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簡直驚呆了!這是什么騷操作?!
想到父親謝璞的案情明明都已經看到曙光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沉冤得雪,謝璞本人又清楚曹氏與平南伯府是什么貨色,怎會在這個時候,將家財拱手相讓?他到底是吃了曹家的迷|魂|藥,還是發燒燒壞了腦子?!
一想到曹家壞事做盡還能得到這么大的好處,謝簡直坐不住了。哪怕是為了救謝璞,散盡家財,她都能接受。可便宜了曹家?開玩笑的吧?!
謝忍不住跳了起來,對文氏與謝謹之說:“爹一定是昏了頭了,我得找他問清楚才行!”
文氏也是一臉蒼白,驚魂不定,但還是拉住了女兒:“別去!我和你哥哥都再三問過了,這確實是你爹的意思。”
謝轉頭看向謝謹之,見他默默點頭,便知道這是真的了。她稍稍冷靜了些,試探性地問:“這是故意的嗎?是不是為了配合大理寺的行動?”
謝謹之說:“爹沒有明說,只是叫我們安心在家等消息。我看他十分鎮定的模樣,還與看守他的獄卒有說有笑的,牢中衣食起居,也都干凈整潔,因此我猜想,他與大理寺的大人們,應該是有默契的。”
謝徹底冷靜下來了:“如果真的對他的案情有幫助,又能叫曹家人罪有應得,那些家財舍了也就舍了。反正爹還年輕,就已經積攢下這么大的身家。等他放出來了,過得幾年,咱們家便又恢復元氣了。”眼下的清貧生活,她都適應得了,沒了家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是叫曹家占盡了便宜后,風光得意,她就能忍。
文氏弱弱地說:“老爺叫我把這個消息瞞著老太太,絕不能叫她知道了鬧起來。可這事兒如何能瞞得住?老太太如今把她從壽宴上帶出來的首飾當了兩件,換得百八十兩銀子,都自個兒收著,又叫俏姐給她雇了個婆子,專門侍候她日常起居,每日還要把外頭聽來的新鮮事兒告訴她解悶。老爺將家財托付給了平南伯,同時還與曹氏簽下了和離書,這事兒在大理寺的人聽來,都是個奇聞秩事,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出去的。現在把事情瞞著老太太,等她從外頭聽說了,定要大發雷霆,罵我們將如此大事瞞著她了,到時候可怎么收拾殘局呢?”
謝謹之對此也有些煩惱:“爹大約也是怕老太太知道后,會一時氣憤,跑去平南伯府吵鬧。她老人家哪里是曹家的對手?如今不比從前,曹家人也不會再把她當一回事兒了,半點禮數都不會講的。可老太太……心里對曹家多半還有幾分期待吧?她一直都以身為曹家姻親為榮。即使曹氏丟下她回了娘家,她罵歸罵,曹氏派了人來說好話,她便又信了。”
謝撇了撇嘴:“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這事兒沒必要瞞著老太太。是時候讓她老人家認清楚形勢了,免得她以為,還能與曹家繼續做親家。再說了,我雖然不清楚爹爹到底想做什么,但老太太得信后跑到平南伯府大門口罵人,才顯得獻財這件事有真實感。要是老太太鬧的聲勢夠大,讓路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說曹家幾句閑話,那就更好了!憑什么曹氏壞事做絕,還能裝出清高貞烈的模樣?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別奢望什么代價都不用付出!”
愛情權勢與道德名聲,曹氏既然認為前者更重要,那就自行去承受一切后果吧。
文氏沒料到女兒會這么說,十分不贊同:“老太太年紀大了,哪里經得住?萬一有個好歹怎么辦?那豈不是更叫老爺擔心?”
謝璞平日里也沒少叫家里人擔心,偶爾叫他擔心一回又能怎樣?
謝只說了一句:“我看老太太身體硬朗著呢,哪有這么脆弱?”就不再糾纏這個話題。
達官貴人家的事,沒有專門的人手到處傳播的話,幾時才能傳到市井小民耳朵里,還是未知之數呢。謝老太太雇的婆子又不是沒事干,整天專門在外頭打聽事兒來著,告訴謝老太太的,也不過是些東家長,西家短。她覺得暫時還不用擔心這些有的沒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倒是謝璞與曹氏和離一事,謝更關注些。曹氏嚷嚷著要和離,卻拖到今天才辦成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謝想起一件事:“爹在和離書上有沒有提大哥大姐如何安排?大姐那個人,我估計她應該挺樂意留在平南伯府的,但大哥未必會這么想吧?”謝顯之小少年,是個三觀正的孩子,道德觀念比較強,多半是不會贊同母親與舅舅的做法的。
謝謹之嘆了口氣:“他們自然是跟著曹氏大歸的。大妹妹我不擔心,至于大哥……”
他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中的謝徽之:“這事兒恐怕還得落在三弟頭上。我們與大哥自那日在家門前分別,就再也沒見過面了,半點音信皆無。雖說曹氏虎毒不食子,不可能傷害他,但我總擔心大哥會想不開。我們上門去找他,平南伯府的人不可能放我們進去,但曹榮應該有辦法見到大哥吧?哪怕是見不到本人,能得一句口信也好。我們只想知道大哥眼下是否安好?若還能給他捎句話,就告訴他,家里人都沒事,讓他安心。日后情勢如何,還是未知之數呢。即使曹氏與爹和離了,我們手足也未必沒有團圓的一日。”
謝徽之點了點頭:“好,我會想辦法把話送進去的。”他頓了一頓,咬牙問:“二哥,父親真的把全部家財都給了曹家么?一點兒都沒給我們自家人剩下?這不可能!再怎么說,他也該考慮老太太養老吧?你們二房日后又要如何度日?還有我們這些庶出的兒女要如何安排,他都沒提一提?”
謝徽之心里十分委屈。他不是吃不了苦,而是不想繼續吃沒必要的苦!他做了十來年的富家子弟,何時愁過衣食住行?這些天卻過得無比辛苦。因為想著等父親一出來,謝家恢復原樣,他便又能過上富裕舒適、優哉游哉的好生活了,所以咬牙撐了過來,還積極幫兄姐嬸娘打探消息。可謝璞若將家財全都送給了曹家,他的苦又要吃到什么時候?難道就真的看不到一點希望么?他忽然就失去了做事的動力。
謝謹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似乎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你別太擔心了,父親還不至于糊涂到這個地步。他提過,在京城周邊,以及蘇州、松江那邊的產業,全都給平南伯府了,但在老家湖陰,我們家還有房子、田地在那兒,還有我娘的陪嫁與私產,無論是在京城還是湖陰的,也不曾給出去。這些財產雖然不多,但維持我們一家人的富足生活是足夠的。”
給出去的都是謝家最值錢的產業,不過聽說二房的基業未動,謝與謝徽之都暗暗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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