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187章 提線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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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187章提線木偶

陳濤沒再多說什么,朝我和徐曉謙示意了下就起身出去了。

剛走出辦公室,廖隊長那邊立刻重重了關了門,絲毫不給面子。

徐曉謙回頭對著辦公室的門呲牙做了個鬼臉,接著立刻對我說:“常樂!你剛才怎么一句話都不說啊?你是專家,得拿出專業知識去說服他才行!”

“我算什么專家啊?再說了,那些東西他肯定不能聽,說了也是白說。”我聳著肩膀說。

“那倒……也是。”徐曉謙瞬間沒了氣勢,長舒一口氣說:“一般人確實沒辦法接受托夢這種理由,更何況還是……算了,他們不幫忙就我們自己查吧。”說完,他就看向陳濤。

陳濤點點頭說:“也只能這么辦了,常樂,可能要麻煩你……”

我們正說著,突然辦公室的門又打開了,廖隊長目光呆滯地出現在了門口。

他看了看我們三個,愣愣地轉頭看向辦公大廳招手喊道:“小劉!”

“到。”一個穿便裝留著小平頭的年輕警察朗聲應道,隨后小跑著來到我們面前。

“他們是國保大隊特別案件辦公室的,要跟進孫繼芳的案子,你配合他們一下,跟其他人也都說一聲,就說是我的命令。去吧。”廖隊長表情呆板地說道,看起來活像個提線木偶。

我發現不對勁,正準備開眼看看,忽然發現辦公室的桌子下面蹲著一只白貓。

是黃哥!

這根本不需要開眼看了,很明顯就是黃哥控制了這位有些傲慢的廖隊長。

我立刻朝黃哥睜大眼睛,用表情去問它:“你搞什么?”

黃哥的貓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壞笑,接著身影一晃就隱沒在了辦公桌下的陰影之中。

這邊接到命令的小劉更是一臉蒙,他愣愣地點點頭,朝我們僵硬地笑了笑說:“你們好,需要我們怎么配合?”

陳濤詫異地回頭看了眼廖隊長,又看了看我。

我急忙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表示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同時心里想:黃哥,咱們回頭再算賬。

“那個,需要我們配合些什么?”小劉又問了一句。

“那就先帶我們去見見王剛吧。”徐曉謙先開口說道,隨后朝著陳濤和我揚了揚眉。

小劉皺了下眉,又看了眼廖隊長。

廖隊長立刻說:“去吧,他們有什么要求都盡量滿足。”

“是。”小劉高聲答應道。

等了幾分鐘,我們就在審訊室里見到了王剛。仟千仦哾

雖然只過了一晚,王剛整個人就好像老了十幾歲一樣,頭發都花白了,而且頭發掉了好多,腦袋側面都有些禿了。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看見我們、走進來也沒說什么,目光只在我們三個人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轉開了。

我們坐在他對面,陳濤先開口問道:“是你殺了孫繼芳嗎?”

“不是我。”王剛聲音沙啞地說道。

只聽他的聲音我就能想到他昨晚一定聲嘶力竭地喊過很多次,直到把嗓子都喊啞了。

徐曉謙回頭看了眼站在審訊室門口的小劉,揚了揚下巴問:“你能暫時出去一下嗎?你在這兒他可能會緊張。”

小劉不太高興地喘了下粗氣,開門出去了。

徐曉謙一直盯著審訊室的門,等到門完全關上了這才回頭看向王剛說:“我們是相信你的,但現在愿意相信你的人可并不多,如果你想出去,想找出害死孫繼芳的真兇,你就得跟我們坦白說實話。”

王剛無力地抬起頭看了看徐曉謙,又把頭垂了下去,從齒縫里擠出一個沙啞微弱的聲音說:“我知道的都說了,我不知道是誰干的,我不知道……”

“那200萬是怎么回事?”陳濤問。

王剛搖頭說:“我說過了,那天我給小芳打電話,她手機在床底下,旁邊就是那些錢。”

“我聽人說,你其實根本不想照顧孫繼芳,她失蹤了你反而很開心。”徐曉謙接話問。

“我!”王剛猛地抬起頭,但很快又把腦袋耷拉下去,“我……我……”

“你說實話。”陳濤說。

王剛嘆了口氣,無力地點頭說:“我確實覺得很累,真的很累,但是我沒想過要放棄她,她失蹤之后我第一時間就去報警了。”

“好,我相信你,那你的燒烤店平時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什么人在打理嗎?”陳濤繼續問。

王剛搖頭說:“那家店就我自己,肉是進貨來的袋裝冷凍肉,也有我在早市買回來的新鮮肉,我自己切自己串,但這種賣的不多。”

“那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徐曉謙接話問。

“這個也分淡旺季,旺季一個月能賣個6、7萬,淡季就幾千一萬的樣子。一年平均下來賺個20多萬吧。”王剛回答說。

“一年20多萬也不算少了,應該夠你們夫妻倆生活吧?你們還有其他什么開銷嗎?”徐曉謙問。

“也不算有吧,就是她會嘗試一些藥去治腿,還說要攢錢做一個手術,說是植入人工骨頭什么的可以把腿治好。”王剛說。

“哦,那孫繼芳平時有什么收入來源嗎?”這次提問的換成了陳濤。

王剛想了想說:“她都是做兼職,在網上幫人刷單什么的,一個月能賺個3、4000塊那樣子。”

“那一年就算4萬……所以那200萬不可能是孫繼芳的,對吧?”徐曉謙問。

“我不知道她那些錢是從來哪來的,我真不知道。”王剛痛苦地搖著頭,聲音中都帶了哭腔。

“她在失蹤之前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嗎?”陳濤接話問。

“沒有,都跟平常一樣,她家也沒有什么需要辦后事的親戚,她根本沒理由去殯儀館。”說這話的時候王剛突然激動了起來,抬起頭沖我們大聲說:“應該就是她那個同學干的,就那個殯儀館的同學,肯定是他!”

陳濤連忙抬手示意王剛冷靜,接著耐心地問:“你為什么認定會是他?你們平時有見過面嗎?”

“我……我們……沒見過。”王剛有氣無力地說道,隨后又把腦袋耷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