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610章 家的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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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610章家的歡樂

金館長的模樣跟兩年前沒啥區別,還是和尚頭,一身唐裝,不過臉上多了兩道疤,不知是不是在監獄里弄的。

監獄里打架也能被假釋出來嗎?

我心里狐疑,但嘴上并沒問,跟著其他師兄弟一起問了聲“師傅好”,便呼呼啦啦進了千里香。

吃火鍋也不需要費心研究吃啥,就粗獷地來上50盤牛肉50盤羊肉,百葉毛肚各種,再來幾籮筐蔬菜雜拼,幾箱啤酒,這就開整了。

吃喝到一半,酒喝過了幾輪,金館長拿著酒杯起身走到我身邊。

在我旁邊的麻子趕忙起身給金館長讓了個位子出來。

金館長坐下來,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才悔不當初地道:“我應該信你的,哎,可惜啊,被突然到來的名利給沖昏頭腦了。在里面這段時間,別的沒學會什么,倒是學會了一點——聽人勸。所以啊,以后你有什么建議就盡管跟我提,我保證聽,這一杯我敬你,一是謝謝你,二是說聲對不起,當初沒信你的話。”

說完,金館長拿起酒杯一揚脖,啤酒一飲而盡。

我趕忙抬了抬酒杯,隨后也要干杯,但只喝了一大口就被金館長給攔下來了。

他笑著說:“不用干,臉都紅了,差不多就行了,你今天的任務主要就是吃。你們幾個,誰都不許給常樂灌酒了,別把小伙子給帶壞了。”

師兄弟們塞著滿嘴的肉,含含糊糊地點頭答應,但接下來該喝還是喝。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11點多,店里都沒其他人了,我們這才一個個東倒西歪搖搖晃晃著出來。

劉龍喝醉了,是被麻子扶進車里了,推土機也喝得兩眼發蒙,看這狀態想去練練也不行了。

麻子問推土機:“你自己能行嗎?要不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推土機一擺手,搖頭道:“我家就這附近,走回去十分鐘,正好吹吹風醒醒酒,你們走吧。對了,樂啊,今天就不練了,回頭來機哥店里吃飯,吃飽了咱們再去劉龍那邊練練,這次我就不讓著你了,肯定把你打拉稀。”

“行,我多帶點擦屁股紙陪你。”我笑著道。

等推土機搖搖晃晃走遠了,麻子也笑著搖了搖頭,剛想跟我聊幾句,他的目光卻朝我身后飄去。

我忙回頭看,就見金館長一臉凝重地朝我們走過來。

“麻子,飯錢你付的?”金館長語氣中似乎帶著些不悅。

“小錢,我來就行。”麻子笑了笑說。

金館長一擺手,呼出一口酒氣,拿手機好像要給麻子轉賬。

麻子趕忙過來按住了金館長的手機,兩人撕巴起來,結果麻子沒兩下就被已經喝暈的金館長單手按在了車前蓋上,用另一只手一邊操作轉賬一邊說:“你在我那算是白練了,啥也不是啊,以后出去可別說是跟我學的,我嫌丟人。”

說完,金館長的嘴角又揚了揚,松開手說:“錢給你轉了,必須收啊,不收就是瞧不起我。錢,我有。”

麻子站起來揉了揉肩膀,苦笑著說:“行,我收,話說回來,師傅你醉拳真可以啊。”

“呵呵,什么醉拳……走了。”金館長一轉身,抬手揮了揮,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麻子哀嘆一聲,無奈地朝我聳了下肩膀。

我等著金館長走遠了,這才問麻子道:“師傅現在有經濟來源嗎?這一頓估計得花個大幾千吧?”

“我剛才付賬的時候跟老板說了,如果師傅去問價,就告訴他一千三,實際上吃了四千多。”麻子道。

我趕緊給麻子哥豎了個大拇指,不愧是做買賣的富家子弟,就是會做人。

“至于經濟來源,劉龍倒是跟師傅提過,想讓他去劉龍那邊做個教練,一個月賺個五、六千塊,也夠用。不過師傅不愿意去,可能覺得沒面子吧。”說完,麻子微微皺眉,輕嘆了一口氣。

我也只能附和地跟著一起嘆氣表示一下惋惜和無能為力,畢竟金館長這個人……不是那么容易勸的。

和麻子閑扯了幾句,他就開車走了,我自己溜達回去,順便散一散身上的酒氣還有沾了滿身的煙臭。

到了家門口正要拿鑰匙,門就自己開了,黃哥站在屋里捏著鼻子沒好臉色地看著我,指著衛生間命令道:“你還知道回來呀?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一天就知道喝喝喝,干脆抱著酒瓶子過日子得了。還抽那么多煙,臭死了,趕緊去換衣服洗澡,洗澡水都給你放好了!”

這一連串的話術,聽得我直皺眉頭。

才在家里待了一天而已,黃哥這……這明顯是電視劇的風格被我媽給帶偏了。

去衛生間一看,哪有什么洗澡水,根本就是背臺詞。

不過我這身上確實難聞得很,衣服塞進了洗衣機,脫巴光了好一頓沖澡刷牙,聞著沒有煙酒味了,這才卷了條毛巾回我的房間。qqxδnew

進屋一看,狀狀正在我床上躺著呢,縮在角落里,臉貼著墻,睡得咕嘎咕嘎的,像個小豬。

我看了眼跟在身后的黃哥,問道:“這啥情況?”

“二伯娘說我是女生,不能跟你睡一個床,所以讓狀狀過來跟你擠,我去睡狀狀屋。”黃哥細聲細氣地說道。

我一個戰術后仰,抬手賞了黃哥一個毛栗子,“趕緊給我變回來了,別聽我媽洗腦!”

這時,旁邊大臥室的門開了,我媽出來壓著聲音問:“回來了?喝酒了吧,要不要給你拿點解酒藥?”

“不用,我爺呢?”我回頭問道。

“在客房呢,已經睡了,你洗好了也睡吧,明天還計劃要去游樂場呢。”我媽睡眼惺忪地說道。

我看了下時鐘,已經12點多了,趕忙點頭,推著黃哥讓他自己去睡,然后轉身回了房間,輕輕躺在床邊上,眼一閉,不一會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里,我來到一間工廠,廠房里全都是鄭辰光那個海島監獄里一樣的營養液罐子。下一幕,我就跑到罐子里了,有穿著連體服護目鏡的沒臉人在機器上一頓操作,然后我就從罐子里流出來了,有個人不像人動物不像動物的大家伙,拿了兩片面包把我夾在中間,然后放在烤箱里——烤全人漢堡。

我感覺熱得不行了,全身都是汗,最后實在受不了了,醒了。

睜眼一看,好嘛,狀狀在前面抱著我,黃哥在后面貼著我,兩個小家伙就跟兩個小火爐一樣,家里的地暖又足,熱得我一身都是汗。

“黃哥,你不是女生嗎?不是得自己一個房間嗎?趕緊起來,離我遠點。狀狀,起來了,今天要去游樂場呢。黃哥,我只數到三,趕緊撒手,趕……靠,不許放屁!”

“我沒放屁,是你放的。”

“噦……媽,你快過來看看,妹妹好像拉褲兜子里了,好臭。”

家里的早晨,真的是喧鬧并歡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