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419章 毫無頭緒

親,歡迎光臨!

錯缺斷章、加書:

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419章毫無頭緒

主題模式:

木人高秋

第419章毫無頭緒

回到車里,把黃哥往后座一塞,我便到副駕駛那里長長舒了一口氣。

“老爺子咋說?”徐曉謙湊頭過來問。

“和我說的一樣,那人沒救了。”我說。

“這么狠?多大仇啊。”徐曉謙嘟囔一句,隨后便拿出了一臺小巧的筆記本電腦,坐在車里開始調資料。

一頓操作,不一會關于寸頭哥趙佑的資料就全齊了。

“他姓趙嗎?”我詫異道。

不是姓馬嗎?為什么我會記得他姓馬呢?我是不是最近對姓馬的人有什么執著和偏見?

“他姓趙啊,你沒聽見我一直喊他趙總嗎?”徐曉謙回了一句,視線依舊停留在筆記本屏幕上,兩手飛快操作。

趙佑的資料界面被切到一邊,他又把之前三個寄生蟲感染者的資料提取出來,然后全部輸入到一個篩查軟件里面,開始讓程序自動過濾對照信息。

只過了短短幾秒,四個人共通的關聯信息就逐條出現了。

比如,都是中國人,都在本省生活,都沒有遺傳病史,都在工行開通了儲蓄賬戶,去年買基金都虧了,等等。

我探著頭,看著那一條條堪稱廢話文學的信息,感覺根本沒意義。

徐曉謙一直等到信息不再跳出了,就按了一個鍵,那些無關痛癢的條目一下子全都沒了,剩下的只有一條,是和一家公司有關的,旁邊還有兩個黃色和藍色的小方塊。

“鄭辰金融股份責任有限公司……啥意思?”我看著屏幕問道。

“這個黃色代表了第一名死者,藍色的這個代表了趙佑,他倆都跟鄭辰金融有關聯。另外兩個死者從生活痕跡來看,暫時還沒辦法判斷是不是跟這家公司有關。”徐曉謙道。

“這公司是干啥的?”我問。

徐曉謙選定了公司名稱,很快搜出了公司介紹。

大概看了一下。

“嗯……就是一家普通的金融控股公司,有一些網貸業務,規模不是很大,但在這座城市算是最有名氣的企業了,公司董事長還是個慈善家。”徐曉謙盯著屏幕說道,手上繼續操作,很快調出了公司重要崗位的任職人員,其中總公司業務副總那一欄上的名字是趙佑,點一下,還有照片,正是病房里那個寸頭哥。

“在城市頭部企業當副總,他這素質感覺可不怎么樣,跟公司高層有關系吧?”我問道。

“查一下就知道了。”徐曉謙繼續一頓操作,很快就拉出了一張趙佑的社會關系網圖。

從圖上可以清晰直觀地看到,趙佑的親姐姐叫趙婷,曾經是個二線演員,趙婷的老公鄭辰光就是鄭辰金融的董事長。

鄭晨光今年67歲了,趙婷今年40,比老頭小了足足27歲。

“趙佑就是董事長的小舅子唄?”我說。

“難怪他那么囂張了,有個牛逼姐夫。”徐曉謙道。

“看看另外那個人跟公司是什么關系。”我說。

徐曉謙點點頭,很快便將黃色方塊所代表的第一名死者找了出來。

死者名叫黃玨,五年前曾經在鄭辰金融做司機,后來因為失職被公司開除,最近這幾年一直開出租車。說他跟鄭辰金融有關聯吧,但其實這關聯也并不大。

徐曉謙貌似想查一查這個黃玨在鄭辰金融的時候給誰開車,但資料里沒查到。

“會不會是趙佑的司機?”我問。

“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了。”說完,徐曉謙拿出手機,撥打了趙佑的號碼。

很快電話就通了,徐曉謙開了免提,趙佑急切的聲音立刻在車里響了起來。

“是找到辦法了嗎?”

“沒,我是想問您一個事,黃玨您有印象嗎?”徐曉謙很客氣地問道。

“你說死的那個?我有印象啊,那三個我都記著呢,他咋了?”趙佑問道。

“我查到,他五年前在您公司里做過司機。”

“鄭辰金融嗎?”趙佑似乎有些意外。

“對,就在鄭辰金融,五年前因為失職被開除了,貌似是他開的公司車被偷了。”徐曉謙一邊查看資料一邊說。

“那我不知道,我是做貸款業務的,后勤的事你得找后勤問。”趙佑道。

“他有沒有給您開過車?”徐曉謙繼續問道。

“沒有,我都自己開車。”趙佑道。

“您的兩個保鏢平時都……”

“他們是我姐夫安排的,自己開車后面跟著,你應該知道我姐夫是誰吧?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平時必須得帶保鏢,沒辦法,總有些刁民想害我們。”趙佑的語速加快了不少,似乎很不耐煩,但又不想錯過了顯示自己身份的機會。

“那您能幫忙在公司里問一下嗎,看看這個黃玨五年前是給誰開車,我覺得這可能是條線索,也許能查出來是誰給您下的蠱。”徐曉謙說道。

“哦,那行吧,我讓人去問問。”趙佑答應一聲,就掛了電話。

他那邊查著,我和徐曉謙又把另外兩名死者的資料翻出來仔細看了下。qqxδnew

二號死者在徐曉謙的資料面板里的代表色是黑色,名字很有特點,叫黑亮。

這個黑亮是個長途貨運司機,平時一般很少在市內,第一次出現頭暈癥狀的時候還在跑貨,回來之后去醫院做檢查才發現了感染寄生蟲,照片里全身皮肉爆炸的就是他。

三號死者是唯一的女性,代表顏色是淡粉色,名字叫顧春梅。她和另外三個感染者的關系就更遠了,她壓根不是本市人,是省內一個海邊郊縣的漁民,她是在家里感到身體不舒服,因為當地醫院治不了,就跑到這邊來,發現是感染了神秘寄生蟲便開始入院治療,最后死于顱內寄生蟲暴走。

這兩個人的資料剛看完,趙佑的電話也打來了。

他說:“讓人查過了,那個黃玨是給公司人事經理開車的,具體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趕緊好好查,我現在真不知道能依靠誰了,就拜托你和那位什么不怕蟲司機博士了。”

“好,您注意休息,注意安全。”徐曉謙客套一句,掛了電話。

我完全沒有思路,感覺這唯一的關聯好像也不算啥關聯,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真有人下蠱。

“現在要怎么查?”我問徐曉謙。

“沒什么頭緒,不如去看看尸體?判斷一下是不是被人下蠱?”徐曉謙反過來問我。

“我不確定能不能從死人身上看出什么。”我說。

“不是看死人,尸體早就火化了,我是說,帶你看看那些蟲子的尸體。”徐曉謙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