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飽脹感,每動一下都是難言的痛楚和灼燙。
“素兒,還痛嗎?”顧連州盯著她微蹙的黛眉,又問一了一遍。
實在是疼,不知是她這身子不曾發育好,還是顧連州的分身太大,只是這樣靜靜的接觸,白蘇都覺得漲裂似得疼,但是看著他布滿汗水的俊顏,白蘇還是搖搖頭,“不痛。”
顧連州試著動了動,緊窒的包裹令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若是再不排解,怕是要瘋掉了。
他托起她柔嫩的臀,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她。
處依舊是疼,然而白蘇心中卻因他如此小心翼翼,而甜絲絲的,她微微迎合的動了動,顧連州的黑眸立刻又幽深了幾分,喘息急促,動作也隨之野蠻起來。
“唔......”白蘇紅唇間溢出一聲似歡愉又似是痛苦的呻吟。
他俯首覆住她的嘴唇,將所有的聲音都吞了進去,大手不停的撫著兩只柔嫩的玉兔,顧連州的吻一路向下,從雪白的頸一直到胸前,不曾放過一處。
他的吻所到之處猶如一團火焰,點燃她體內的欲/望,漸漸的疼痛被一種麻酥酥的感覺代替,紅唇干干的,渴的厲害,白蘇只能不斷的用小舌舔著它來緩解干渴。
霧氣盈盈的眸子仿佛能掬出一潭水來,卷翹的長睫上沾著點點水花,白嫩的頰上布滿紅云,紅唇微張,丁香小舌輕輕繞著唇舔舐。
顧連州抬頭,看見她的形容,腦中轟的一聲失去了理智,他含住櫻口,捉住那條軟弱的丁香舌,強橫的將它擄到自己口中,狠狠吮吸起來,同時身下不由得動的更加猛烈,連榻都發出了難以承受的吱呀聲。
白蘇覺得那種酥軟酸漲之感幾乎要達到頂點,她的身瞬間化作一灘春水,柔若無骨,卻更加渴求他。
便是在此時,顧連州似乎與她心有靈犀一般,次次都抵進最深處,沒有幾下,便察覺身下一陣令人窒息的抽緊,他渾身一僵,體內所有的渴望和欲/火一下子得到了解脫,剎那間如飄入云端一般,輕松飄忽,內心的愉悅,是他二十余年從未感受過的極致。
直到恢復理智,他依舊舍不得離開,但看見在他身下昏過去的人,心中卻忽然一慌,急急喚道,“素兒”
“嗯?”白蘇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喚她,便朝那里湊了湊。
顧連州松了口氣,看這自發滾進他懷中的人兒,有一種滿足感盈滿心頭,他低頭在白蘇的唇上啄了啄,起身套上外袍,吩咐方無備一桶熱水和干凈的床單被褥進來。
不一會,方無和褚已經將屏風后的浴桶灌滿熱水。
“公子,可要喚侍婢?”方無看著顧連州唇邊一直不曾散去的愉悅,心里直是歡喜之極。
“無需,你退吧。”顧連州吩咐完,也不理他,徑自走到榻前,用床單包起白蘇,往屏風后的浴桶走去。
方無聽著嘩嘩的水聲,愣了片刻,旋即退了出去。
顧連州與白蘇在一只浴桶浴,雖然擁擠不堪,卻依舊不減心中歡愉。
擁著白蘇柔軟的身子,幫她清洗臟污,顧連州只覺得又是渾身燥熱難耐。
他飛快的洗好從浴桶中出來,披上一件干凈的袍服,將干凈的床單換上,這才把白蘇從熱水中拎了出來,擦拭干凈,套上一件寬大的袍子,
相擁被中,白蘇倒是睡的正香,因著顧連州身上暖和,她便死死的扒著他不放,卻是苦了顧連州,整夜不曾安睡,一直處在煎熬之中,幾次險些忍不住再吃了她。
白蘇一覺安睡到天亮,窗外的雪光明晃晃的,時間顯然不早了,她微微一動,發現自己還在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揚起頭,落入眼中是一張俊美無鑄的容顏,他的睡顏宛如一尊亙古的神像,俊的令人心慌。
白蘇伸出纖細的手指,描摹著他的輪廓,正在興頭上,手忽然被一只大掌握住。
顧連州唇角漾起一絲笑意,還未睜開眼,手便探進了她的大袍內,撫著她纖細的腰,“還疼嗎?”
這樣溫柔的顧連州讓白蘇微微一怔,旋即摟住他的結實的蜂腰,臉埋在他胸口聽著有力的心跳聲,搖搖頭。
顧連州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菱唇探尋到她的櫻口,又是一陣痛吻,這才睜開眼睛。
白蘇摟住他脖子,發現那雙墨玉眼有些閃躲,在白蘇灼灼的視線下,玉面竟然有些微微泛紅。
“呀”白蘇挪了挪頭的位置,對上他的臉,發現他果然是在害羞,猛的湊偷吃了一口,嘟嚷道,“真是好可愛。”
天下間,除了白蘇,恐怕再也無人看見過他如此靦腆的一面了
兩人這廂正耳鬢廝磨,門外方無的聲音傳來,“公子,午時了,是否起塌?”
