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137 神秘男子,莫宵

137神秘男子,莫宵!

“姜恒后生。你能找到這里來,顯然是已經弄清了你的身世。”霍滄海目光毒辣,心思縝密,得知姜恒要見自己,他便料到姜恒已經弄清了他的身世真相。

他敢主動現身來找自己求個真相,看來是不肯面對真相。

姜恒雙手握成了拳頭,他垂著頭,難以啟齒的說道:“有人跟我說,我是羅生門門主的孩子,我今晚突然造訪攬月宮,就是想要聽霍老先生給我一句實話。我真的是他的兒子嗎?”

霍滄海還沒說話,一旁的貝利亞便先赤紅了雙眼,“沒錯!你就是那個惡魔的種!”貝利亞兇狠的語氣,掩飾不住他對姜恒生父的恨意。

貝利亞按著面前的桌子,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痛心疾首地說道:“我本來想要將你送養,是殿下仁慈,希望我將你帶來神隱島生活。我念在你生來無辜,一時心軟,便將你帶來了神隱島。”

“殿下待你恩重如山,視如己出。攬月小少爺有的一切,你都有份。可最后他們全都因你而死!”

“我當初就不該迫于我母親的請求,將你這個孽障生下來!”貝利亞并非真的痛恨姜恒,她痛恨的是艾利克斯用姜恒當誘餌,害死了小攬月,也差點害死了宋熾。

饒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確認自己真是貝利亞與羅生門門主之子的這一刻,姜恒仍然感到荒唐滑稽。

他看著滿面淚水的貝利亞,對方明明是他的生母,可他卻沒從對方身上感受到半分母愛。她對自己,只有恨跟怨。

意識到貝利亞并不歡迎自己的存在,姜恒很快便冷靜下來,他不再多看貝利亞一眼,轉而望向霍滄海,將心中質疑提了出來:“霍老先生,既然我是害死了你們孩子的兇手,那當初,你為什么不殺我?”

霍滄海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姜恒不相信他會善心大發放過自己。

霍滄海挑眉,反問姜恒:“那你覺得,是為什么呢?”

姜恒答不出來。

霍滄海面無表情地說:“你雖是貝利亞的孩子,可莉莉卻將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她悉心教育過你,真心地愛過你。我是擔心殺了你,將來莉莉會埋怨我。”

而霍滄海絕對不允許他跟安達利爾之間,會存在任何影響他們感情的障礙。

“后生,你該感激你得到了莉莉的愛。否則,你早就死在了六歲那一年。”

姜恒愕然不已。

他能活下來,還得感謝那位公主殿下?

姜恒搖頭說道:“你們都是在騙我!我怎么可能會是羅生門門主的孩子,他那么混賬,我跟他不一樣!”

“你跟他不一樣?”霍滄海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他說:“姜漫天是怎樣一個人,而你又是怎樣一個人?你跟在姜漫天身邊長大,卻沒有學會他半分優點。后生,你得承認,你跟艾利克斯那混賬東西,的確流著同樣邪惡的基因。”

基因是會遺傳的。

尤其是一些壞的基因。

“你走吧。”霍滄海朝他揮揮手,有些困倦地捏了捏眉心,他說:“若再敢出來蹦跶,我不介意讓你成為百大財閥世家的眼中釘。”

姜恒心中一凜。

霍滄海是在威脅他,若敢不識抬舉,不知收斂,他就要曝光他的身世,讓他遭到百大財閥世家的追殺。

那么這一輩子,他都將過著惶恐不安,躲躲藏藏的可憐日子。

姜恒不甘心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

出于狡猾心理,他下意識朝貝利亞望去,他總覺得,身為母親,貝利亞應該在霍滄海面前為自己說幾句好話。

姜恒試圖說點什么,得到貝利亞的寬恕。

“達芙娜女士,我是您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縱然我的生父是個混賬,可我身上也流淌著你一半的血液。您將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您真的對我毫無半分關愛之心嗎?您真的忍心見我,背著艾利克斯的罪孽,惶恐不安地度過一生嗎?”

