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今天篡位成功了嗎

第116章 你想讓她成為寡婦?

顧慍和聽后瞬間皺起了眉,他滿是詫異地問:“喬明錦,你在說些什么?說這些話之前你就沒動過腦子么?你覺得你剛剛說的這話合理嗎?”

“本宮說的話,就是理。”

她回答得理直氣壯,沒給他再反駁的機會,說完便要離開。

顧慍和一把拉住了她,他的力氣極大,就這樣攥著她的胳膊,她便動彈不得。

“把剛剛的話給我收回去,別做這些不切實際的夢。大婚之日趕自己的夫君離開,全天下還真是獨你一份。

今天若是我要出宮,不管怎么樣也得把你一并帶出去。若是你非要留下,那這未央宮,我也不是住不得。”

喬明錦想甩開他,卻沒一點反抗的力量,只好在嘴上罵道:“你有病吧?當初不是你說的入住未央宮丟人?丟你顧家的人?現在又非要留下,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顧慍和抓著他的禮道又加重了一些,他將她往自己身邊拉近了一些,聲音也低了一些:

“所以,今天這公主府,你不想回也得給我回,就算是扛,我也得把你給扛回去。”

“如今你我二人還在本宮的未央宮之內,你便敢這般放肆。顧慍和,你就是個瘋子!”

“論瘋,你喬明錦稱第二,誰敢稱第一?你方才說的那些瘋話,甚至讓我懷疑你是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喬明錦咬了咬牙,在心底又咒罵了他好幾遍。

她快被他氣死了。

她剛剛說那句話,讓他在大婚之日一人離開,確實是不太合理。

若是傳出去了,對她們兩個人誰都不好。

她只是控制不住對他的厭惡罷了。

她看見他都生氣。

“你愛怎么地怎么地吧,顧慍和,本宮現在準備回公主府,你愛去哪里去哪里。”

他望著她道:“帶我一起回去。”

“你先松開本宮。”

他聞言反倒又加重了力度,望著她理直氣壯的開口:“我們兩個如今已經成婚,你喬明錦現在是我的人,別動不動就命令我,記住了嗎?”

她咬牙切齒的罵道:“滾。”

“別忘了,你要入的,是本宮的公主府,公主府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顧慍和笑了笑,滿不在意的開口:“未央宮我都敢這么放肆,公主府又能怎么樣?喬明錦,你能拿我怎么樣呢?”

喬明錦氣得直發抖。

她想過今日與顧慍和單獨相處時,會是什么樣的情形。

她早已預料到兩個人今日必然會鬧得不愉快,但她以為最多是瞪對方幾眼,不會鬧得這么厲害。

誰知道,成婚當日,他們兩個人剛一單獨相處,便對罵了起來。

真是晦氣。

所有的好心情都沒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一個聲音響起:“放開她。”

喬明錦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望了過去。

宋祁安冷冷的望著顧慍和,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顆黑色石子,他翻轉手腕,忽地將石子彈出,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顧慍和抓著喬明錦的手上。

顧慍和本能躲過他這一擊,但不知為何卻沒躲,任由這石子打在他的手背上,他手吃了痛,卻依舊沒松開喬明錦的胳膊。

他自動忽略了宋祁安,望向喬明錦問:“他是誰?”

喬明錦感受得到他手上的力量又加重了一些,她冷聲罵了一句:“關你屁事。”

顧慍和神色驟然變冷,在那一瞬間松開了喬明錦。

喬明錦抓住機會想要逃離,剛邁出步子,顧慍和下一刻卻又抬起另一只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這下子,她更逃不開了。

他附在她耳邊沉聲道:“喬明錦,你最好給我乖一點。”

宋祁安這下沒有任何猶豫,他利落地拔出身上長劍,直直地指向了顧慍和。

“我再說最后一遍,放開她。”

他周身布滿冷冰冰的氣息,聲音一改往日的溫和,冷得可怕。

這是喬明錦第一次見他這樣。

她知曉他這是真的動怒了。

顧慍和微微挑起眉稍,挑釁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該知曉,在今日你敢拔劍指著我,是想把喜事變成喪事,把喬明錦變成寡婦?”

“你的死期不在今日,我不會殺你,但我亦然不會讓你動她分毫。”

說罷,便執劍朝顧慍和刺去。

顧慍和神色微微一變,方才那顆石子他之所以沒躲,便是想試一試這人內力有多深。

方才石子打在他的手背之上,他雖然面不改色,但其實是在強忍疼痛。

所以他才換了個手禁錮住喬明錦。

這人的內力極深,他此刻身上又沒帶劍,顧慍和不敢保證自己能敵過他。

他現在有一個選擇,便是拿喬明錦來擋他的劍。

宋祁安亦是知曉顧慍和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控制好了力道,若顧慍和當真拿喬明錦來擋劍,他也能及時把劍換一個方向,指向顧慍和。

誰知,顧慍和竟在劍要刺過來的那一瞬間,第一時間推開了喬明錦。

他見喬明錦已被自己推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安下心來躲宋祁安的攻擊。

他用兩指夾住宋祁安的劍刃,調動內力與宋祁安運在劍上的內力對抗。

宋祁安忽地將劍旋了個方向,劍刃險些就劃到了顧慍和的手指。

顧慍和及時松開了劍刃,向后連著退了兩步。

宋祁安已占上風,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收起劍刃,沒再對顧慍和進行攻擊。

喬明錦走到他身旁,與他對視了一眼,似在告訴他自己沒事。

宋祁安明白她這一眼的意思,他微微笑了一下,輕聲道了一句:“沒事便好。”

顧慍和覺得,與其讓他看著這兩個人眉來眼去,還不如讓他繼續和宋祁安打架。

他氣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喬明錦,過來!”

“憑什么?你方才對本宮無禮,已是以下犯上。顧慍和,本宮今日不治你的罪,是念在這種時候不合時宜,但不代表以后本宮不會找你算賬。”

“那你這樣又算什么?你與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站在一起,還眉來眼去的,是想做什么?!”

“我們之間做什么與你無關,現在如此,以后亦然如此。你給我記住了,本宮的事情你永遠都沒資格管,本宮身邊的人,你亦然沒資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