宮的人不敢怠慢,于是傳了消息過來!”

曦澤聞言緊緊皺著眉頭。

云傾趕忙說道:“你快去壽安宮看看吧!”

曦澤點點頭,很快就跟著四喜來到了壽安宮。

曦澤來到內殿,只見太后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發白,不禁懸起了心,又見江御醫還候在一旁,便問道:“江御醫,太后現在怎么樣了?”

江御醫回答道:“太后是邪風侵體,著涼了,所以發起了高燒,不過現在已經用濕毛巾敷著額頭降溫,待老臣下去煎一劑藥,服下看看情況!”

曦澤趕忙道:“那你快去吧!”

“是,老臣告退!”江御醫很快就退下了。

曦澤皺著眉頭,望著站著的宮人,訓道:“你們都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讓太后著涼了?是不是沒挨板子,都忘了規矩?”

曦澤動怒,殿中站著的宮人趕忙跪下,齊齊道:“皇上息怒!”

就在這時,太后忽然道:“皇上,是哀家自己要到外面去轉一圈,又忘記了穿披風,所以就著涼了,不怪他們!”

曦澤見太后說話了,趕忙坐到床邊,望著太后,說道:“母后,您現在覺得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

太后嘆了口氣說道:“哀家就是覺得頭有些暈,有些痛,不過你過來看哀家,哀家心里高興!

曦澤問道:“母后,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天氣這么涼,你怎么還到外面去轉?怎么不留在屋子里?”

太后說道:“哀家天天待在屋子里,好悶,所以就想出去轉轉,誰知道風今天這么大?”

曦澤道:“您要是覺得悶,就傳皇后過來陪著你……對了,怎么沒看見皇后?皇后怎么沒有過來?”說著,就轉頭望向跪在地上的宮人,怒然問道,“你們沒有人去皇后宮里傳話嗎?”

琉璃趕忙說道:“回皇上的話,已經傳過了!”

曦澤微微蹙眉:“既然傳過了,皇后為什么沒有過來?”

就在這時,門外有小內侍說道:“皇上,靜妃娘娘求見!”

曦澤道:“讓她進來吧!”

沈綠衣很快就走了進來,微微屈身道:“拜見皇上,拜見太后!”

“免禮!”曦澤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過來?皇后呢?”

沈綠衣站直了身體說道:“大公主正在哭鬧,纏著皇后娘娘不肯放,所以就遣了我過來,待會兒皇后娘娘就會過來伺候太后!”

曦澤點點頭。

沈綠衣道:“現在就由臣妾來伺候太后吧!”

就在這時,四喜又在門口稟報道:“皇上,玉貴嬪、蘭貴嬪、楊美人都在殿外求見!”

曦澤道:“讓她們都在外面候著吧,不要都進來聒噪!”說著,又轉眸望向沈綠衣,道,“綠兒,你去看看母后的藥好了沒有,好了就端過來!”

“是!”沈綠衣很快就退下了。

就在這時,太后忽然坐起身來。

曦澤趕忙扶著太后,拿過靠枕墊在她的背后,道:“母后,您怎么不躺著?怎么坐起來了?”

太后在床上坐好,道:“你讓他們都下去,不要一直跪在這里!”

曦澤轉身對著底下道:“你們都退下吧!有事會傳你們進來伺候!”

“是!”宮人們很快就退了下去。

太后見他們都退下了,方嗔道:“只有哀家病了,你才會來看哀家,平常都不會來!”

曦澤嘆了口氣道:“母后,前兩天,朕不是同皇貴妃一起過來看你了嗎?坐著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啊!”

太后嗔道:“你來就來,帶著皇貴妃來做什么?好不容易母子相聚,皇貴妃待在那里,怎么說體己話!”

曦澤長長嘆著氣,微微凝著眉頭,道:“母后,皇貴妃又不是外人,兒子不管什么事情都不會瞞著她,有什么不能說的?再說,她坐在那里也沒有說話,沒有影響咱們母子說話啊!母后,您為什么這么不喜歡皇貴妃?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是燕國的公主嗎?燕國都已經滅亡這么多年了,燕國的降臣都十分臣服于朕了,你怎么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