顧連州和白蘇一樣,作息很有規律,極少有這種賴床的時候,當然前提時,白蘇起床之后又躺回去是不算在內的。
“唔,好。”顧連州坐起身來,問白蘇道,“你可要再睡一會?”
“不睡了。”她一個人睡這么大間的寢殿也沒有意思,遂也隨著顧連州一起起塌。
侍婢端著洗漱之物進來,服侍兩人洗漱完畢,紅豆問道,“公子,可需上膳食?”
“無需。”顧連州揮手令她們出去。
白蘇整整裙裾,披上狐貍裘,又幫顧連州披上大氅,道,“到清園去吧。”
無論白蘇在不在,十二都會為她準備好每一頓膳食,所以他們這會兒去,應當剛剛好,正有午膳可用。
“好。”顧連州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微微一笑。
白蘇暈了暈,不再看他的臉,心中暗暗腹誹,本來就生的俊俏,再加上這么一笑,實在是要人命
兩人執手走在雪中,方無遠遠的跟在身后,暗暗嘆息:可惜這云姬出身卑賤,否則以她的才華和姿容,倒是與公子相配的。照這情形,恐怕主母進門之日,便是云姬殞命之時。
方無對白蘇印象不錯,心中也為她著急,按說這個時候,只要她對公子開口,一個夫人之位唾手可得,即便將來主母進門,也不能輕易取了她性命,怎的這女姬如此傻
“素兒,你便沒什么要對我說么?”顧連州自然也是想的到這點,見白蘇不開口,便主動問她。
白蘇心里哪能不明白,卻裝蒜道,“一夜風/流,我會對你負責的”
顧連州用力捏住她的小手,頓住腳步,嚴肅道,“你便不想求個夫人之位?”
求得夫人之位,才能長久的伴在他身邊,這點,她不會不知道
白蘇未曾想,他會如此直接的問出來,怔了怔片刻,轉身摟住他的腰,把臉擱在他的心口,“當日,你捉我回來時,說過的話,不曾忘記吧?”
當然不曾忘顧連州默不作聲,等她繼續說。
“你說,若是我能令你不顧一切,便會娶我,不是隨便說說的吧?”白蘇仰著臉,看他。
顧連州垂頭對上她的目光,點了點頭。
“若是我沒有那種本領,便放我離去吧。”白蘇定定的看著他。
她不稀罕什么夫人之位,如果不能得到他的心,不能做那個與他共赴白首之人,勉強留在這里,到最終只會變得和白夫人一樣,嫉妒和仇恨盤踞心中,她白蘇從來不是一個喜歡自虐之人。
顧連州輕哼了一聲,面上并無不悅,卻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牽著她的手,繼續向清園走去。
十二果然已經準備好了膳食。
吃完飯,顧連州命方無把一些需要編修的書冊送到清園,便就大大方方的霸占了白蘇的寢房。
清園的寢房較小,屋內火盆多,溫度比安云殿要高出許多。
顧連州只著一件大袍,坐在窗邊的幾前編修書冊。
白蘇因著“妖孽”事件,恰好不用去太學授課,便也就落得清閑,湊到顧連州身邊抓了本書來看。
“金剛經?”白蘇看著滿紙密密麻麻的梵文,隨意翻了幾頁,便放下了。
顧連州停住筆,歪頭看著她,“你識得梵文?”
“認識一些,不過也是為了讀佛經刻意學的。”白蘇不打算對他說謊,便照實回答。
顧連州饒有興趣的放下筆,問道,“你也喜讀佛經?”白蘇立刻注意到了他話中的“也”字,想到他常去拜訪福緣和尚,便猜到這應是顧連州的愛好之一。
“倒也算不上特別喜歡,只是多讀佛經,能令人放下諸多執念。”白蘇依舊實話實說,轉而笑道,“你可不能總是讀佛經,若是你真的大徹大悟了,我該怎么辦呢?”
顧連州怔了一下,旋即把她拎坐在他腿上,大手攬住纖腰,“卿不是連求出的準備都已做好么?如何不許為夫大徹大悟?”
小氣白蘇知道他方才雖不曾表現出絲毫不悅,心中卻還是在意她的,也就開開心心的任由他摟著。
“姬,柳夫人來訪。”十三聲音謙恭,因怕顧連州有所不滿,故而改口喚“姬”。
柳夫人?白蘇看向顧連州,見他無所謂的模樣,便道,“請她到廳中。”
祝昨日傾城同學生日快樂掩面,因著某人一覺醒來已近…,于是加更似乎不可能了,所以感覺很抱歉,但是下章依舊是三千字,額一千字祝賀,是不是寒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