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歸來:那個病秧子我罩了

273 你當我是瓷娃娃,一掐就碎?

273你當我是瓷娃娃,一掐就碎?273你當我是瓷娃娃,一掐就碎?→

徐星光帶著鷹雀往回走,路過小翹跟鄭沁身邊時,停了下來,對小翹說:“嚴格審查他們的身份資料,心術不正的,直接打包丟出百澤界。”

“不該留的,絕不留!”

“夫人放心,我們一定會嚴格審查。”鄭沁很配合徐星光。

小翹看看鄭沁,再看看徐星光,才點了點頭,“嫂子放心,什么人該留,我心里有數。”

聽到這聲嫂子,徐星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小翹,突然走了過去,伸手拎起小翹紅襯衫衣領上設計的小飄帶,幫他系上。

飄帶系成標準精致的大蝴蝶結,又自然垂落,自然就擋住了他胸前那一大片白皙卻布滿了傷疤的胸膛。

徐星光和顏悅色地說:“咱百澤界剛成立,萬事開頭難,但還用不著咱們小翹兒出賣色相。”

“天冷,小翹兒多穿點,乖。”

小翹猛地紅了臉。

徐星光帶著鷹雀轉身離開后,小翹臉上的紅暈才稍微淡了些。

他瞥了眼埋頭盯著電腦,但一對肩膀笑得不住顫抖的鄭沁,朝他瞪眼睛,“你笑什么!”

鄭沁用拳頭抵著唇瓣輕聲咳嗽,他說:“翹總辛苦了。”這是在夸他為了百澤界,不惜出賣色相呢。

小翹倒是氣笑了,他故意朝鄭沁拋媚眼,說:“晚上約嗎,弟弟?”

按照年紀,小翹的確比鄭沁大一歲,他跟霍聞安一樣的年紀,今年都30歲了。

鄭沁面無表情,淡定拒絕,他說:“算了,我沒有開著燈跟人比大小的惡趣味。”別看小翹打扮女性化,誰知道脫了褲子誰更大呢。

小翹滿意點頭,“算你識相。”

百澤府門前忙得熱火朝天,百澤府內,白眉老張跟東方瑩都派了人過來幫忙收拾屋子。

原魔宮裝修得陰森邪惡,隨處可見一些邪惡令人心理不適的擺件,霍聞安看了心煩,讓他們將那些東西統統搬走。

這魔宮,比他在霍家住的掌舵府邸還要更加詭譎暗黑。

霍聞安前半生過得陰暗,可他內心充滿了陽光,他并不欣賞這種陰暗的裝修風格。他更喜歡倉山鎮那種充滿了生活化的房子。

見徐星光回來,霍聞安朝她走過來。“星光,把你喜歡的裝修風格告訴設計師,這屋子需要翻修。”

徐星光對這事不是很感興趣,畢竟這不是她跟霍聞安真正的家。

他們的家在倉山鎮。

等一切塵埃落定后,她要親自將倉山鎮219號樓跟218號樓翻修一遍,改造成她所喜歡的中式園林風。但她還是跟站在霍聞安身后的一名室內裝修師提了幾句想法。

對方趕緊將她的要求記錄下來,見她跟霍聞安都沒有別的細節需要修改,這才步伐匆匆地離開。

霍聞安牽著徐星光的手走到陰森森的餐廳窗戶前。

他望著百澤府大門前忙碌的景象,贊道:“你剛才的做法很好,對待那些天生作惡多端的罪徒,的確要強勢一些。”

“那是自然。”徐星光說:“神武界三分之一的罪徒都流竄到了百澤島,這里面,一定還藏著一批真正犯下過罪孽,還想要蒙混過關的敗類。”

點點頭,霍聞安說:“那就要看小翹,能揪出多少小鬼了。”

鄭沁神隱島的網絡安全總管,他的日常工作內容是負責管理和維護神隱島的網絡安全,他更適合呆在幕后工作。

但小翹不一樣,小翹是霍聞安挑選的外交官,他對小翹的要求自然比鄭沁高。

他希望小翹挖出來的小鬼,能無限接近他所知道的那個數字。

身旁,徐星光突然說:“不忙的話,咱們去房間吧。”

就像是一粒火星,落入干枯的稻草堆,霍聞安心窩子瞬間燃起熊熊烈火來。

他拉著徐星光的手腕,轉身就朝樓上走。

4樓最大的套房已經被收拾干凈,鋪上了嶄新的床單。

進入套房,霍聞安將門上鎖,拉著徐星光直奔臥室。他等不及了,半路就將徐星光按進懷里索吻,兩人擁吻時,腳步趔趄地靠近了大床。

徐星光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地令人心安的藥香,那香味藏在發絲間,衣料間,又像是融入了徐星光的血肉中。

