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283章 他到底哪好了?絕對是審美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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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283章他到底哪好了?絕對是審美有問題!

隔天早晨起來,我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封印袋子。

邪氣很足,怨念夠重,劉冠群沒丟。

袋子保護好,拎著去了醫院,順利見到了昨晚在這邊守了一夜的保安大爺,但沒看見孫校長。

大爺還挺精神的,跟我說他后半夜就睡了,是孫校長一直盯著來著,現在剛走,說是下午再過來。

我去看了下王忠慶的狀況。

他睡著了,但臉色看起來好多了,身上也沒有邪氣,似乎不需要什么超度法事也沒事。

保安大爺笑著說:“你們昨晚走了沒多一會他就清醒過來了,大夫給他弄了些藥,后來他就睡著了,還是迷迷糊糊一直念叨那姑娘的名字,主要是這一點挺讓人擔心的。”

“你怕他發瘋?”我問。

保安大爺嘆了口氣,神色嚴峻道:“我怕他再走歪路。”

我在病房里坐了一會,王忠慶醒過來了。他好像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但卻神奇地認出了我,還知道我揍過他兩拳,給他落過針。

但是他沒怪我,說知道我是為了他好,還跟我道了謝。

如果不知道他之前做過什么,只看面相感覺還真是個很有禮貌的人,也很內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中午,孫校長和張瑩瑩先后過來了。

王忠慶完全恢復了清醒,也沒有要起訴我們的意思,這才讓孫校長稍稍放了心,但并沒有改變她對我的惡劣態度。

我一直等到她表情緩和一些了,才試探著又跟她提了一下請禪師過來超度的事情。

她意外地沒有發火刁難我,說答應我的事情就不會變卦,只要那位禪師能讓她看見超度的效果。

傍晚,我坐著張瑩瑩的車去了機場,很是順利地接到了寧空禪師。

和上次不同,寧空穿了一身休閑便裝,推著個大號旅行包,戴了副太陽鏡,紅光滿面的,看起來時尚又健康。

我們約在學校里碰頭。

進了孫校長辦公室,寧空摘了墨鏡的一瞬便送上一個親和溫柔的微笑,露出一口晶晶亮的小白牙。一個摘鏡微笑殺就把孫校長弄不會了,整個人站起來僵了一秒這才趕忙迎出來,想握手又覺得不應該和出家禪師太靠近,于是趕緊后退一步半鞠了一躬。

寧空回了個佛禮,用充滿磁性的嗓音只說了兩個字:“您好。”

就看見孫校長的臉瞬間通紅,眼睛里流光溢彩,我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女妖精看見唐僧的畫面,真的是像極了。

本來還以為孫校長又會擺臭臉講什么證據,沒想她壓根沒提這茬,很主動就把寧空這次的勞務費給結了,機票也給報銷了,還問寧空對云港熟不熟悉,如果想去哪里玩的話,她可以當導游。.qqxsnew

她說這些的時候都表示自己在開玩笑,但我總覺得那些都是真心話。

到了太陽落山,我帶著寧空去了食堂大樓旁的老槐樹下。

大樹周圍土壤外翻一片狼藉,依然保留著昨晚大戰之后的模樣。

寧空穿上了一身袈裟,在現場擺了個簡單的香壇,點了蠟燭香火,把封存劉冠群魂魄的毛筆放了上去。

我和保安大爺就站在王忠慶兩邊,隨時準備控制住他防止他發狂。

但王忠慶今天好像特別老實,只是盯著毛筆的眼神有點發直,不知道他腦袋里在想些什么。

蒲團一放,木魚擺正,寧空飄然坐下,回頭朝我們送來一個溫柔的微笑,道了聲“我開始了”,就悠悠念誦起了經文。

我不太懂音樂,但是寧空念經是真的好聽,可能也跟他的嗓音有關,聽起來就像是一首優美綿長的歌。歌詞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歌聲”好像可以凈化人的內心。我聽著聽著眼睛就閉上了,全身輕飄飄的,心情莫名大好,就好像世間的一切都跟我沒有關系了,是真的超脫。

等我回過神再看其他人的時候,他們全都席地而坐,閉著雙眼,嘴角掛著淡淡的沉靜的微笑。

在誦經聲中再一次閉上雙眼,漸漸的,我好像看見了劉冠群。她穿著一條漂亮的連衣裙,背著單間書包,手里拿著畫板越走越遠。晨光傾斜地灑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個金色的剪影,雖然不知道她要去哪兒,但她到的地方絕對是個充滿了歡樂與祥和的地方。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三聲悠悠的道歉,聲音漸漸遠去。

我睜開雙眼,盯著那支畫筆,看到淡淡的灰白從畫筆中飄遠,一點點消散在空氣之中。

劉冠群走了,這次是真的走了。

我撐著地站起身,看見孫校長他們竟然都流淚了,王忠慶更是痛哭流涕,頭頂著地面不停地道歉,感覺這超度好像真的有用。

隨著木魚和經文同時停息,眾人也都睜開了雙眼。

孫校長滿臉崇拜地望著寧空,感覺是恨不得要以身相許了,看得我直撇嘴,心想這個看臉的時代是真的沒意思,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明明這事是我解決的,這和尚只是來收尾而已。

寧空還是那樣來去如風,簡單說了兩句就要走了。

孫校長想追過來又不敢靠近,只能保持著一定距離問寧空要不要大家一起吃飯。

寧空輕緩一笑,用一個佛禮溫柔地拒絕了。

我和保安大爺先攙起了王忠慶,等他情緒平穩一些了,我才走去寧空身邊恭敬地行了個佛禮,然后帶著他走遠一些小聲跟他說:“那個人就是王忠慶,機場路上我跟你提到的殺人犯。”

寧空沒有回頭看,只是淡淡地微笑點頭。

我咧嘴笑了笑,問他:“你的超度經文對他能起作用嗎?”

“當然沒作用,我度的只是怨,那支筆的咒力還保留著。還有那個巫毒,你一起帶回去,常老先生應該能找到用法。”寧空微笑說道。

“那王忠慶以后還會不會殺人?”我皺著眉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問題。

寧空笑望著我說:“你這樣問我,便是認定他將來必會再起殺心。”

“難道你認為不會?”我問。

“我不知道。”寧空輕輕搖頭。

“那像他這種人到底應該辦呢?我也不能一直看著他,萬一他哪天又看上了誰,又干出這種變態事怎么辦?”我問。

寧空卻反問我:“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會再犯呢?”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不會再犯?”

“我不知道。”寧空笑著說。

我感覺被他這個車轱轆話給繞騰進去了,開始有點煩躁。

寧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悠悠笑著說:“人生其實就是一場修行,每個人都會面臨無數的選擇,而這些選擇并不是簡單用一句對錯就能區分評判的。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接下來就是他們各自的修行,你我只是蕓蕓眾生修行路上的過客罷了,我們不必,也不可能成為誰人命運的主宰。一切,且隨緣吧。”

說著,寧空輕輕朝我微笑施禮,轉身走了。

我看著寧空那高大又溫暖的背影,品味著他剛剛的那些話,感覺說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他這錢賺得還真是輕松……

還是靠臉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