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220 抱歉,我也是超強力者

半月后,再次站在大夏灣山頭的紫玉和離白,看著眼前熟悉的海灣,和遠處麥浪陣陣的田野。

“走遍南北,唯有大夏灣才有家的感覺!”并肩而立的離白輕嘆道。

“因為這里是咱們一手建起來的家,感情當然不一樣。”

一想到自己的萬畝良田,紫玉已有些待不住了,解開韁繩讓馬兒自由活動。

兩匹馬一進大夏灣山頭,已興奮得連蹄帶刨,一放開韁繩立馬撇下兩主人,一頭扎進海灣暢游一番。

金雕一家早在剛進入大夏灣地界時,便已飛向海灣的懷抱,嚇得棲息在海灣的鳥兒驚聲連連。

一回到大夏灣便奪回老大地位的小金一家,對海灣的飛鳥一陣兒猛沖。

特別是那些偷糧食的飛鳥,大翅膀展開直接滅殺,嚇得很少有天敵的飛鳥撲楞楞地逃命。

“堡主回來嘍!”

海邊嬉戲的孩童,一見兩千里馬出現紛紛爬上岸,其中一條黑泥鰍最是滑溜。

短褂短褲往身上一套,光著腳丫跳高地往山上跑。

“姐姐姐

哈哈哈!我姐回來嘍,我姐回來嘍!”

紫玉看著沖過來的黑小子,臭小子一個夏季都沒過完,已黑如煤炭。

一張臉除了露出的牙齒,能看出點兒不同的顏色外,整個人已無其他色。

“哎喲,誰家的黑小子,從實招來!”

紫玉一掌抵在撲過來的黑小子腦門上,一臉陌生地審視著。

“黑小子,你誰呀!我家白白胖胖的小洛呢!”

“姐姐姐!

我就是你家最可愛的小洛呀,我抽條了嘛!”

黑亮的小子,絕口不提他黑的事兒,一張黑臉也沒人看出臉紅與否。

“姐夫姐夫,我是小洛嘛!”

得不到自家姐姐認可的黑小子,馬上尋找外援,張著兩手撲騰。

“又黑又丑,難怪被嫌棄!”

離白上前將黑小子提溜到手上,任由他往身上爬。

“哈哈哈!

姐,我比你高哦!”

被離白抱著的黑小子,伸手摸到紫玉的頭頂,高興得咧開小嘴哈哈大笑。

“姐,你和姐夫好久沒回來,小洛好想你們!”

“你小子耍得姓啥都不知道,還知道想我們,哭沒!”

紫玉才不信這嘴甜的黑小子,怕是早玩得忘了姐姐為何物了。

“我跟姐姐一個姓,肯定不會忘。”

小洛得意地拍著小胸脯,四下瞅幾眼才彎腰湊到紫玉肩頭,小聲告狀。

“姐,邱總管好黑哦!

每天一睜眼便是練功,還讓我站木樁,在規定的時辰內掉下去就要挨打。”

想到什么的小洛,一只小手摸著屁股滿臉痛色。

“姐,我要回家,不要跟邱總管住在一起。

姥姥姥爺都不讓我進他們家門,說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可人家還是小孩子嘛!

姐姐說過,小孩子是花骨朵,要多多呵護!”

“哈哈哈,邱總管說得沒錯啊!

小孩子是花骨朵沒錯,但不經歷一番磨礪的孩子,是當不了大英雄的。

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你姐夫!

小洛,姐姐看好你哦!

你說過長大了要保護姐姐,姐姐是弱女子哦!”

笑得樂不可支的紫玉,見小洛一張小黑臉糾結得五官皺在一起。

“姐夫,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你姐姐從不說假話!

你不光要保護姐姐,還要保護未來的小侄子小侄女,別忘了你是要當舅舅的人。”

一本正經的離白,說出來的話更不要臉,現在就開始忽悠小舅子為將來的賣力做準備。

“哇,真的嗎!真的嗎!

我要當舅舅了,我要當舅舅了!”

只抓住這一句重點的小洛,滑下去扯著嗓子一路往回沖報信兒。

紫玉和離白面面相覷,這根本不是他們的本意,好不!

“誰惹的禍,誰解決!”

紫玉退后兩步遠離這個撒謊精,這下看他怎么收場。

“呵呵,現在就回去解決!”

大跨一步的離白,怎會給紫玉逃離的機會,將人緊摟進懷中已開始心猿意馬。

“媳婦兒,不要置疑你男人的體力!”

當兩人黏糊地下山時,已有一大群人迎出。

“姥姥姥爺好,舅公舅婆好……”

與離白手牽手的紫玉,笑著挨個喊過去,發現留在大夏灣的袁家人全都在此。

“好好好”

袁姥姥笑瞇了眼地拉著紫玉,一雙精明的老眼不錯地盯著紫玉的小腹瞧。

不光如此,盯著她小腹瞧的還不只一雙眼睛。

來此的人,全都齊唰唰地盯著她看。

“慢點慢點,小心腳下。

一路勞頓,回家洗漱一番好生歇息,以后不能跑不能跳,更不能出遠門……”

聽到過來的人的經驗之談,紫玉一腦門兒的汗水直滴,罪魁禍首此時已被排除在人群外。

“停停停,我又渴又餓還乏困。”

無法脫身的紫玉,只得另辟蹊徑,哪知讓一群關心她的人更加誤會。

“對對對,芍藥快來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她身子重當心點兒!”

袁姥姥忙將紫玉交給候在一邊兒的芍藥,有芍藥照顧比任何人都放心。

“姥姥,你們被小洛誤導了。

我根本就沒有懷孕,是離白話趕話,才讓他理解錯了。”

不想被繼續誤會的紫玉,只能自證清白,不然后面有得麻煩。

給眾人潑一盆冷水的紫玉,見離白唰地被眾人圍住,趕緊溜之大吉。

先一步回家的紫玉,痛快地洗漱一番,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在躺椅上吃葡萄時,離白才灰頭土臉地回來。

“媳婦兒,你個沒良心的,扔下我就跑。

說好的同甘共苦呢!我一腦子都是他們的教導。

看來,還是為夫的努力不夠!”

一進門的離白,便沒羞沒臊地抱怨,羞得侍候紫玉的芍藥和香蘭,捂嘴偷笑跑出去。

“怪我嘍,你自己惹的禍,不受著難道讓我背鍋。”

剛才芍藥已給她把過脈,除了有些上火外,啥事兒沒有。

“給我等著,秋收過后帶你進山居住一段時間。”

離白磨牙,進屋拿上換洗衣物轉身去洗漱間,將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搓洗干凈。

想到某種好事的男人,笑得猥瑣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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