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967章 大叔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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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高秋

第967章大叔的身份

我皺眉看著面前的八角盒。

盒子里放著的貌似是某種未知軟膏,看夾克青年那意思貌似是想給我抹點。

我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常言道,發現那小子竟然低著頭看著手掌心懸浮著的兩個小黑球,貌似他的重法門也因為喝了那杯茶而可以使用了。

看樣子,這個炸毛大叔好像并不是打算害我們的樣子,但又覺得他好像在醞釀著什么陰謀。

算了,想那么多干啥,既來之則安之。

“是要抹上的嗎?”我問了句。

夾克青年很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抬著下巴大有催促之意。

我撇了撇嘴,把手上的水禪消了,血頓時冒了出來。

夾克小子也沒跟我提前打聲招呼,直接就把藥膏拍到了我的手上,疼得我眼淚差點飚出來。

“這點疼都忍不住。”夾克小子很嫌棄地甩了一句。

我很想懟他一句“我是小孩兒!”,但這話我是真說不出口,最后只能捏著手忍了下來。

不過也別說,這藥是真好使,只過了一會疼痛感就消失了,接著就是一種麻麻癢癢的,手上那些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你會水禪,腳傷就不需要我幫忙了,你自己應該能治好。”炸毛大叔淡淡說道,似乎只一眼就看出了我修煉法門的名堂。

我沒說啥,默默用水禪包裹住右腳踝,不過治療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慢不少,肯定還是因為我在夢里的身體素質比現實中差了一大截,這一點還是要趕緊習慣才行。

我這邊忙著治腳,常言道那邊已經開始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是……真實存在的嗎?”

“什么是真實,什么又是虛幻呢?”炸毛大叔很欠揍地回了句,明顯在這繞彎子故弄玄虛。

常言道貌似也很討厭別人這么講話,“不爽”兩個字都恨不得寫在腦門上。

他運了一口氣,壓了壓心中火淡淡地繼續問:“你知道怎么往下走嗎?”

“你們要下去?那邊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會把命丟在里面。”炸毛大叔漸漸收起了笑容。

“所以,你是知道怎么走嘍?”常言道繼續問。

“知道。”炸毛大叔這次回答得很直白。

“可以告訴我們路線嗎?”常言道試探著問道。

“當然可以,但我是開門做生意的,指路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們是不是也要拿出一些誠意,稍微的表示表示啊?”炸毛大叔一邊說一邊朝我看過來。

“我們沒錢。”我立刻兩手一攤。

常言道也是沉著臉,用沉默表示我們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炸毛大叔淡淡一笑說:“我要的不是錢,只需要你們幫我跑一趟腿兒。剛才我徒弟在門口說的話你們應該也聽到了,在景山南大福居的一個老人一直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去世的兒子總是回來找他,我給過他一些符箓,但老頭就是不肯用,他說他兒子回來一定是有事要告訴他,非讓我過去幫他兒子傳話。我不是很想去,正好你們來了,就幫我跑一趟吧,把那老人的事情解決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們下去的路。”仟仟尛哾

我聽得直皺眉頭,感覺這事就很麻煩!

本來以為進了夢境就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后要么躲要么干,嘁哩喀嚓幾下搞定就完了。

結果,弄這么復雜繁瑣,感覺就跟打游戲做任務一樣,一個接一個沒完沒了,神煩。

炸毛大叔似乎看出我的不情愿了,微笑著向我解釋說:“這對你們也是有好處的,你們剛來這邊對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在下去之前先熱熱身,免得直面心魔的時候手足無措。對了,給你們一個建議,也是一句爛大街的話——要用愛去感化。”

“你說的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不耐煩地吐槽了一句,但下一秒我卻突然愣住了,因為我想到了消失的狀狀。

常言道剛才也說過,說是狀狀有可能會成為我們這次夢境之旅的難點,剛才這炸毛大叔又提到了心魔,還說要用愛去感化,莫非說的就是狀狀?

可問題是,他是怎么知道狀狀的?

我一邊想一邊疑惑地看著面前這位炸毛大叔,開始思考他的真實身份。

首先,他知道我和常言道是外來的闖入者,而且有能力在夢境中改變一些東西,比如讓我和常言道取回一些現實世界中的本事。除此之外,他還對我的事情非常了解,還認識常言道的師傅習麟。

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這個炸毛大叔就是莫奇自身,是莫奇投影在這個夢境中的潛意識。

這座人間城市就相當于是莫奇自己制作的一款游戲,他在這款游戲里扮演者著一個全知全能的角色,就像黑客帝國里的先知。而我和常言道在進入夢境的時候,思想就被夢境讀取了,作為夢境的創造者,莫奇自然清楚了我和常言道的過去,所以才會提到“心魔”。

如果一切都如我推測的這樣,那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先知”到底是想弄陷阱玩死我們,還是單純地扮演引路者的角色?

想到這,我歪頭看了眼常言道,給他遞過去一個“要謹慎”的眼神。

可這小子根本沒有看我,而是突然之間一抖手,把手心里的黑色重力彈球扔向了炸毛大叔。

炸毛大叔只輕輕一抬手,就把黑色小球攥在了手心里,再一捏,小黑球便消失不見似的,一點威力沒爆發出來。

一旁的夾克青年一見常言道動手頓時就怒了,幾步沖過去揮拳就要打,但炸毛大叔卻起身攔阻道:“冷靜點,沒事,他們只是對我們有所懷疑,想試探一下罷了。”

“但是他……”夾克青年怒氣沖沖地指著常言道。

但炸毛大叔卻只是淡淡一揮手,然后微笑望著常言道說:“你試探出了什么結果嗎?”

常言道并沒有回答,而是穩穩坐在椅子上問道:“你怎么稱呼?”

“我姓白。”炸毛大叔淡淡一笑說:“白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