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821章 各個身懷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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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821章各個身懷絕技

“在醫院的時候就知道了。”謙兒哥女朋友淡定地說道。

“醫院?就是你倆最開始一起住院的那個醫院嗎?”我驚訝道。

她點點頭,笑著說:“一開始我被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夢游,后來發現原來比夢游更嚴重。”

“那你還做他女朋友?不害怕嗎?”我更驚了,又驚又奇。

她又笑了一下,說了句很有哲理的話:“這樣,我不就有三個男朋友了嘛,我賺大了。”

“三個?!”我眼睛瞪得老大。

“是啊,難道還有第四個?”

“呃……好像是三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被問得無言以對。

謙兒絕對是天賦異稟,他找的這個女朋友……我是看出來了,那絕對也是身懷絕技。

咋說呢,可能這就叫……天生一對吧。

做了個深呼吸,冷靜了一下,我索性不裝了,直接問她:“你叫啥來著,我這人不太會記人名。”

“任冉。”她說。

“哦哦哦,對對對,光陰荏苒,記住了。”我拍著腦袋,然后恢復嚴肅對這位不是一般人的任冉說道:“謙兒現在這情況說嚴重不嚴重,說輕也不輕,反正需要格外小心,你自己也得注意。我這有兩張符,你放在身上,不需要什么咒語,拿著應該就能起作用,我這邊繼續試試其他的超度咒,看看能不能把謙兒身上的陰氣給驅散掉。”

“好。”任冉沒有半點疑問,很痛快地點頭答應了。

我找了兩張自己做的寧神符給了她,這東西雖然不能阻止鬼怪近身,但謙兒身上的陰氣應該就影響不到她了。

接著我又從背包里取了墓葬土,在房門窗口撒了一些,又弄了一把糊在了謙兒身上。

陰氣并沒有因為墓葬土而表現出特別的反應,看來是沒效果了。

我又拿出手機試著播了幾段經咒錄音。

剛一播放,謙兒就痛苦地皺起了眉頭,陰氣就跟黑色的小線蟲一樣直往他肉里鉆。

我趕緊按了停止鍵,又換了別的咒語,但不管換成哪個,這陰氣都驅散不掉。

就在我還想嘗試別的方法時,黃哥過來拉住我的手搖頭說:“要破解這個,可能要從源頭抓起。”

“源頭?那個黑魚老祖嗎?”

“嗯。”黃哥用力點了點頭,表現出從未有過的嚴肅,緊緊鎖著小眉頭說:“如果按徐凡說的情況來看,那湖里應該藏著的東西道行應該不淺,它不只是能驅使魚群,還能用自身氣場給魚群進行加持強化,感覺修為在我之上,就算我拿回法身也未必是那東西的對手,可能有點難辦。”

“那你覺得會是什么?不會又是蛇之類的東西吧?”我道。

“有這種可能性。蛇擅長用毒,也可以操控鱗片,而且當地人也是供奉龍王廟的,按我的經驗,被供奉在龍王廟里的一般都是蛇。”

“又是蛇,感覺咱們好像跟蛇有緣。”我感嘆道。

“但也別著急下結論,得做多一手準備,也可能是一條鯰魚。”

“但是鯰魚沒有鱗片。”

“所以出來襲擊人的鱗片都比較細小,毒性也很弱。”

我點點頭,覺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不過現在討論湖里的東西是啥好像沒多大意義,重點是怎么對付那些比刀子還鋒利的鱗片。

“黃哥,你說,用咒法對付那些鱗片,能管用嗎?”我問。

“感覺不一定行,可以試試鬼船。”黃哥建議道。

“用船身去擋嗎?”

“對呀,或者弄個很大很大的盾牌。”黃哥提議說。仟千仦哾

“盾不行!”任冉在一旁忽然插話道:“凡哥試過了,帶了一面防暴盾牌過去,結果又是一身傷回來,根本擋不住。”

“他說當時是什么情況了嗎?”我問。

“說了,那些鱗片可以穿過盾牌,還可以回旋。他傷得算是輕的,那幾個做地質勘察的,有一個左腿已經截肢了,鱗片直接穿透了膝蓋,毒液侵入骨髓,最后只能從大腿那里截肢。不過,可能也是因為截肢的關系,那個人是唯一保持清醒的,倒是輕傷的那些人都跟中邪了一樣,叫喊著要去那座湖,所以都被關在精神病醫院了。”任冉道。

“這么厲害嗎?感覺我要是這么直接過去了,多半得交代在那兒。”我擔憂道。

黃哥也是認同地點點頭,然后主動向任冉問道:“那個截肢的人,他還記得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

“記得,比徐曉謙記得牢,可惜凡哥要壓制幻痛和那個能讓人發瘋的耳語,不然讓他跟你說肯定能清楚一些。”任冉道。

我點點頭,看了眼還在呼呼大睡的謙兒,問道:“他這得睡多久?”

“估計三個小時吧,那安神藥其實是凡哥自己調配的符水,讓我定時給徐曉謙喝。”任冉一邊說一邊露出竊喜似的微笑。

我不禁懷疑地問:“所以,你到底喜歡凡哥還是喜歡徐曉謙啊?”

“嗯……都喜歡,他們不同風格,或者說,各有特色吧。”任冉笑得更開心了。

“另外那個呢?”我繼續問。

“另外那個,更幽默一些,知識更豐富,更成熟。不過,如果說我最喜歡哪個,那還是徐曉謙吧,他呆呆的,憨憨的,很好玩。”任冉一邊說一邊露出甜蜜幸福的微笑。

行吧,現在別人我都不服,就服這位姐姐了。

“那個截肢的在縣里嗎?”黃哥從旁插言道,把話題又給拽回了正軌。

“沒在縣里了,轉去市醫院,坐車過去要兩個小時,你們要去嗎?”任冉問。

“兩個小時就算了,有電話嗎?我在電話里問問。”

“有的,我幫你找。”

沒一會兒,任冉找來了號碼,告訴我那人叫趙家寶。

我打了個電話過去,響了好幾聲才終于有人接起來。

接電話的是個男的,聲音有點粗,但依然顯得有些病態的無力。

“你好,請問是趙家寶嗎?”我問。

“是我,您哪位?”

“我是徐曉謙的同事,是過來調查建豐江那個什么岔口……”

“寶岔口。”趙家寶提醒道。

“對,建豐江寶岔口,聽說你們是在一座湖邊遭遇了襲擊,我今晚打算過去看看,想了解……”

“千萬別去!千萬千萬別過去!”趙家寶急聲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