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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802章找到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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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802章找到證據了
被林森按住的寧麗爽一看我和黃哥要去里屋,頓時哇啦哇啦地大聲喊叫起來,先是沒有意義地嘶吼,后來就變成了:“別動他,不許你們打擾我兒子,不許打擾我兒子!”
我根本不理她喊的這些,推門進屋簡單掃了一眼,就在一個大衣柜的柜門上看到了絲絲縷縷的陰氣。
再看看這房間,窗戶都被好幾層的錫紙給封住了,房間門的邊緣也都有阻光條,把門一關,如果不開燈,那真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走過去打開柜門,里面沒有衣服,只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木盒,盒子上面擺放著一個牌位,上面寫著:我兒孫浩軒,兒媳林曉曉。牌位前面是一香爐,左右兩邊還有兩根大大的紅蠟燭,蠟燭旁邊還扎著一男一女兩個小草人。
我把牌位香爐這些東西通通推到一邊,然后一把扯掉了木盒旁邊的鎖,輕輕推開了盒蓋。
在盒子里放著一男一女兩個小木偶。木偶雕刻的栩栩如生,仿若真人,其中那個男木偶的身上散發出森森的陰氣,明顯附著什么東西。
我把那個木偶拿了出來,從木偶上猛地飛出了一個呲牙咧嘴的腦袋。
“滾你……”我一拳揮過去,直接把那東西連腦袋帶身體都從那木偶里揍了出去。
那是個瘦鬼,臉拉得很長,又丑又惡心。
我那一拳直接就把這瘦鬼給揍服了,他捂著腮幫子蜷縮在一角,只敢用一只眼睛看我,哆哆嗦嗦地說:“別打我別打我,我不敢了,不敢了,別打我,別打我。”
“嗯,放心,我不打你。”我點頭笑了笑,然后對黃哥示意說:“撕了它喂小鬼。”
黃哥答應一聲“好”,跑到柜門口直接現出白發少年的元神,三兩下就把這瘦鬼手撕成了片片鬼碎,等到晚上,自然有小鬼兒過來收拾這些殘魂斷魄。
搞定了男木偶里的鬼魂,我沒去動盒子里的女木偶,只是輕輕摸了摸男木偶的頭發。
這頭發感覺很真,如果沒猜錯的話,兩個木偶的頭發應該來自于兩個死去的孩子。
我輕輕捏了下男木偶的身體,隨著幾聲清脆的碎裂聲,木偶的身體裂開了。我拿掉碎屑,從空心的人偶身體里拿出了一顆已經干癟的一小團東西。
這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在孫三生那就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是心臟,已經失去水分,風干了的心臟。
女孩的木偶我始終沒去動,因為那就是給寧麗爽頂罪的證據,可以確定,木偶里面肯定封存著林森女兒曉曉的心臟。
“找到證據了,木偶身體里有心臟,我這個應該是寧麗爽兒子的,旁邊這個木偶里應該有曉曉的心臟,另外木偶的頭發應該也是用你女兒的頭發做的。”我走回到門口大聲說道。
寧麗爽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而冷靜下來,反而變得更加瘋狂,不停地掙扎,不停地哇哇大叫,不知道是不是睜眼睜得太用力,眼角都開始流血了。
小樓這邊的人越聚越多了,似乎沙莊這些精神上的千萬富翁們很喜歡湊這種熱鬧。
我沒理會外面這些人,屋里的人是吵是鬧我也都當沒聽見沒看見,只管堵在小屋里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破壞了證據。
等了十來分鐘,支援的警察終于趕到了,寧麗爽被銬上了手銬帶走了,一并帶走的還有寧麗爽的父母。
之后,現場勘查的人過來取證。我告訴他們那個女木偶的身體里有顆心臟,然后親眼看著取證人員把木偶小心地拆開,取出風干的心臟裝進證物袋,這才松了一口氣。
帶著黃哥下了樓,和林森一起坐進了他的車里。
林森重重地靠在了靠背上,長長呼出了一口氣,眼里似乎還有淚光在閃動。
我剛想安慰他幾句,他的手機就響了,接起來,電話里面立刻傳來了一頓暴風驟雨般的大罵。
我呵呵一笑,不用說了,九成九是林森這次調查根本沒按規矩辦事,各種越權,各種違規,挨罵估計都是輕的。
不過林森的態度比我好,不管怎么挨罵都不回懟,也不找借口,就默默聽著,偶爾點頭說一句“是”,而且語氣很誠懇,沒有一點敷衍和陰陽怪氣。
等那邊罵夠了,他才把電話掛斷,然后意味深長地看向我。
我笑著回望過去道:“咋了?想對我說點啥?”
林森立刻收起了所有表情,把撲克牌一樣的臉轉向前方,輕聲說:“審問,你要跟著嗎?”
“當然,這案子還沒完呢,我得知道寧麗爽是從哪招來的那個鬼。”
“鬼,你給處理了?”林森低聲問道。
“處理了。”我輕輕點頭道。
“嗯,那走吧。”說完,林森輕呼一口氣,隨即發動了車子。
寧麗爽的狀態一直到晚上才終于平靜下來。
但她表現得并不像個正常人,只是不再暴躁瘋狂,卻變得十分焦慮,似乎本該出現的什么東西沒有出現,讓她非常著急。
林森來到審問室里,拿了遙控器,熄滅了監控攝像頭和麥克風上面的提示燈,然后對寧麗爽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我以曉曉父親的身份來問你,為什么要殺我女兒?”
我在審問室外面看著顯示器里清晰的畫面,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林森就只是關了設備上的燈而已,真是撒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林森對面,在特殊座椅上的寧麗爽簡直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地左顧右盼,被銬住的雙手一個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
“我兒子怎么沒來,他哪去了?不對,他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的,為什么今天沒來?你們對他做了什么?你們把我兒子帶到哪去了?”寧麗爽聲音顫抖地問道,精神狀態明顯不對勁。
“你兒子已經死了。”林森聲音冷酷地說。
“不對!他沒死,他還活著,他每天晚上都來找我,每天都來,他說他過得很好,他和曉曉生活在另一個地方,他們過得很開心。但是,但是你們來了,我兒子就不見了,他應該來找我的,但是他沒來,你們把他帶到哪去了?帶哪去了?!”寧麗爽用力捶打著身前的墊板,聲音嘶啞地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