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你又失憶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再也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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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再也不分開

第四百五十六章再也不分開

白司神君瞧見兩人這個樣子,仰頭無奈搖了搖,又領了其他幾位神君出去,怎么進來這么退下。

他這個徒弟,這厚臉皮也不知是得了誰的真傳。

這么多人在看著,他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跟公主打情罵俏,當他們這么多人是擺設?

哎,他這個師傅都替他臊的很。

墨君羽眉梢眼角處,瞧見出去的幾人,薄唇邪氣一挑。

心里對他們的識趣甚是滿意。

桌上,厚厚一疊,都是凰久兒平日所畫的,他的畫。

今日,墨君羽早早的就來到凰久兒的書房,她下了朝都會來書房繼續處理政務。

這習慣,并不是什么隱私,稍一打聽就知道。

無聊中,四處打量,發現了一個木匣子,藏的還十分隱秘,且還落了鎖。

驀然,墨君羽直覺這里頭應該是久兒非常在意的東西,是什么,他好奇了。

久兒是他的夫人對吧?她的東西,也算是他的對吧?

既然是他的,那他打開看一看也不為過,對吧?

如此,思索了一番,猶豫了一番,又再忐忑了一番,最后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理智。

給自己找了個十分別扭的理由,長指掐了個術法,他將它給打開了。

瞧見里面的東西,他真心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做對了。

朝暮并往年歲,墨畫寄托思語。

她的久兒,三百年間,就是這么熬過來的嗎?

墨君羽一幅一幅的看著,畫上的寄語,他一字一句看的認真,似要將他們全部刻進腦子里。

再一一感同身受,將自己代入進去。

這樣似乎,過去缺失的沒有他的生活中就有了他。

越是看,也越是心疼。密密麻麻的的痛中又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甜蜜。

墨君羽甘之如飴。

“久兒,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他將她緊緊圈在懷里,深情中握著她一只小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再抬眸,柔情的鳳目似傾進一汪春水,漾起了漣漪。

看著他的神情,凰久兒心頭一漾,并不是被他的話感動,而是他此時的樣子,真的太專注,不忍拒絕。

對于他的話,她是有點無語的,“別忘了你是魔族皇子,而我是神族公主。你有魔族要管,而我也要呆在神族,且,我們……不是還沒成親嗎?”

“不,我們成親了。你,也已經是我的人了。”

“不是你說的,我們還需再成一次親?”

“是,我是說過。你知道的,那只是為了堵住別人的嘴。”

“我記得,在人族時,你也說過成親是……假的。”當時,他也說是為圓了他父母的一個心愿。

現如今再說起人族的事,有些人有些事,他們都會默契不去提起。

只怕會觸碰到心里的悲痛與回憶。

三百年過去,也不知那些人還在不在?

“三書六禮,三媒六聘,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怎么能說是假的。”墨君羽將她小臉勾過來,正視著她,一字一句說的認真。

他承認當時確實是連蒙帶騙才讓她答應成親,不過在他這,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她是他的妻子,這是不容反駁的事實。

凰久兒撇著小嘴不滿,她就知道是這樣。

真當她什么都不懂?

只不過她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不知而已。

“好了,不同你鬧了,還有事商量。”

她尋思著兩人這樣的姿勢,若是將外面的人叫進來商量,不只自己尷尬,他們看著也不好意思。

于是,站起來,重新挑了個位置坐下,再沖著門外喊了一聲,讓外面等著的人都進來。

這一喊后,外面的人似又等了片刻,才慢悠悠推門進來。

凰久兒黛眉微蹙,心里好笑又尷尬。

他們這是怕見到什么不好的場面,所以又多猶豫了片刻。

這般心思,真是不知該不該說他們一句自作多情。

不由得,凰久兒將眼神轉到墨君羽身上,美目瞪了他一眼。

而他,被瞪,俊眉一挑,有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意思。

凰久兒對他的無恥已經不想多做置評,反正習慣著就習以為常了。

難不成還能指望他,突然幡然醒悟,改過自新不成?

所以一瞪之后,就不打算再甩他。

“白司神君,此番我們去了魔族,神族的事就交給你了。”她將視線放在正坐下的白司神君身上,平靜的小臉上,沒有過多的擔心。

“臣定不負公主所望。”白司神君正襟危坐,客套的話,客套的說上一句。

大家彼此的性子,心知肚明。

他這態度,演的成分頗多。

“嗯。如此就要辛苦你了。”凰久兒跟著演。

“公主,你們兩個能不能正常點說話?”赤墨神君將身子斜倚在椅子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真是欠揍。

“我們一向如此啊。”凰久兒疑惑朝他一望。“赤墨神君,莫非你對本公主有什么誤會?”

“臣不敢。”驀地,赤墨神君似來了精神,戲精上身,正經的坐好,再恭謹有禮,謙卑溫和的來了一句。

“嗯,如此甚好。”

凰久兒話落,赤墨神君接著恭謹謙卑的說:“公主,臣有一事不明還請公主明示。”

“何事?說。”

“公主,此時,我們正商議神族政務,為何會有個魔族人在此?這是不是不大合適。”

凰久兒被他危險的言論,驚暈了。

在墨君羽看不見的角度,悄悄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膽子真大。

同時,用口型無聲提醒他一句,“你完蛋了。”

做完這些小動作,凰久兒端正做好,一副乖寶寶模樣,等著兩人較量。

這種事,她能不參與就不參與,能避開就避開。

顯然,其他神君也意識到了,坐在那,該干嘛干嘛。

只是,眼神不會說謊。

他們眼底的幸災樂禍以及時不時有意的,悄然的瞟向某個方向的眼神,已經將他們出賣個徹底。

而,某個方向,那里,正坐著墨君羽。

只見他,緩緩的將背往后一靠,一只玉手拖著腮幫子,另一長指輕點著桌面。

那淡然的,慵懶的姿態,仿佛沒將赤墨神君的話放在心上。

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越是平靜越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

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心里正在憋著什么壞水。: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