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130章 保密局與陳濤的雙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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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130章保密局與陳濤的雙重身份

按照老頭子的說法,平息李安民的怒氣基本是沒有可能了,要想讓他放棄殺戮唯一的辦法就是破除他化成陰魂的咒物。

眼前這塊石頭肯定不是成咒的關鍵,因為天天太陽曬著,什么咒物都頂不住。

但是它的存在肯定影響了孫三生,這也是過去這些年那20幾個驅邪先生到島上被獻祭的關鍵。

但我不知道阿贊河到底做了什么手腳,而且這人現在已經死了,所以只能嘗試著去問阿贊龍吉,看看他能不能解開石頭的封印。qqxδnew

理由簡單說給陳濤,他立刻把意思轉達給了徐曉謙。

等了幾分鐘,陳濤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陳濤沖我點了下頭,開外放接起電話。

“你好,我是保密局陳濤。”

陳濤神情嚴肅聲音平靜,但在一旁的我卻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之前無論陳濤還是徐曉謙都沒有正面回應過“保密局”的事情,那個反邪教調查科的林哲還說根本沒有保密局這個部門,所以保密局什么的到頭來也只是我的一種推測,甚至把它當成是一種玩笑,覺得陳濤應該是公安部門的一個特殊案件調查組一類的。

但現在這次可完全不一樣了,陳濤算是親口承認了自己保密局成員的身份——我先前的推斷沒有錯,保密局真的存在!

我現在的眼睛里估計都在放光,抬頭看著陳濤心里激動萬分,腦袋里有無數個問題想要問他。

但現在并不是提問的時候,因為手機里已經傳出了回應聲。

“您好,我是龍吉,聽說您那邊有事情需要和我溝通,是關于我師兄阿贊河的。”

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音量不大,但中氣十足。

陳濤回答說:“是的,現在換我搭檔和你說。”

說完,陳濤沖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和阿贊龍吉來交流。

我這下更興奮了,主要是因為“搭檔”這個詞。

偷偷清了清嗓子,我故意壓低聲音對著手機說:“我這邊遇到了一些狀況,可能和你師兄阿贊河的死有關,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李安民被封印的事情經過大概跟龍吉說了一下。

龍吉很有禮貌,從頭到尾沒有出言打斷,等我全說完了他才回答說讓我們拍一張神石封印的照片給他看。

照片都是現成的,陳濤直接給龍吉發了過去。

等了一會龍吉回答說:“河師兄用的并不是我們在泰國所修的法門,看起來像是他自創的,應該結合了東南亞陰法和中國道家的符箓術。不過這類法術萬變不離其宗,就像我這邊加持的佛牌,都是用具有靈氣的物品進行加持入靈。石頭是靈氣最弱的東西,不太可能入靈加持,如果要對那個叫李安民的人進行封印,也不會對石頭動手。所以在我看來,這塊石頭應該另有用途,大概是一種吸收陰法的媒介。我可以送你一段經文,等一下你用我的辦法試試能不能把石像中的封印解開。”

我聽了個稀里糊涂,感覺這個龍吉說了半天就跟什么都沒說一樣。

但我不好意思追問得太詳細,那樣就顯得我太沒水平了。

跳過了心里的各種疑問,我問他接下來需要我們怎么做。

阿贊龍吉說:“李安民死在海里,海水就是承載他怨氣的載體,你們想辦法把石頭移到海水中,海水沒過石頭二十厘米左右即可,然后把手機靠近留有封印的地方,我對著手機念誦經文予以破解。”

我聽得直皺眉頭,隔著手機念經破解?

雖然我就是吃玄學方術這口飯的,從小到大也學過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但隔著手機念經這未免也太玄了。

但是既然用到他了,那就試試看吧,只是這石頭要移到海里……

我看了眼陳濤,陳濤看了看那塊大石頭也有點含糊。

忽然,陳濤轉頭看向了光頭。

光頭一愣,急忙搖起頭來。

陳濤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對他下命令說:“回去找些人來,要年輕力壯的,帶一些圓木。”

“要我回去喊人?”光頭不敢相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對,不想死就快去快回,李安民隨時可能沖破封印,你們沒多少時間了。”陳濤嚇唬他說。

光頭全身一激靈,點了幾下頭就連滾帶爬地返回了環島公路。

我讓阿贊龍吉稍等一下,我們這邊把石頭運到海水里再給把電話打過去。

龍吉答應一聲就在那邊掛斷了。

我扁著嘴心里滿是疑問。陳濤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問我:“他的辦法不可靠?”