“達芙娜女士,你們不能將艾利克斯的罪過,算在我的身上。”

“這不公平啊!”

按理說,沒有幾個母親能經受得住親兒子苦口婆心的勸說。

但貝利亞并不為所動,看姜恒的眼神更是帶著點兒‘匪夷所思’。她一眼便看出了姜恒的動機,并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目的:“姜恒,你說這些,是想要讓我當個慈愛的媽媽,幫你跟先生說點兒好話?”

姜恒動了動唇,臊得臉都紅了,挑著眉梢,表情很難堪,但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貝利亞冷笑一聲,她指著自己的肚子,說:“你的確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但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你是強奸犯扯開我的雙腿,強迫我懷上的!你的存在,就是那強奸犯的罪證!”

“我是受害者,你憑什么認為,一個受害者會跟強奸犯的孩子共情?縱然你是我的血脈,但我對你并無絲毫感情。我能留你一命,那都是你命大。”

“不要妄圖勸說我當一個仁慈的母親,那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貝利亞說得夠無情,當場便堵死了姜恒的后路。

姜恒神情難堪,他心里既覺得羞愧,又感到憤怒。他明白要求貝利亞寬恕他,替他說好話,這的確是強人所難了。

但是,身為母親,她怎么能對自己的孩子如此狠心呢?

不是說,母愛都是這世界上最偉大最無私的嗎?

“你走吧,別再來找我了,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了被艾利克斯那惡魔囚禁折磨的痛苦經歷來。”說完,貝利亞向霍滄海道了聲晚安,便挺直背部,得體地回了她的房間。

見貝利亞當真如此無情,姜恒不甘心地沖貝利亞低吼:“我的父親是強奸犯,是惡魔,可我不是啊!你們為什么要將他的罪惡推到我的身上,他根本”

貝利亞聽見了他的話,卻也沒有回頭,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停駐一下。

霍滄海沉聲說道:“你說,你是你,艾利克斯是艾利克斯,我們不該將艾利克斯的罪惡推到你的身上?”

姜恒梗著脖子點頭,“難道不是嗎?”

“那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父債子償。”

姜恒下意識辯駁:“父債子償,這本就沒有道理!”

聞言,霍滄海問姜恒:“父債子償沒有道理,那為何我們在享受父母帶給我們的權利跟金錢時,卻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呢?”

姜恒硬朗的俊臉,瞬間就變得頹然起來。

他心里分明是不甘的,可面對霍滄海提出來的這些犀利問題,他卻答不出來。

霍滄海語重心長地同他說:“你曾仗著西洲市首富獨子的身份,在西洲市稱王稱霸,在渝江城算計無辜女子感情的時候,可從未埋怨過姜漫天為你帶來的權勢地位。怎么輪到你償還生父的罪孽時,就開始不甘心了呢?”

“后生,我們不能只享受父輩帶給我們的榮耀,而逃避父輩犯下的罪孽。”

揮揮手,霍滄海對春叔說:“送姜恒先生離開神隱島,這島上,不歡迎他。”

點點頭,春叔向身旁的打手說:“送姜恒先生離島。”

那兩名打手便架著姜恒的手臂,拖著他離開了。

姜恒全程都沒有掙扎。

他已經失去了抗爭跟奮斗的力量。

他就像是一只放完了氣,還破了皮的籃球,再也蹦不起來了。

姜恒前腳剛被送走,鄭沁便打電話將這事匯報給了鄭烈。鄭烈說:“掌舵跟徐小姐已經睡下了,明天早上再說這事。”

聞言,鄭沁又忍不住八卦了,他說:“徐小姐跟少掌舵,睡一屋嗎?”

鄭烈也沒瞞著,“嗯。”

“咱少掌舵這身體,還虛弱著呢。這看得著卻吃不著,得多難受啊。”

鄭烈面無表情地說:“你無不無聊。”

鄭烈直接掛掉了電話,一回頭,看見少掌舵臥室的燈還亮著,他仔細想了想鄭沁剛才的問題,忽然也有些同情少掌舵了。

徐小姐那么漂亮,那么迷人,兩人正是熱戀期。

少掌舵應該很難受吧?

