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盡帝王寵

第一百九十九章 玩味

云傾見狀,不禁瞪大了雙眼,反過身來,怒道:“你這個不孝子,還敢真的來打我屁股,真是反了天了,你給我站住,不許動!”

懷宇只覺得好玩,他才五歲,哪里懂得孝不孝的,反正有曦澤給他撐腰,他也不怕,他瞇著眼睛,高興的說道:“打母妃屁股!哈哈……打母妃屁股……”說著,又跑到云傾的后面,云傾又轉過身。

懷宇跑的賊快,圍著云傾不停的跑,云傾轉的頭都暈了,耳邊傳來曦澤放肆的笑聲,云傾氣得柳眉倒豎,一把抓起懷宇,將他鋪到自己的膝蓋上,在他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怒然說道:“還要不要打母妃屁股?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屁股打得開花?!”

懷宇拼命的掙扎,云傾死死的拉著他,他掙不脫,于是哭了起來,大叫道:“父皇,母妃又要打我屁股……快救我……”

曦澤本來在看戲,這下戲沒得看了,不禁拉長了臉,說道:“你快把我兒子放下來,你不許打他屁股!”

云傾狠狠的瞪著他這個始作俑者,就是不撒手。

曦澤見狀,瞪圓了眼睛,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你沒聽見我的命令嗎?還敢瞪我,還不趕快放了我的兒子!要是再不放了我兒子,我就好好的懲罰你!快放他下來!”

云傾無奈,只好撒手。

懷宇沒了束縛,從云傾的膝蓋上爬下來,跑到曦澤面前,摸著自己的屁股,哭著告狀:“父皇,母妃又打我屁股……都打開花了……”

云傾沒好氣的啐道:“就輕輕打了一下,哪里開花了,一點都不疼!”

懷宇生怕曦澤不相信他,跳起來說道:“疼,開花了……父皇……”

曦澤狠狠的瞪了云傾一眼,拉過懷宇的手,滿是心疼的說道:“兒子乖,不哭,待會父皇一定好好的懲罰你母妃,給你出氣,現在先不哭了啊,男子漢大丈夫,不可以動不動就哭的,快別哭了……父皇給你好東西!”

懷宇這才停止了哭泣。

曦澤拿出帕子給懷宇抹了抹眼淚,對著下面揚聲說道:“來人,把東西拿來!”

很快就有宮人呈上一只木質的鳥,刷著白漆,做的活靈活現的,曦澤將鳥兒拿過來,放到懷宇面前,說道:“這是父皇特地給你尋來的魯班鳥,底下有個機關,你看,只要父皇觸動機關,就像這樣……”他伸手扭了扭下面的機關,把鳥放到地上,說道,“它就會動了!”

懷宇抬眸望去,放在地上的魯班鳥真的拍著翅膀緩緩的往前走,就好像是一只真鳥。

懷宇見狀高興的歡呼起來:“他會動,真的會動,好好玩!”

可是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來不動了,懷宇摸了摸他,催促道:“快走!”可是它還是停在地上一動不動。

懷宇滿是疑惑的望向曦澤,睜著大眼睛說道:“父皇,它怎么又不動了?讓它動啊!”

曦澤微笑的抓起魯班鳥,對懷宇道:“只要在觸動機關,它就會動了,現在,父皇教你怎么觸動機關,你看,這下面有個旋盤,扭一下就行了,你試試!”

懷宇接過魯班鳥,小心翼翼的扭了一下機關,然后再將鳥放到地上,它又開始撲著翅膀前進了,懷宇樂的大笑。

曦澤放開懷宇,問道:“兒子,好玩嗎?”

懷宇大聲的說道:“好玩!好玩!謝父皇!”

曦澤微笑道:“這魯班鳥就送給你了,你就玩一會兒,不要太晚了,準備睡覺了!”

懷宇笑嘻嘻的追著鳥跑,已經沒功夫跟曦澤說話了,曦澤對著下面道:“你們照顧好七皇子,待會就帶他去睡覺!”

“是,奴婢遵命!”宮人們很快就追著懷宇出去了。

曦澤抬眸環視一圈,見云傾不在,便起身朝著內殿走去,推開內殿的大門,只見云傾正坐在床上,曦澤趕忙示意殿中站著的宮人都出去,自己走到云傾旁邊坐下,滿是玩味的望著云傾,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那樣子仿佛在說,看你在我手掌心里能翻出什么花樣來?還不是被我套牢了?

曦澤滿是輕佻的問道:“皇貴妃,這幾天我沒有過來,你都在干什么?”

云傾微微垂下睫羽,望著自己的手,低低的說道:“我帶兒子啊!”

曦澤又挑眉問道:“有沒有瞎折騰?”

云傾搖了搖頭,嘟著嘴,說道:“我規規矩矩的帶兒子,哪有瞎折騰什么?”

“難道你不想到外面去?”

這是故意氣她嗎?云傾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不想,我很安守本分,哪里也不想去,就在家里守著兒子,只要他不亂跑就行了!”

曦澤又道:“我把你禁足幾天了,你看起來心情挺好的啊,面色也很紅潤,好像還長胖了一點點,是因為經常有人來未央宮給你做伴嗎?”

云傾笑嘻嘻的說道:“蓮榮華來過兩次,承佑幾乎天天都來,我一點也不悶!”

曦澤拉長了音調說道:“怪不得!這么多人來給你做伴!看來你日子過的不錯啊,哪里像是在受懲罰,要不要我把未央宮的大門給你封住,讓誰都進不來!”

這就是故意使壞了,云傾趕忙道:“別,我要見兒子,你可不要這樣!”

曦澤直直的望著他,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是要見兒子啊,不是要見丈夫啊,看來你還不是那么死心塌地啊!都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對你太松了吧!要不要管嚴一點?”

云傾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是的,都見,都見!我都喜歡!都一樣的!”

“口似心非!不會心里還怨我把你關起來了吧!”曦澤忽然環視了周圍一圈,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問你,你思過了沒有?”

“思什么過?”云傾這一句回的很快,眼眸中全是疑惑。

“恩?”曦澤眉心一蹙,拉長音調,十分不悅的說道,“你沒有思過?還問我思什么過?怎么,你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