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40章 撫遠村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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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40章撫遠村的怪事

第二天村里人找到鄭守才的時候,他已經被老黃牛拖拽到村門口。尸體被頂爛了,胳膊、腿、腦袋、內臟流了一地,扔在村大門的尸體只剩下了小半截。

村里人報了警,但種種證據都顯示,這就是一起動物殺人報仇的意外事件。

當天晚上,村民在村外去往屠宰場的路上找到了鄭守才家那頭老黃牛。老牛的頭臉上全都是血,牛角上面還掛著鄭守才的一截腸子。

殺人的牛可留不得。

村里人紛紛拿著棍子、砍刀,追著那頭牛就要殺。

老黃牛一邊跑一邊哞哞地叫著,很快,全村的牛都跟著叫了起來。

在撞傷了三個人之后,這頭老黃牛被絆鎖放倒了,周圍的人一擁而上,刀砍斧剁,就把這頭老黃牛給殺了。

當時村民在殺那頭老黃牛的時候,村里的牛叫聲此起彼伏,感覺就像是一聲聲悲鳴。

就從那天開始,怪事開始在村里不斷發生。先是全村的耕牛集體罷工,死活不肯踏出牛圈半步,耕犁更是不可能上身,一個月里好幾人被自家耕牛所傷。

從前老老實實干活的耕牛,突然之間性情大變,就好像它們全都有了思想,知道鄭守才家牛的事情,合計好了要報仇一樣。

這情況嚇壞了村里人,他們一起開會商量了一下,決定把村里所有的牛都殺了,回頭再從外面買小牛回來養。

計劃制定好了,村里人從屠宰場請來的宰牛工人,他們帶著專業的電牛工具,帶電的長桿子往牛身上一懟,噼啪一響,牛就倒了,屠夫上去下刀子放血,搞定。

全村總共30幾頭牛,一個下午,殺了個干凈。

可是就在這事發生的當天晚上,村里人卻聽見了牛叫,但是村里明明已經一頭牛都沒有了。

牛叫聲持續了整整一個月,雖然這叫聲聽著瘆人,但總算沒再出類似牛傷人的事件,村里的風波也漸漸平息了下去。

一個月后,半夜牛叫聲停止了,村里人覺得事情應該過去了,就陸續從外村買了新的小牛回來。

可就在村里的第一頭外來牛買回來的第三天,傷人事件再次發生,新買的牛又集體發瘋一樣哞哞地怪叫,有人靠近它們就又是頂,又是踢咬,漆黑的大眼睛里充滿了仇恨。

無奈之下,村里人只能尋摸著把牛賣了,或是殺了。

但“撫遠村的牛會殺人”這事已經傳遍了十里八村,沒有人敢買撫遠村的牛,就連屠宰場的人都不敢來了。

據說,之前殺光撫遠全村牛的那個屠夫,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就在家里自殺了。他是用頭在家里發瘋一樣撞墻,人們見到屠夫尸體的時候,屠夫的腦袋已經嚴重變形,就像使勁磕碎在桌上的煮雞蛋,腦漿混著血,涂了滿墻都是。

最后,這牛賣也賣不出去,留也留不得,村里人就決定把牛殺了吃肉,大不了以后不用牛耕地了。

但就在這個決定做出來的當天,村里新買回來的所有牛就好像得到了情報,全部發瘋一樣到處撞、到處咬,把村里上下攪了個天翻地覆。

村民沒招了,只好報警解決。

頁夾里的資料到這里就沒有了,不過想想昨晚在大院里看到的那兩頭牛,多少能猜出事情的后續了。

“所以,我們這是要去撫遠村,弄清楚為什么那些牛會傷人嗎?”我向陳濤確認道。

還沒等陳濤回答,開車的徐曉謙就接話嘖嘖感嘆道:“可不是嘛,就為了這事。說起來可是夠邪乎的,尤其是昨晚看到你和刀在空中飄,我這十好幾年培養起來的唯物主義科學觀都要被顛覆了。”m.qqxsnew

“也沒那么夸張吧?”我笑道。

“那還不夸張嗎?你是不知道從我們的視角看過去,當時的情況是有多詭異,尤其是后來聽陳濤跟我們說,他最后那刀是對著空氣砍的,但手感就好像看在了一塊硬骨頭的上,較勁砍了兩下才砍進去。他在保……”

說到一半,徐曉謙突然停住了,咧著嘴嘻嘻一笑,生硬地轉移話題說:“村里現在一頭牛都沒有了,咱們過去絕對安全,主要是跟村民交流交流,村里四處轉轉,看看牛發瘋到底是真的要報仇,還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對了,你聽說過牛能聽懂人話這種事嗎?”

“聽過一點。比如東北那邊的保家仙,五路人馬,胡黃常蟒黑,大多都是動物成仙能聽懂人話。”我順著話題說道。

“保家仙啊,這我還真聽過不少,你親眼見過嗎?”徐曉謙接過話題一臉興奮地問道,一邊說一邊回頭。

那車開得飛快,他一回頭,嚇得我眉頭一皺。

“老實開車,別亂回頭!”陳濤在旁邊厲聲提醒道。

徐曉謙咧嘴一笑,趕緊把腦袋轉回去,柔順的頭發隨之一飄,就像電視上經常出現的洗發水廣告。

“所以,你見過嗎?”徐曉謙把斷了話題又接上了。

我輕笑著搖了搖頭。

老實說,我只是從老頭子嘴里聽過關于胡黃長蟒的傳聞,親眼見,倒是從來沒有過。

按照我家九等咒法的理論,所謂供養保家仙,原理就是煉咒物,從4等化生咒到6等強生咒,再從5等遺生咒到9等外生咒,這咒法反復結合,前后返跨,不是個中高手,根本養不成保家仙。

所以,我爺不止一次叮囑過我,以后要是遇到出馬仙,務必客客氣氣,因為這類人的背后都存在著一個通古知今的厲害咒物,能不招惹盡量不要招惹。

如果真按照這個思路去推想,撫遠村那些能聽懂人話的黃牛,會不會是要成保家仙呢?

在我胡亂想著的時候,高速路旁的提示牌子顯示著,我們距離海城市已經不遠了。

“撫遠村在海城濱化縣,后面的路不太好走,等會咱們在市里先吃頓飯,造飽了再出發,免得到村里沒什么吃的。”徐曉謙又開口說道。

我一聽吃,頓時來了精神,但看看手里的頁夾,突然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

“咱別吃牛肉。”我提議道。

“嗯,我也這么覺得。所以,等會我帶你們去吃嗨鍋。”

“什么嗨鍋?”我好奇地問。

徐曉謙神秘一笑,故弄玄虛地抿著嘴沒回答。

旁邊的陳濤面無表情地解釋說:“就是蘑菇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