霍聞安埋在她柔軟纖細的脖頸中,呼吸漸重,無法自拔。

是藥三分毒,霍聞安被徐星光這味藥,荼毒入了骨髓。

徐星光的手指摸過劍,殺過人,種過藥材,此刻卻安撫又縱容地撫摸著霍聞安的腦袋。

他的頭發長長了些,觸感偏硬。

徐星光手指收攏,捏緊霍聞安的發絲,這樣才能稍稍分散些許男人那精神過分高亢的熱情。

百澤島春季白晝時間較短,從朝陽初升到紅日落山,霍聞安像是要將這一個多月分隔異地的思念全部補回來。

墨綠色的被單松松垮垮纏在霍聞安身上,他一身傷痕跟愛痕藏不住,坦然地露在被單外,接受夕陽地愛撫。

徐星光穿著霍聞安的襯衫,背對霍聞安赤腳站在窗邊。夕陽從窗外穿過襯衫的料子,將布料里面女人的身材勾勒得若隱若現,更顯窈窕婀娜。

夕陽下的徐星光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被人摘回了家,插在名貴花瓶中,開得更加艷麗。

霍聞安靠著枕頭,眉眼間仍殘留著沒有完全褪去的興奮。

273你當我是瓷娃娃,一掐就碎?273你當我是瓷娃娃,一掐就碎?→

徐星光右手握著煙斗,紅唇咬著煙嘴,望著百澤府大門外仍然熱鬧的景象。她抽的不是煙草,而是一種能安撫人心,幫人助眠的藥草。

她轉身朝房間吐了一口咽氣,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在房間里擴散。

霍聞安亢奮的精神得到了安撫,慢慢地冷靜下來。

“你當我是瓷娃娃,一掐就碎?”不過是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

徐星光一邊抽藥草,一邊回味今天的過程。

須臾,她才微微一笑,直白地告訴霍聞安:“以后都按今天的水準來,我喜歡。”

霍聞安愣了下,有些被徐星光的直白給驚到,但他很快就又釋然,與有榮焉地說道:“我也很喜歡,我們一起努力。”

“好主意。”

徐星光朝床邊走來。

她站在床邊,也不坐下,襯衫將將蓋住她的臀,腿型線條勻稱又健美。從霍聞安這個角度看過去,更有誘惑力。

霍聞安無意識

徐星光又朝霍聞安噴了一口煙。

霍聞安將那股藥味兒吸入體內,精神徹底放松下來。

放松下來后,才覺得有些昏昏欲睡。

他盯著徐星光煙斗里的藥草,瞇起眼睛來,問道:“伱給我下了迷藥?”

徐星光搖頭,“是鎮定藥。”

“嗯?”霍聞安連坐著都支撐不住了,他滑倒在床,小聲迷茫地問道:“為什么要給我用鎮定藥?”

徐星光見時候到了,她將煙斗擱在床頭柜上,像是變戲法一樣,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霍聞安看到她手里的刀,心跳都沒有亂一下。

他從來不會懷疑徐星光會傷害他。

哪怕她用鎮定藥迷得他渾身無力,還拿著刀朝他走了過來,他都不覺得徐星光是要殺他。

他只是不明白,不知道徐星光究竟要做什么。

徐星光見他如此信任自己,她愛憐地彎下腰來,親了親霍聞安的額頭。“乖,我幫你把后背的臟東西切了。”

霍聞安這才知道她要做什么。

他配合徐星光翻了個身。

徐星光將墨綠色的床單往下來,在霍聞安腰腹位置找到假皮貼合的地方,將那張制作精細的假皮撕了下來。

盯著徐星光那張布滿了鞭笞疤痕,跟刀疤,跟抓痕的后背,徐星光皺了皺眉,她說:“我真想殺了那些傷害你的人。”

霍聞安渾身無力,聲音也很輕:“我已經把他們都殺了。”

“那就好。”

徐星光盯著那個丑陋的‘奴’字,她冷笑道:“你看,無論是神武界的‘奴’字,還是俗世界的‘奴’字,它們竟然一模一樣。”

多么諷刺。

霍聞安虛虛地睜著眼睛,他能聽清徐星光在說什么,可他卻連動一動手指頭都做不到。

除了精神始終清醒,他身體已經迷糊了。

“會有些疼,你忍著。”

徐星光不僅僅是中醫師,她也曾做過一世外科全科天才醫生,刀這東西,上至屠刀,下至手術刀,她都玩得賊溜。

拿起屠刀,她能屠盡敵寇,拿起手術刀,她也能救死扶傷。

她拿起床頭柜的銀簪,將凌亂的長發固定好,準備好消毒液跟無菌紗布,隨即低頭,不皺眉頭地將‘奴’字那塊肉挖掉。

霍聞安疼得渾身顫抖,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

“好了。”

徐星光坐在床邊幫他處理傷口,她叮囑霍聞安:“這幾天傷口不要碰水,我會將你需要的藥品交給師叔,師叔會按時來替你換藥。”

渾身無力的霍聞安,突然一把反手抓住徐星光的手腕,嘴皮子動了動,才發出嘶啞的聲音:“你、你要走了嗎?”

徐星光盯著那只緊緊拽著她手腕,不放她離開的大手,她心里一軟,低頭親吻霍聞安肩膀。

“我明天才走,你安心睡,我會跟你好好道別再離開。”

霍聞安驟然放松下來,直接疼得睡了過去。

徐星光看了他一會兒,這才打開智腦終端,給塔南長老發消息:南婆婆,臨時有事纏身,續假一天。

塔南長老: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