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413章 越假就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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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413章越假就越真

到了飯館點好了菜,徐曉謙就開始對著我上下打量,嘴角時不時就往上揚一下。

我被他盯得有些煩了,就問他:“你瞅啥?”

“瞅你好像高了呢?”徐曉謙道。

我頓時眼前一亮。

“真的嗎?”

“真的,剛才一起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你好像高了,沒穿增高鞋吧?”徐曉謙一邊問一邊伸頭往桌子下面看。

我把腳一伸,坦蕩蕩地道:“內增高,3厘米,還墊了個一厘米的鞋墊。”

“才4厘米不算啥,平常的運動鞋也能高個兩三厘米,我也穿厚底的,穿上就是一米八大高個,哈哈。”徐曉謙笑著說道。

坐回來,他又繼續盯著我看,然后指了指我的胳膊說:“好像還壯了不少,那次訓練兩天就被淘汰了,是不是把你給刺激到了?”

“有點,所以回來之后一頓猛練。”我糊弄道。

“哦,難怪把你送去康復訓練館了。”徐曉謙一副很懂的樣子。

“你說接我的那地方……它是訓練館嗎?”我有些懷疑,自從知道了徐曉謙的真實情況,他說的話我都得琢磨琢磨。

徐曉謙壓根沒察覺到我在態度上的保留,一本正經地介紹說:“局里不少人在行動里出了問題了,都送那邊去做康復訓練,有時候也做一些身體素質提高方面的專業指導,我也在里面訓練過,主要是提升身體素質,增肌啊,鍛煉耐力啊,跟健身房差不多,只不過更專業一些。他們是從醫學角度幫你鍛煉,甚至都能給你搞出遺傳學,基因工程來,反正很高端就對了。”

“哦,原來你也在那兒訓練過啊。”我點著頭,大概也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了——徐曉謙,徐凡,他絕對也是個超人病患者,他的人格分裂一定大有文章。

說話的時候,服務員用推車把我們點的排骨送來了。

黃哥話不多說,伸爪子就抓。

我用力在他的爪子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牽著他去洗手。

黃哥的眼珠子都要長在那一推車的醬骨頭上面了,人是跟著我走的,頭卻始終朝著骨頭的方向,我都能聽見吞口水的吸溜吸溜聲。

這沒出息的樣子,也不知道隨誰。

吸溜,心里罵罵咧咧,我也聞著排骨香,默默咽了咽口水。

回來一頓風卷殘云,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戰斗。

黃哥一臉意猶未盡,但畢竟還有工作要忙,飯就吃到這了。

開車一路殺向市中心醫院,徐曉謙一邊開車一邊簡單告訴了一下等會我要扮演的角色——名頭一大串,我沒太記住,大概就是一個在巴拉巴拉擠哪嘎達呀的寄生蟲專家,還發表過一大堆論文,要不是諾貝爾醫學獎始終被那些死老外操弄著,去年得獎的就是我了。

“會不會太假了?”我有點擔心。

“沒事,越假的就越真,你自己好好代入一下人設,代入好了咱們到醫院就直接上樓。”徐曉謙道。

“那個什么嘎達亞說什么語的?”我問。

“不知道,雨林里邊估計土著語吧,到時候你就胡亂說,放心,沒人會在意那些的。”徐曉謙自信地道。

“你確定嗎?萬一真有人去過,露餡了就丟人了。”我還是不放心,畢竟徐曉謙這人是很沒譜的。

“我百分百確定,以前出任務需要身份掩護的時候我都胡亂蓋,有次我說以前給俄羅斯總理當過保鏢,完全沒有人懷疑。”徐曉謙呲牙笑著道。

我撇撇嘴,感覺他已經要上天了,不過轉念又一想,他說的也未必就是假的,有可能他真給俄羅斯總理當過保鏢,只是他這個憨憨自己不知道罷了,或者只當那是一場夢。

等回頭必須好好查一下這事。

心里默默記下了這個,感覺會很好玩。

至于代入人設,有了一個月的訓練,這種事已經算是輕車熟路了,只是按照我這個年齡和造型,說是什么拿諾貝爾醫學獎的專家實在是太過了,最后我給稍微修改了一下,說是專家帶的博士生,當助理的。

徐曉謙覺得這樣也可以,簡單對了對詞,醫院也到了。

正好,在醫院旁邊就有一家拱門金,我就把黃哥安排在那里吹空調,又給他買了兩大桶炸雞,五杯奶茶,叮囑他吃飽了也別亂跑,不許脫鞋,更不許脫衣服,直到黃哥開始不耐煩地狂翻白眼了,我這才離開。仟千仦哾

徐曉謙不敢招惹黃哥,倒是笑嘻嘻地對我說:“沒想到你還是個妹控,以前可沒見你這么關心過誰。”

我無奈地翻……控制,不能再翻了,不然眼珠子真要翻出去了。

心里暗暗道,我控誰也不可能控個千年老黃仙兒。

跟著徐曉謙到了10層,一出電梯門,感覺好像不是在醫院里,而是來到了豪華酒店,雖然聞不到什么芳香,但也沒有醫院里常有的消毒水味。

徐曉謙湊近我說:“這次生病的人有點背景的,是個有錢的主兒,省里專家學者已經來了好幾位了,他還自己花錢從上海那邊請了一位研究寄生蟲病的專家教授。我是以國家特殊疾病控制調查員的身份跟他接觸的,算是政府性質的支援,估計那些專家學者都沒啥辦法,他現在已經開始病急亂投醫了,所以對你的到來那是相當期待了。”

“你這是要捧殺我啊?也不怕我給搞砸了。”我小聲嘟囔道。

“不怕,我相信你一定能行!”徐曉謙信心十足地沖我用力一握拳,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他這么相信我。

到了病房門口,還沒進去就隔著玻璃看見好幾個人圍在一張豪華病床跟前。

病床上盤腿坐著一種留著寸頭的中年男人,他嘴里叼著一根煙,皺著眉頭,屋里被抽得煙霧彌漫,也不說排排風,看著那煙我都不想進去了。

徐曉謙沒看到我臉上的厭惡,輕輕敲了敲門,不等里面應聲他就推門進去了。

一進屋他就激動興奮地喊道:“趙總,之前跟你說的那位在巴布亞新幾內亞的寄生蟲專家,我給接來了。”

病房里面靠著門站著兩個穿西裝的大高個,估計是保鏢,他倆伸手要攔住徐曉謙,卻被病床上那個寸頭給喝止住了。

那寸頭男看見徐曉謙也很激動,立刻拿掉嘴里的咽扔進了床頭柜上插成刺猬的煙缸里,大聲道:“快點,快點讓專家進來。”

我也沒讓他久等,跟在徐曉謙身后進了咽氣杠杠的病房。

不過那寸頭哥一看見我,剛剛的興奮勁立刻消失了,眉頭再次皺成個“川”字。站在病床邊上的那些人也都對著我上下的打量,眼里滿是懷疑和不屑。

我沒搭理他們,話不多說,直接對床上的寸頭哥開了眼。

他一腦瓜子的紫氣團,稍微斗雞眼斗得狠一些,都能看見腦袋里面蠕動的蟲線。

這一幕可太熟悉了,當年三胖子他家那個中蠱的親戚就這個癥狀,我的眼睛也是喝了那個蠱蟲泡的藥水才能控制。

雖然不確定這寸頭腦袋里的蠱到底是什么名堂,但只要是蠱,就有辦法解。

收回視線,我便信心十足地道:“這個病,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