翌日,天剛微微亮,徐星光便穿上背心跟長褲,隨程月他們一起去校場訓練。程月跟徐星光打了一場,又一次敗在了徐星光的腳下。

程月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地賣慘,徐星光朝她伸出右手。

程月便一把抓住徐星光的右手,順勢站了起來。

程月問徐星光:“徐小姐,你的戰斗力很強,這一身功夫,是跟誰學的?”無論是殺手還是軍人,亦或是雇傭兵,十八到三十歲之間,都是他們戰斗力最強的時候。

徐星光的戰斗方式詭譎多變,招式陰險,不像是接受正統武術訓練的樣子。

倒像是吃百家武術長大的。

徐星光什么都往外公身上推,“我外公教的。”

“外公真厲害。”

兩人結伴往掌舵府走,程月他們住在距離掌舵府主樓一百多米遠的員工樓。徐星光跟她辭別后,這才踩著晨曦回到主樓。

霍聞安已經醒了,他狀態比昨天好了許多,今天沒坐輪椅。

他身形清瘦地站在主樓大門口的階梯上,見徐星光回來,便問她:“又跟程月訓練去了?”

“嗯。”

徐星光撩開背心擦了把汗,露出勁瘦有力的蠻腰。

她不拘小節,但霍聞安卻看得頻頻皺眉。

但他并沒有提醒徐星光不要這么做。

這是徐星光的身體,徐星光擁有主導權,他只是她的未婚夫,不是他的主人,他沒有資格命令徐星光不該穿什么衣服,不該做什么動作。

就算有人對徐星光起了非分之想,他也能將那人揍得站不起身來。

“小腰挺漂亮的。”霍聞安望著徐星光那截窄瘦的蠻腰,腦子里閃過許多黃料。

但他一想到自己這破身體,想什么都力不從心,便一陣泄氣。

“星光,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第二個療程啊?”他體內毒素清除了,下一步就該讓衰竭的器官重煥新生了。

“等贏老太壽辰過后,我給你重新配藥。”徐星光走到階梯上,在霍聞安身旁坐下來,她一條腿曲著,一條腿順著階梯向下擱著。

她說:“第二個療程并不辛苦,只是需要耗費些時間,你可以準備訓練體能了。”

聞言,霍聞安心中一喜。

“那太好了。”話鋒一轉,他告訴徐星光:“姜恒被送離神隱島了,他昨晚去了攬月宮,這會兒,應該是死心了。”

見徐星光沒有吭聲,霍聞安挺好奇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星光,你真打算就這么放過姜恒了?”

搖搖頭,徐星光說:“不需要我拔刀,自然會有人收拾他。他這些年作惡多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他不再是西洲市首富之子了,也失去了東山再起的勇氣。”

“你說,那些仇家能放過他嗎?”

這道理霍聞安當然也懂,但他卻還是覺得不能就這么放過了姜恒。“我覺得,他還是死了比較好。”

徐星光握住霍聞安的手,她說:“該要的,我都要回來了,只要他以后每個月按時將血液給我送來,我就不會為難他。”

“再說,姜恒這種段位的人,還不值得我浪費時間。”

注意到總是像個幽靈一樣跟在霍聞安身后的夏叔,今天不見了,徐星光就好奇地問了句:“怎么沒看到夏叔?他休假了嗎?”