我搖頭笑了笑,沒好意思在陳濤面前說理由,因為我只是不想在這個阿贊龍吉面前顯得太無知,所以不懂裝懂。

好在陳濤也沒追問,就地往沙灘上一坐,也示意我坐下休息一會。

我知道今晚還有好多事情要忙,正好趁現在歇一會。在沙灘上坐下,我就問他關于保密局的事情。

陳濤似乎壓根沒打算對我隱瞞,很直接地回答說:“保密局的職能部門非常多,我和徐曉謙所在的部門是國家神秘學研究辦公室,是不是聽起來很假?”

我笑著點頭說:“確實挺假的,像是科幻電影里才有的部門。”

陳濤難得地笑了笑說:“可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吧。”

“所以,你們其實不是警察?”我好奇地問。

“也不能說完全不是,局里很多人都有多重職業,比如我和徐曉謙,即是保密局研究辦公室的研究員,又是國保局反邪教調查辦公室的調查員。”陳濤回答說。

“跟我說這么多可以嗎?”我問他。

“當然可以。”陳濤回答得似乎理所當然。

“真的嗎?我還以為保密局就必須要嚴格保密呢。”我說。

陳濤點點頭道:“一般情況下需要保密的不是研究員的身份,而是研究的內容。但是我們這個辦公室比較特殊,管理相對寬松一些,主要是因為這些年的研究一直沒有突破,反倒是國保局調查員的副職成了現在的主要工作。”

“這么說來,保密局其實是個研究部門?”我繼續好奇地問。

陳濤點了點頭。

我剛要繼續問,陳濤就抬手示意說:“具體的研究內容雖然沒有突破,但按照規定也不能隨便對外說,你如果有興趣,就等到將來加入保密局了自己去看那些資料文獻吧。”

“這事都已經定下來了嗎?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我笑著說。

陳濤表情嚴肅地看著我,沒有半點玩笑意圖地說:“上次去撫遠村就是對你的考核,你已經通過了,等你滿18周歲了,馬局應該會立刻給你送邀請函和聘任書。”

“不是吧?你們那辦事都不需要提前和當事人商量的嗎?那我可以拒絕嗎?”我問。

“當然可以,但我覺得你不會。”陳濤篤定地說。

這話我還真沒法反駁,單是“保密局”這三個字對我來說就足夠有吸引力了,但是我很不喜歡這種一切被人安排好的感覺,尤其是安排這些事的時候根本沒有通知我一聲。

陳濤好像看出我不太高興了,就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當初進保密局的時候也跟你現在差不多,內心很抗拒,但只過了半年我就沒有那種想法了。你會喜歡這里的,真的很適合你。”

我撇了撇嘴說:“適不適合還得到時候我自己體驗吧,應該有個雙向試用期吧?”

“當然有,但是要簽保密協議。”陳濤說。

“那是肯定的,保密局嘛。”我呵呵笑著,內心還是更傾向于拒絕,覺得加入保密局之后會受到很多管束,完全沒有現在這樣自在。

陳濤也沒多說什么,身體向后一仰,兩手枕在腦后躺在了沙灘上。

我也沒再問,就在沙灘這邊耐心等著。

過了好半天,光頭終于回來了,真叫來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島民,每個人都抱著一段圓木。

陳濤起身沖光頭招手示意,讓他們把圓木鋪在巨大的海神石下面,用最原始的方法把石頭向海里滾運。

跟光頭一起來的島民都很害怕,但還是聽指揮把大石頭一點點滾進了海里。

海水沒過了石頭將近二十厘米。

陳濤直接給阿贊龍吉打了個視頻電話,讓他看看海水和石頭的情況。

龍吉那邊好像故意關了攝像頭,我只能在手機里看到一片黑。

等了一會,龍吉那邊回答說:“可以,現在把手機放在石像旁邊,靠近那段文字。”

陳濤立刻照辦,并且擺手示意光頭帶人遠離。

阿贊龍吉說了一聲:“我要開始念了。”

陳濤立刻點頭說:“開始吧。”

很快,手機里傳出了念經聲。

那聲音和龍吉說話時不太一樣,主要是音色軟綿綿的,鼻音很重,我只聽了幾句就開始犯困,眼皮直打架。

陳濤看出我狀態不好,就擺手示意我也到岸上去。

我有心繼續在旁邊聽,但那些經文對我來說就跟催眠曲一樣,我感覺再聽幾句就要一頭扎進海水里了,所以趕緊退回到岸上,直到聽不見龍吉的念經聲。

而說來也奇怪,聽不見龍吉的聲音了,我瞬間就不困了,顯然剛才的困意并不是我真的累了,而是那經文在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