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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41章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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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241章暴躁了
老馬那邊安排進山的人越來越多,后半夜兩點多,穿警服的不穿警服的,來來回回少說也得有幾百人,比村里的總人口都要多了。
我不知道這些人都在忙些什么,老馬也不告訴我,就把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一男一女兩個人安排給我當保鏢,讓我困了可以找地方休息,如果在劉昆家里不安心也可以去車上。
我想了想,還是留在了屋里,畢竟劉昆家里足夠暖和,我可不想大冬天里窩在車里受凍。
可能是因為信息量真的太大了,我躺在客房沙發上腦袋里始終在想那些沒有得到回答的疑問,翻來覆去竟然怎么也睡不著,再一看時間都已經四點了。
我干脆坐起來想起洗把臉清醒清醒,問問老馬他們這邊到底在忙些啥。
剛到洗手間,就看見洗手臺上蹲著一只大耗子!
在臨山老家的時候偶爾也能遇到耗子,但很少能遇到眼前這個大個頭的。它差不多兩個手掌那么大,又肥又壯,兩只黑色的小眼睛還閃著光,看著就感覺瘆得慌。
那耗子看見我也不跑,甚至還抬起了上半身,沖我吱吱吱地叫了起來,就好像在和我交流。
我皺了皺眉頭,完全聽不懂,要是黃哥在這沒準還能給我當個翻譯。
這肥耗子叫了兩聲就跳下了洗手臺,從我身邊鉆出了洗手間,跑了幾步又回頭看看我,見我站著沒動就又跑回來在我腳邊吱吱吱地叫。
“你想帶我去什么地方?”我好奇地問它。
這耗子好像可以聽懂我在說什么,竟然像人一樣點了點頭,接著趴下來貼著地面飛快往劉昆家后門的方向爬。
我可能真有點被迫害妄想癥的前兆了,愣是站原地沒敢過去。老馬給我安排的保鏢都在沙發上歪坐著打瞌睡,我過去把那個男的喊起來,示意他跟我一起走。
那人擦了下口水,很快打起精神也沒問我要去哪,只管跟在我身后。
我沒去喊另一個,就我們兩個人跟著那只耗子來到了后門。
后門下面還有一個方形的狗門,這扇狗門的尺寸顯然不是給劉昆家那兩條大狗用的,但也不像是耗子專用通道。
我猜想劉昆家的兩條狗應該也不是生來就這么大,多半是慢慢用咒法煉養的,不是正常東西。
身邊有保鏢,我也沒多想,推門跟著耗子出去了。
那只大耗子飛快跑去了后院墻,飛快爬到墻頭盯著我吱吱吱地叫。
我看了眼保鏢。
他很自信地點點頭,那意思看來是不需要叫其他支援。
我也不想給保密局的人留下一個很膽小的印象,就跟著那只耗子翻過院墻,走向村外的樹林。
冬天的4點鐘大概是全天里最黑的時候,后山伸手不見五指,保鏢的手電根本不足以照亮前面的路。
我拿了根頭發點著,想借鬼眼看路。
可頭發直接燒焦了,沒有爆發出火球。
我心頭頓時一震,這情況再熟悉不過了,剛才那只肥耗子是帶我們進入了另一個法陣之中,這個法陣切斷了魂魄與外界的聯系,讓我沒辦法把孫三生喊過來借鬼眼。
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冒險,所以轉身就往劉昆家的方向走。
可是剛走了沒幾步,突然周圍起了一陣大霧,在霧里竟然響起了一串悠揚悅耳的歌聲。
這好像是瘋大夫老婆的哼唱,我趕緊捂住了耳朵,還想提醒保鏢別去聽。
但我的提醒已經晚了,在我回頭去看他的時候發現他人已經躺在了地上,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我罵了一句,趕緊抓起保鏢的胳膊把他往后院墻的方向拽。
這人的體格可夠壯的,起碼得有二百斤,我折騰了一天一宿連半分鐘都沒睡著,雖然是真的沒有睡意,但身體的疲乏卻是真真切切的。拖拽著這個大塊頭勉強來到了樹林邊緣,我已經累得精疲力盡汗流浹背,冬天的山里又冷,寒風襲來吹得我全身直哆嗦。
那悠揚的歌聲還在緩緩靠近,不一會一個身材佝僂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的林中。
影子忽左忽右地閃現著,在林子里畫著“之”字很快移動到了我面前。
隨著女人抬起臉,露出那張縫住了眼睛嘴巴的恐怖面孔。
“真是蹬鼻子上臉沒完沒了,你當我怕你嗎?”我吼了一嗓子,拿出隨身帶的降魔杵對著女人的腦袋就戳。
這降魔杵可不是普通貨,據說是用一千根百年老墳里的棺材釘熔煉打造成的,還在東南亞做過邪法加持,平常掛在家里可以震懾邪祟咒物,還可以平衡我過剩的氣場,關鍵時候還能拿來當武器用。
只不過這東西不能經常用,因為威力越強的東西反噬就越厲害,尤其是這類用邪法加持過的法器,反噬起來效果就跟下詛咒差不多。qqxδnew
但今天我已經夠煩了,瘋大夫、胡散、劉昆……不是打啞謎就是玩套路,是真拿到我當成軟柿子在捏嗎?
我是真的煩躁得不行,脾氣爆發了,也不管我爺那些條條框框了,降魔杵的尖頭結結實實戳進了鬼女人那張恐怖的臉里面。
隨著一團黑氣噴涌出來,我的耳邊也傳來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嚎聲,那聲音把我震得倒退好幾步。再看那女人,她的臉已經不存在了,腦袋上只有一個向內凹陷的黑窟窿,好像在臉上浮現出一個黑色的旋渦。
那旋渦開始慢慢旋轉,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被抽進了旋渦里,同時還伴著悅耳的歌聲。
突然,我好像在歌聲之中聽到了我的名字,緊接著我的身體開始向前傾斜,視線緩緩上移,全身輕飄飄的好像在飛。
這感覺再熟悉不過了,我的魂魄在被吸出體外。
我使勁一咬牙,狠狠瞪起眼睛,想象著自己的雙腿有千斤重,一番拉扯之后,我愣是把魂魄給按了回來。
就在感覺到兩腳落回地面的同時,我看到眼前冒出來一個人。
這人貓著腰,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手里攥著一把手術刀。
是胡散!
“媽的,等的就是你小子!”我罵了一句抬腿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