“今天是思危鎮的豐收節,夏叔回思危鎮去參加豐收節了。”

徐星光知道豐收節,那是神隱島土著居民們,一年一度的重要節日。

“你想去嗎?”霍聞安說:“豐收節挺有意思的,這一天,鎮上居民都會換上本土傳統服飾,在鎮上擺攤買賣,還原神隱一族最原始的生活狀態。”

“到了晚上,還會在海邊舉辦篝火起伏。”

徐星光聽得有些心動。

“那就去看看吧,我先去換身衣服。”

“好。”

徐星光是個愛美的姑娘,她回屋去換了一條波西米亞風的碎花裙,挑了一頂遮陽帽戴上,便跟隨霍聞安搭乘私人專機去了思危鎮。

兩者之間離得很遠,坐私人飛機都要五十分鐘。

如霍聞安所言,思危鎮今日十分熱鬧,路上隨處可見本地土著居民。

他們都換上了傳統的神隱族服飾,女子都穿鱗片裙,脖子上戴著漂亮精致的貝殼項鏈。男子也換上了土著刺繡的短褂子跟半裙造型的闊腿褲。

思危鎮的居民們都不認識徐星光跟霍聞安,對鄭烈和程月也比較陌生,但他們認得程月身上的工作制服,認得她肩膀上那枚繡著蟒紋的勛章,代表著掌舵府。

路邊有很多賣手工藝品跟小吃食的攤位,徐星光嘗了好幾樣,并不是很喜歡思危鎮傳統食物的口感。她唯一喜歡的,只有一種用椰子跟土豆淀粉一起制作的冰鎮小吃。

“那邊有很多賣首飾品的攤鋪。”霍聞安指著一條沿海的人形道,那條道上人比較少,但路很窄,霍聞安坐著輪椅不方便去。

便說:“你想去的話,就讓程月陪著你。”

徐星光的確很喜歡那些亮晶晶的小飾品,她叫上程月,沿著小道走過去。

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胸口一陣心悸,像是有什么危險的東西正藏在暗處觀察著她。

但徐星光環顧了一圈四周,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她盯著海平面,心道:難道是要發生海嘯了?

可海浪看著很正常。

“徐小姐,你怎么了?”程月注意到徐星光心神不寧,一直四處張望,都沒心情看首飾品,便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中暑了吧?”今天有三十度的氣溫,按理說也不容易中暑。

徐星光搖搖頭,“沒什么大事,就覺得有些悶。程月,你不覺得悶嗎?”

程月搖頭,“這幾天天氣都很好,只有要下暴雨的時候,才會覺得悶。你覺得很悶嗎?要不,我們先回去?”

徐星光正想點頭,余光卻瞥見了一條閃閃發光的流蘇手鏈。那手鏈由十片不規則的類似玻璃材質的特殊礦石組成,它跟徐星光左手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徐星光瞳孔微縮。

這怎么可能!

她下意識低頭打量自己左手的項鏈紋身,確定它們的確模樣一致,便壓下心里的荒唐感,對程月說:“你在這里等我,我過去看看。”

程月配合地站在原地等著她。

徐星光走近那個攤位,仔細地瞧了瞧,越看越是心驚。

“這”

徐星光抬頭盯著攤鋪后方。

攤鋪的主人坐在攤位后面的石頭上,他撐著一把手工制作的油紙傘遮擋陽光,徐星光看不清對方的全貌,只能看到對方穿著一套白色西裝。

他還有一頭及腰的白色長發,很隨意地披在身后,因跟衣服發色一致,她開始還沒發現。

思危鎮還有這種類型的土著嗎?

感應到徐星光的目光,那人忽然抬頭,直勾勾地望向徐星光。

目光毫無準備地撞進那雙藍色的,深不可測的眸子里,徐星光突然感到心悸,有種自己靈魂被人瞬間看穿的恐慌感。

徐星光先是被對方那過于昳麗俊美的容貌奪去吸引力,接著,才注意到男子的脖子上纏著一條紅色的拇指粗細的小蛇!

她也敏銳地發現,先前那股縈繞在她心頭,讓她感到心慌不安的壓力,正是從此人身上傳來的。

他不是神隱島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徐星光心里警鈴大響。

她下意識用右手捂住左手手腕,轉身就要走。就在她轉身邁開右腿的那一霎,她突然聽見那男子說:“徐擎天托我向你問好。”

聞言,徐星光美眸瞬間睜大。

她猛然回頭望向那白衣男子,呼吸粗重了許多,“你是誰?”

徐擎天是她在輪回第十世中的至親大哥,她能回到現實世界,正是因為大哥的幫助。

陡然從陌生人嘴里聽到異世界那位親哥哥的名字,徐星光怎么不震撼?

