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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06章吃啥拉的都是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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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206章吃啥拉的都是屎
老公園外面,徐曉謙都等著急了,遠遠看見我們回來了就急急忙忙跑過來問:“怎么樣了?戰果如何?”
我提起衣服笑著說:“搞定。”
“什么東西?”徐曉謙盯著我的衣服包問。
“一只成精的大耗子,跟豬那么胖,它在一個民國老屋的地下防空洞里面安了家,吃了300多人,地下室里全都是無頭尸,還有成千的老鼠大軍,要是沒有黃哥跟著根本斗不過這東西。”我回答說。
徐曉謙眼珠子睜得溜圓,嘴巴都張成了“o”形。
“這么夸張嗎?你不會是在給我編故事吧?”徐曉謙不信地看向陳濤,似乎覺得陳濤最誠實,肯定不會撒謊,但陳濤明明剛在廖隊長那里撒謊說我是什么鑒謊專家。
“確實,很危險。”陳濤點頭說道,因為我都是實話實說,那老屋的情況也不需要我添油加醋。
徐曉謙激動地一拍大腿,懊惱地說:“早知道就應該跟你們過去了,這場面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看見!”
“還好你沒去,我倆是藏在一個鐵閘門后面的夾縫里才躲過了最危險的尸爆。要是咱們三個人過去,肯定有個人躲不進去,那個人就是你。”我說。
“為什么就是我躲不進去啊?話說,尸爆是怎么回事?”徐曉謙吞著唾沫問。
我給他解釋說:“就是一個腐肉堆積出來的大尸球,要多惡心有多惡心,那東西最后自爆了,炸出來幾十萬條尸蟲,只要有一條鉆進人眼睛里,瞬間就能把人變成僵尸,根本沒機會救過來。”我說。
徐曉謙又吞了下唾沫,拍打著胸口說:“那還好我沒去,還好還好。”
因為時間已經太晚了,所以我也不急著回臨山,晚上就去了我爸媽家。
路上我買了黃哥愛吃的魚罐頭,又買了厚布袋子和遮光錫紙把那只大老鼠包好。
我那件包過老鼠的外套實在不想穿了,褲子鞋也都滿是血污和線蟲的殘骸,所以我干脆去商店從頭到腳買了一套新的,把舊衣服直接丟進了垃圾箱。
陳濤和徐曉謙開車送我到社區門口,臨走的時候陳濤對我說:“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們說,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
“對,千萬別跟我們客氣!”徐曉謙附和道。
我朝他倆一笑說:“你看我什么時候跟你們客氣過?有需要的時候肯定找你們。”
到了我爸媽家,他倆很意外,但沒問我為什么突然過來,只是熱情地把我讓進屋里。
得知我沒吃晚飯,我爸特意去廚房給我做了個臘腸炒飯。
吃飽喝足,我就回到自己的小屋,給黃哥開了罐頭犒賞犒賞,然后躺在床上給老頭子發短信報了平安。
消息剛發出去,我的微信就響起了提示音,打開一看竟然是白曉梅發來的。
她問:“黃仙最近怎么樣?”
我心想這應該是消氣了,于是笑著回:“挺好的,今天黃哥幫忙我逮了一只吃人的大耗子精,黃哥特別猛,過去一口就把那耗子給咬死了。黃哥說那耗子的道行修為比他還高,那耗子也說自己再吃80個人就能修煉成人了。”
白曉梅很快回道:“你怎么總能遇到這些離奇的事?”
我躺在床上得意地笑著回道:“朋友介紹的工作,又有錢賺又有咒物收。對了,如果你們那邊有什么棘手的事,或者忙不過需要幫手的也可以找我,我可以免費干活,回頭把咒物留給我一份就行了。”
白曉梅好奇地問:“你要咒物干什么?做法器嗎?”
我回道:“一半一半吧。”
不知道是不是白曉梅那邊又有事情要忙了,等了好半天也沒見她回話。
我有些困了,就把手機放在旁邊閉上眼睛打算睡一下。
可突然間眼前卻一亮,甚至感覺有些刺眼。qqxδnew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躺在房間的單人床上,而是仰面躺在一片曠野中。
周圍沒有白雪,反而是一派夏日風光,到處綠草茵茵。
在前方不遠處一座小丘上立著一棟白橡木的小房。小屋開著窗,輕薄的窗簾隨著微風輕輕飄擺著,一個女人的身影在窗后若隱若現。
我覺得很奇怪,這顯然不可能是夢境,因為我剛剛閉上眼睛,絕對不可能睡著。
看著遠方的那棟小屋,我好奇地從草地上站起身向前走。
我好像掌握了縮地成寸的本事,只走了幾步就來到了小屋跟前,透過窗子終于看清了屋里的人。
女人穿著一條白色的紗裙,似乎正在哼著歌,聲音優美動聽。
忽然,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停止了哼唱,并慢慢轉過身來。
可就在她回過頭的一瞬,我卻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她的雙眼、嘴巴,都被黑色的粗線緊緊縫合著,還滲著鮮紅的血!
我又“啊”地大喊了一聲,劇烈的疼痛讓我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剛才那個詭異女人和那棟白橡木小屋隨之消失無蹤,我又回到了屋里摔倒在了地上,腳邊是纏繞成一團的電線,一旁是被我撞翻的椅子,還有被拽倒的電腦主機箱。
黃哥在一邊像看傻子一樣盯著我。
我壓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突然想起了那只死耗子,想起了王剛一直做的怪夢和他犯的夢游病。
“常樂,你怎么了?”屋門口傳來了我爸緊張的聲音。
我急忙說:“沒事,剛才睡著了,翻身從床上掉下來了,我沒事。”
“哦,睡覺的話就先去刷牙洗澡吧。”我爸在門外說。
“知道了,等會就去。”我應了一聲。
我爸沒再說什么,很快屋里屋外都安靜了下來。
我沒去管屋里的一片狼藉,直接爬到黃哥跟前把剛才那個似夢非夢的經歷跟他說了一下。
黃哥聽后淡定地說:“是那只老鼠的氣場在影響你。”
我聽后急忙開眼確實了一下。
果然,從布兜子里正在源源不斷地散發出暗黃色的強烈氣息,而我的身體就像個風孔一樣,把那些暗黃色的氣息全都吸了進去。再看看我自己,原本單一青綠色的木行氣場現在混雜了大量的土氣。
這些土形氣并沒有攪擾我原本的氣場,而是下沉到腳踝附近,被我自身的木行氣場牢牢抓住。
如果照這么發展下去,這死耗子的道行可能真要被我吸干凈了!
我心里有點沒底,就趕緊給老頭子打了個電話。
事情簡單講了一遍,老頭子那邊根本沒當回事,輕描淡寫地回答道:“這是好事啊,你今晚就把那死耗子抱在懷里睡,如果明早還沒吸干凈你就再在你爸媽那住幾天,啥時候吸干凈啥時候再回來。”
“這耗子的道行都是殺人取怨念修煉的,我都給吸了能行嗎?”我擔心道。
“沒事,吃啥拉出來的也都是屎。”老頭子用了個毫無文化水準的比喻,但又感覺非常形象,粗俗又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