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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74章畸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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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274章畸戀(下)
這一針下去,劉冠群被嚇得暈了過去。
王忠慶抽了一針管的心頭血,當即拿出了巫毒人偶把血注射到里面,再把刀子捅進劉冠群的肚子,連著捅了好幾刀,直到血流遍地。
他將巫毒人偶放在劉冠群的腦袋旁,一邊繼續捅刀子一邊念叨:“劉冠群!劉冠群!看清前面的路,你別走錯了道兒,劉冠群,在這呢劉冠群!”
一連喊了好一會,看到巫毒人偶上面扎著的那些毛發飄擺了一下,他立刻拿起巫毒人偶狂喜地跑出了胡同,只留劉冠群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等待死亡的降臨。
回到自己的單人宿舍,王忠慶把巫毒人偶放在了早就準備好的供奉臺上,點蠟點香,擺好了一大堆的果品肉干,還特意給巫毒人偶準備了劉冠群很喜歡的百香果茶。
當晚,王忠慶就貪婪地放了紙在巫毒人偶身下,用墨汁涂滿巫毒人偶全身,不停地向人偶提問,滿眼期待地等著人偶回答。
過了午夜12點,人偶突然動了,用輕微緩慢的動作在紙上留了一個字:殺!
王忠慶興奮得不行,他不停歡呼,還開了一瓶早就準備好的紅酒慶祝自己的成功。
他沒有在意人偶留下的字,還把人偶放在一張小餐桌對面,在桌上擺好了自己早就燒制好的飯菜,和巫毒人偶吃起了“浪漫”的燭光晚餐。
他眉眼帶笑地望著桌子對面的人偶,就好像那里坐著的真是劉冠群一樣,盡管那看起來就是個丑陋的草扎人。
晚上,他抱著人偶躺在床上入眠,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人偶已經不在身邊了。下床之后發現人偶已經爬到了門口,身體被拆得七零八落,但無奈就是沒辦法徹底把這副身體給毀掉。爬到房門口也沒辦法推開那扇無比巨大的房門,最后只能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三個小字:殺了我。
王忠慶趕緊跑過去把巫毒人偶撿起來,小心翼翼地把人偶重新扎好,一邊扎一邊溫柔地說:“沒關系的,不用怕,很快你就會習慣這個身體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以后永遠都不會有人能傷害到你了,放心。”
將人偶小心放置在家里,王忠慶照常去學校上班。
警察找來了學校,也找了王忠慶進行問詢。
王忠慶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應付警察,但很快他就發現這套說辭好像有漏洞,警察明顯對他帶著懷疑,學校里的學生也都遠遠躲避著他。
當天下午,王忠慶沒有請假就逃班回到家里,他知道自己要被抓了,他不害怕進監獄,卻害怕家里的巫毒人偶被破壞。
于是他想出了一個辦法,趁著夜晚的時候跑回學校,把人偶埋在了校園之中。
“你這么喜歡在學校里畫畫,那就好好在這里畫,等著我,我會回來找你的。”王忠慶最后留下了這句話便帶著幸福的笑意走了。
第二天,警察到他家里把他帶走了,最終因為故意殺人被判了20年。
在監獄里,王忠慶非常老實,積極改造,他所想的就是盡早從監獄里出來,盡快和劉冠群重新在一起。
終于,只用了15年王忠慶就被放出來了。他出獄后的第一時間就是回到三中想把留存著劉冠群魂魄的人偶挖出來,但回到學校才發現,當年的校園空地如今已經變成了足球場,教學樓也跟從前不一樣了。他趁著夜晚翻墻進學校里挖過坑尋找過,但去了好幾次都沒找到。
但他沒有放棄,就在學校附近租了間小屋,一邊在便利店打工,一邊觀察學校回憶當年挖坑掩埋人偶的位置……
一口氣說到這里,王忠慶的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抬起頭看著我,難掩激動地說:“我現在已經想起了,徹底想起來了,劉冠群就在那等著我呢,我們終于又可以在一起了!我在監獄里看了很多書,我現在很有文化了,我能配得上她了,我們就好像牛郎和織女一樣,不管有多少人試圖拆散我倆,我倆總是能沖破所有障礙最終在……”
我實在是忍不了了,不等他把最后幾個字說完我就掄起拳頭在他腦袋上來了一下。
這一拳我是卯足了十成十的力氣,瞄準了下巴揍過去的,一拳把王忠慶的兩只腳都打飛離了地面,人在空中轉了半圈才摔落到地上,嘴里噴出了一口血,后槽牙都飛出去兩顆。
王忠慶挨了這一下,人也從剛剛的催眠中清醒了過來。
他還有記憶,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于是爬起來轉身就想跑。
不等我去追,保安大爺已經沖過去一把揪住了王忠慶的后脖領,恨恨地說:“還想跑是吧?虧我還覺得你當初可能是被冤枉的,覺得你不至于干出那種事,沒想到你竟然能……真的是瞎了我的狗眼了!”
“大爺你別這么說,他才是狗,你是好人。”我趕忙糾正了一句,接手把王忠慶拽過來,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朝黃哥遞了個眼神。
黃哥也沒應聲,一躍到了王忠慶的肩頭。
王忠慶全身猛一激靈,接著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變成了一個提線木偶,話不說一句,晃晃悠悠就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跟上,咱們去挖巫毒。”我說。
“那我先回學校準備工具。”保安大爺說了一聲就快步跑了起來。
孫校長喊了一聲“等等我”,小跑著跟了上去,跑出幾步又回過頭來厭惡地看了王忠慶一眼,撇撇嘴趕緊跑走了。
張瑩瑩沒有逃開,而是眉頭緊鎖地跟在我身后,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問她:“你怎么了?”
她搖搖頭說:“也沒什么,就是想起了我家那次中咒,感覺人真的很可怕。”
我呵呵一笑道:“可怕的東西多了,這才哪到哪,我前段時間就遇到一個人得了一雙詛咒的紅布鞋,只要穿上那雙鞋就能掌控死亡,想讓誰死誰就能死。”
張瑩瑩頓時眼睛睜得老大,望著我問:“后來呢?”
“后來那個人被詛咒反噬,自己想殺了自己,結果跳樓摔成了全身癱瘓,現在生不如死了。”我說。
“那雙鞋呢?”張瑩瑩追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她好像在刺探消息一樣,就搖頭說:“鞋不重要,重要的是詛咒這個東西對人沒好處,你沒有足夠的定力就不能碰,更別動想學的念頭。”
“所以你的定力很強嗎?”張瑩瑩又問。
“當然了,我木行氣比平常人起碼高出五倍,現在又得了土行氣做根基,定力強的一批!”我撇嘴自夸道。
“真的嗎?我不信。”張瑩瑩忽然笑了起來。
“不信你可以試試!”我不服道。
“真的嗎?怎么試都可以?”張瑩瑩一臉壞笑地問。
“當然,我還怕你不成嗎?”我狐疑地看著她,總感覺她好像在對我挑釁,或者玩什么陰謀。仟千仦哾
“好,那等這件事忙完了,我就試試你的定力。”張瑩瑩笑嘻嘻說道,一副陰謀得逞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