那男子笑了笑,紅唇微掀,自我介紹道:“莫宵。”

莫宵!

聽到這個名字,徐星光雙腿微微發軟。

“你是.你是神狐神相師,莫宵大人?”

徐星光輪回第十世去到的地方,是一個叫做圣靈大陸的都市修仙世界。而莫宵,便是她所在的神月國的國師大人,也是后來名動三千世界的神狐神相師。

據說,他是九尾神狐一族的族人,有九條尾巴九條命,還有著一張被稱為圣靈大陸第一神顏的臉。

在圣靈大陸,徐星光是個連修仙資格都沒有的小嘍啰,而對方,卻是輕輕哈口氣,就能將她吹飛到九霄云外的超級大佬。

當超級大佬站在自己面前,徐星光怎么不腿軟?

徐星光實在是不明白,這樣的超級大佬,為什么會出現在他們的世界!

“你知道我,那便不用我做詳細的自我介紹了。”莫宵指了指被徐星光藏起來的左手腕,他竟問了句:“小家伙,我送你的這份賠禮,你還滿意嗎?”

徐星光頭皮瞬間發麻。

她慢慢松開右手,舉起左手,指著左手上的項鏈文身,錯愕又震驚地問道:“大人,這是您送給我的?”

她一直沒搞懂,這東西到底是怎么出現的。

如果是莫宵大人送給她的,那就不奇怪了。

點點頭,叫做莫宵的神秘人告訴她:“我有一面靈器,名為時空鏡。此鏡,是我用神相師骨鍛煉而成的高級靈器,有打開時空之門的能力。但因為一些意外,這面鏡子在鍛煉過程中出現了一點小毛病,陰差陽錯成了一面輪回鏡。”

莫宵笑了笑,告訴她:“沒錯,當初砸到你的那面鏡子,便是輪回鏡。”

徐星光人都麻了。

面對莫宵時,她出于弱者對頂尖強者的敬畏跟害怕,腦細胞轉的有些慢。

因此,聽到莫宵這話,她心里明白莫宵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但嘴巴就像是被針縫住了一樣,開不了口。

因為莫宵身上的威壓之力,實在是太強悍了。

也許現實世界的普通人感受不到這股力量的壓迫感,但作為在圣靈大陸生活過的徐星光,卻怎么都忽視不了對方的威壓力。

莫宵見徐星光被自己的威壓震得說不出話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修為太深,盡管他已經收斂了氣勢,對肉體凡胎的徐星光而言,仍然太過霸道了。

莫宵只好斂盡全部能量。

在他收回所有能量波動的那一刻,徐星光頓覺肩上空氣變得輕盈起來,縈繞在心頭的沉悶感也減輕了許多。

她終于奪回了對自己嘴巴的操控權。

徐星光虛心向對方請教:“大人,請問,我為何會被輪回鏡砸中?”到了這個時候,徐星光也不會天真地以為那是一場意外了。

莫宵坦然道出真相:“多年前,曾有一個名叫做歐陽洛的魔修,意外闖入輪回鏡,激活了輪回之力。而你所在的世界,恰巧是他輪回過程中的一個世界。”

“莫宵大人,這跟我被輪回鏡砸中,有什么關系?”

“這就是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了。”接下來,莫宵跟她透露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他說:“輪回鏡是時空鏡的前身,它擁有時空召喚的能量。它并非意外砸中你,而是受到了你所在世界的能量的召喚!”

徐星光人都蒙了。

“您的意思是說,我們世界有一股能量在向外界呼救,輪回鏡受到那股能量的呼喚,選中了我?”

見徐星光一瞬間便領悟了自己的意思,莫宵看她的眼神透露了一些欣賞之意。他答非所問地說:“你哥哥說得對,你的確很聰明。”

徐星光并沒有被大佬夸獎的喜悅之情。

她滿腦子都是疑問,只在乎一件事:“我的世界,為什么要向輪回鏡呼救?”

早安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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