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你又失憶了_第五百六十三章不是故意是有意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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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其它吃的,我不想吃烤魚。”凰久兒小嘴微嘟,抓著他的手搖啊搖。
這姿態,小樣的擺明是撒嬌。
“好,都隨你。”墨君羽沒有猶豫,輕揉她頭頂答應。
他本也沒打算吃一只老虎烤的魚。
于是,兩人又在另一邊擺上了一桌美食。
冒著香氣的美食,勾人味蕾。
大虎鼻翼微微一動,眼神就不由得被勾了過去。
他再瞧了一眼烤的差不多的魚,眼珠子滴溜一轉,屁顛奔過去,“公主,我烤了魚,咱們一起吃啊。”
“呃……”凰久兒美目一滯,訕笑兩聲,朝他擺擺小手,“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暴擊!大虎虎軀一顫,差點吐血。
“公主,這可是我特地為你烤的,你不嘗一嘗嗎?”他再說,用著極致委屈的嗓音。
凰久兒臉上的笑一僵,像是要維持不住,勉強扯了扯,“你的好意我感覺到了,非常感動。這兩天你也辛苦了,應該多吃點。我的那一份,你也一起吃了吧,不用謝我。”
用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表情,說著拒絕的話。
再次暴擊!大虎感覺自己已經內傷。
“公主,我一個人吃不下。”
“大虎,你要搞清楚一個事實,你是一只老虎,不是人,說話要嚴謹。”凰久兒表情轉為嚴肅,糾正他關于種族原則問題,頓了一頓,再接著道:“如果你一個人吃不下,可以拿過來……”小手指了指他們旁邊的位置,“在這里吃,這樣也算是跟我們一起,你也不會覺得孤單了。”
三次暴擊!大虎已經陣亡,說不出話來。
兩人短暫的交鋒,說明一個事實,虎貌似斗不過人。
耍心機也要看清楚對象。
凰久兒打他一過來,就知道他葫蘆里賣的藥是什么。
不就是饞他們桌上的美食,大膽說出來,說出來也沒他的份。
凰久兒收回視線,小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再望向身旁的人時,眸光陡然一變,幽怨極了。
都是這廝,抓什么魚。
抓就算了,干嘛讓大虎來烤。
等等,她貌似一直忽視了一個問題。
大虎什么時候會噴火的?
想到這一點,凰久兒眸華巨顫,震驚的看著一臉淡定,實際上在憋笑的墨君羽,“是不是你教他的?”
神獸跟魔獸本也是一家,只不過神獸是一直養在神族,修煉的功法也改成了神族功法。
論對神獸的了解,墨君羽應該比她清楚,本也就是同類啊。
“教?久兒是指?”墨君羽俊臉疑惑。
凰久兒鄙夷,眼神斜斜睨過去,望著他的目光像是在說“裝,給姐繼續裝”。
“好吧,是我教的……”墨君羽聳肩,隨之像是故意停了停,在凰久兒露出了然之后,又將話鋒一轉,慢悠悠說出最后幾個字,“他烤魚。”
完整的話就是,“好吧,是我教他烤的魚”,而不是教他怎么噴火。
不過,他話一落,就有一只小手,掐上了他胳膊,“墨君羽,你敢戲弄我。”
凰久兒一聲怒吼,天地似都跟著震了一震。
這廝,明知道她問的是什么,偏裝糊涂,就是欠教訓。
“久兒,你輕點,為夫皮薄。”
“哼,戲弄本公主就要受到懲罰。”還敢說皮薄,城墻都沒他厚。
“久兒,為夫能申請換種懲罰?”
“不行,你沒有權利。”凰久兒一口回絕的干脆,幾乎連想也沒想。
狐貍最是狡猾,誰知道他說的懲罰,算不算是懲罰。
避免上當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要給他機會。
這都是從無數摸、爬、滾、打中總結出的經驗。
墨君羽幽深眸華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驀地,捉住她小手,握在胸前,邪肆一笑,“那夫人你說,為夫有什么權利。”
“呃……”凰久兒一噎,這個問題,怎么回答。
她就那么隨口一句,本意是不想他有反擊的機會。
“你是魔君,自然擁有無上的權利。”她隨意找個借口搪塞,偏他不想她就這么敷衍過去。
“久兒,你應該懂為夫的意思。”
一句話少了隨意,多了認真。
凰久兒心里明白的很,這廝就是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只是,這時候干嘛這么較真。
不由得蹙了蹙黛眉,望著他的眼神中有著詢問兼疑惑,“你……”
“久兒,”墨君羽將她輕輕的拉進懷里,薄唇似有若無在她額間劃過,幽幽而出的嗓音帶著幾分落寞。“你看這天地是不是很廣闊。”
“嗯?”古怪,居然跟她談天論地?
“這里的景色是不是很美,海水是不是很藍?”他繼續幽幽道來。
“你到底想說什么?”東拉西扯,一定有目的。
“哎,久兒,為夫是想說,天黑了該就寢了。”
“我還沒吃飽。”就個毛寢,她睡了一天,哪這么快睡的著。
“為夫也很餓。”
“餓,就快吃。”
“好,是你說的,為夫要吃了。”墨君羽忽而笑了,陰謀得逞的笑,長臂一撈,將還在錯愕中的某女瀟灑抱起,朝著那一方柔軟的毛毯走去。
凰久兒于錯愕中分出一絲神智將趴在一旁,可憐巴巴獨自啃魚的大虎收進星若世界。
“墨君羽,等一下。”后背一觸碰到毛毯的柔軟,凰久兒望著他幽深的眼睛,心驀地一慌。
“不愿意?”
“我有點沒準備好。”在這種天為羅蓋地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的環境中,她真的有點慌。
“緊張?”墨君羽碰了碰她朱唇,再柔聲問上一句。
“嗯。”凰久兒垂了垂眸華,小臉上露出羞澀。
“其實,為夫也緊張。”墨君羽瀲滟的眸華中似乎流露出一種貌似叫尷尬的東西。
凰久兒眨了眨眼,疑惑,古怪,他也會緊張?
“久兒,為夫也是人啦,第一次嘗試……”說了一句,他抿唇,沒將后面的話繼續。
凰久兒翻了個白眼,好想踹飛他。
“怎么樣還緊張嗎?”
聽著他低笑的話,凰久兒再眨眼,“你故意的?”
故意那樣說,好讓她放松?
“不,為夫對你一向都是有意的。”
“唔……”
漫漫長夜,卻是春宵苦短。
和諧又刺激的一夜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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