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414章 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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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414章舌戰

我這話并沒有在病房里引起什么激烈的反應,病床邊上的那些人依舊眼神懷疑,床上的寸頭同樣沒有露出什么喜色。

他皺著眉撇著嘴,對我好一番打量才道:“你都不用檢查檢查嗎?張口就能治?”

“已經檢查過了,看一眼就知道。”我說。

“怎么看的?”病床旁邊一個戴眼鏡的老頭問道。

他目測得有60多歲了,頭發花白,可能就是寸頭請來的那位老專家教授。

這大夏天的,房間里也不開空調,窗戶也關得緊緊的,熱得這些專家學者滿臉滿脖子都是汗,那眼鏡老頭手里拿著個小毛巾,在我進屋這幾秒里,他已經擦了兩次了。.qqxsnew

我看著他們難受,自己也難受,所以就沒理會那個眼鏡老頭的提問,徑直走向窗口,邊走邊問:“怎么不開窗?空調也不開?病人怕冷嗎?”

“我怕熱!”寸頭哥沒好氣地說道。

“怕熱?怕熱你還不通通風?”說完我就要開窗子。

寸頭頓時急了,瞪眼怒道:“你別動那窗戶,我警告你,不許動!”

他的反應很奇怪,徐曉謙給我的資料里有關于這個病的詳細癥狀,但其中并沒有怕熱怕風這一說。

門口的兩個保鏢這時候已經朝我沖過來了,我索性伸手一拉窗子,微涼的風瞬間灌進了屋子。

就聽后身傳來了一聲慘叫,回頭一看,那寸頭哥已經翻身從床上跌落下去,猛擺著手喊道:“關上,趕緊把窗戶關上!我熱!”

那兩個西裝保鏢迅速沖上來,一個跟我拉扯,另一個重重關上了窗子。

剛才圍在病床旁邊的那些人七手八腳將寸頭哥攙扶起來,寸頭哥更是怒不可遏,指著我的鼻子咒罵道:“你是狗所以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讓沒讓你別開窗戶?你想害死老子嗎?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我要是死了,拉你全家陪葬都賠不起我的身價。”

我冷著臉用力推開了身邊的高大保鏢,幾步來到寸頭面前,伸手按在他的額頭上說:“要弄死你的不是我,是這里的蟲子,你感沒感覺到疼?”

他疼得哎呦一聲,向后一個仰,摔了個死腳朝天,疼得哇哇亂叫。

站在周圍的幾個人頓時面露驚愕之色,似乎都沒弄明白這是什么回事。

能是怎么回事?

按得唄,就我現在這手勁,按誰都疼。

“靠,把這瘋子給我弄出去,把他滾出去!”寸頭躺在地上咆哮道。

兩個保鏢立刻過來拽我的胳膊要把我弄出去。

我沒反抗,也用眼神示意徐曉謙不用管,就任由這兩個人把我向外拽。我只是輕輕說道:“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你腦袋里蟲子的位置,我能找到,自然能把它弄出去,你如果不信我,那就繼續等著屋里這些專家給你帶來奇跡吧。”

保鏢是不聽我說這些的,拽著我幾步到了門口,剛要把我推出去,那寸頭哥卻喊道:“等會!”

倆保鏢停了手,回頭看向寸頭哥。

寸頭哥在旁邊人的攙扶下再次站起身,捂著腦門朝那兩個保鏢擺手說:“把他放開,讓他回來說。”

保鏢立刻聽命松手,但在寸頭哥旁邊那些汗流浹背的專家學者們卻一個個激動了起來。

不等他們開口,寸頭哥就把眼睛一瞪,沒好氣地說道:“都閉嘴別叭叭了你們幾個,也別跟我說什么一定能找到辦法!這都多少天了?你們拿出一個可行的辦法沒有?還說什么這蟲子在我腦袋里沒事,沒事怎么他一按就這么疼了?你們就壓根沒找對位置!”

專家們互相觀望了幾眼,最后還是那個戴眼鏡的老頭反駁道:“我們說這些話也是有根據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寄生蟲是在顱內,不可能因為外部按壓產生疼痛,而且只要迫使寄生蟲離開頭部,就可以用藥……”

“寄生蟲已經開始變性了,所以才會產生壓痛。”我厲聲打斷道:“而且你說的辦法除非可以在一瞬間完成,不然那些蟲子一旦感受到致命威脅就會在他身體里瘋狂產卵,蟲卵會順著血管侵入全身,整個過程只需要不到20秒,接著就是寄生蟲全身大爆發,到那時候,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

眼鏡老頭被懟得直結巴。

旁邊的學者立刻幫腔道:“你怎么證明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我冷笑一下,看著寸頭說:“他們要我證明他們想出來的辦法不會害死你,這就是你找來給你救命的專家嗎?拿你的命來開玩笑做實驗的專家,呵呵……”

幾個專家發現都被我繞進去了,急忙開口想解釋,但寸頭哥已經暴怒,拍著身后的墻壁大吼道:“都滾出去,都滾,全都滾蛋!”

這些個專家學者還想說什么,但被那眼鏡老頭給攔住了。

他高傲地揚著頭,撇了我一眼,淡淡說了聲:“我們先走,看他能有什么‘高見’!”

說完,就傲慢地走了出去。

其他人對望一眼,嘆了口氣,隨后紛紛離開。

一下子走出去一多半的人,病房里頓時清靜了許多,也顯得寬敞不少。

我扇了扇房間里渾濁的煙氣,看著寸頭哥問:“你說你怕熱?”

“對,風吹在身上火燒火燎的,尤其是這腦袋,往里面鉆著那么疼。”寸頭哥一臉痛苦道。

“我可以再試一下嗎?我需要親眼看一看你的反應。”我緩和語氣說道。

寸頭哥很是抗拒,眉頭再次皺成了“川”字,兩個保鏢也走過來,生怕我不經允許就動手開窗。

徐曉謙見狀連忙在旁邊幫腔道:“趙總,這位在巴布亞新幾內亞是專門做寄生蟲研究的專家,為了確保研究效果,他曾經親自感染過上萬種寄生蟲,可以不夸張地說,這世上就沒有他搞不定的蟲子,簡言之就是蟲博士。”

我笑著搖了搖頭,向寸頭哥解釋說:“號稱蟲博士的是我的導師布帕崇夫斯基,我只是他的助理,但我確實也親身感染過幾百種寄生蟲,甚至利用寄生蟲的特性治愈過許多頑固疾病。”

“不怕蟲……司機?”寸頭哥皺眉頭道。

“對,一個老外,非常有名,專門在南半球原始叢林里研究寄生蟲。”徐曉謙忙道。

寸頭哥眨巴了幾下眼睛,又對我上上下下一頓打量。

我沒有回避他的目光,自信滿滿地看著他,過去一個月的訓練讓我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哪怕撒的謊再離譜,臉上也能充滿自信。

“那……那行吧,但別太長時間,真的很熱,很難受。”寸頭哥不安地道。

“放心,我有分寸。”我微笑著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