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體驗不同的感覺嗎?”他冷笑問,一手扣住她的腰,狂野的,兇猛的,如一只只懂得掠奪的野獸。
他另一只手也很不客氣,江南兩手抵著他胸膛,卻沒有力氣推開他。
“這個感覺喜歡嗎?”他語氣里帶著嘲諷。
“喜歡……你個頭!!”江南很生氣,很不舒服,嘴里不受控的叫出聲。
被他折騰了漫長的一次后,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江南躺在床上,又餓又累,渾身還酸疼,身體就跟要散架了般,她看了眼坐在旁邊吸煙的男人,惱怒。
“還去找陸承風嗎?”他出聲再問。
“去啊!”她冷哼著故意氣他,撇過臉不想看他。
下瞬,他滅了手里的煙,驟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掰過她的臉,寒氣凜冽的目光如鷹般緊盯著她,語氣帶著濃濃的怒意:
“你再說一遍?”
江南看著這個霸道的男人,皺眉,現在跟他犟,吃虧的肯定是自己,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也不能再被他折騰了。
“……不了。”她識時務的吐出兩字。
“說完整點。”他沉聲要求。
“我不去找他了!”江南只能滿足他的要求。
“說清楚點,不去找誰?別給我蒙混過關。”
“……我不去找陸承風了!”她瞥嘴,再滿足他要求的說道。
“女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要是敢去找他,你最好想想后果!”霍云州捏著她的下巴搖了搖她的臉沉聲警告。
“是你逼我說的。”她補充了一句。
他正準備起身,突然聽到她的話,得再跟她溝通溝通,眼神頓時威懾的問,“你再說一遍,我有沒有逼你?”
江南默默呲牙,他不光是逼了,現在還威脅了呢,“沒有……”
“真的沒有吧?”他挑著眉,一副很明主很大度的給她機會再問。
“霍律師這么深明大義之人,怎么會逼我?”她咬牙笑回,狗逼的。
霍云州對她的回答還算滿意,神色緩和了幾分,倏然又叫她,“說喜歡我。”
江南愣住,臉上不自覺爬上一抹熱燙的粉紅……說喜歡他?
“我、我又不喜歡你,為什么要說喜歡你?”她拒絕。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他蓄勢待發。
江南看著他這架勢,憤怒的咬牙,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啊!!!
這不是典型的‘恐嚇’嗎?
“三、二……”在他快要數到一時,她屈服在他銀威下的立馬說道:“我喜歡你!”
霍云州聽著她說的這四個字,心情莫名的好了點,沉聲問,“是真心的嗎?”
“你猜我是不是真心的?”江南看著身上的男人翻了個白眼兒,哼笑問。
“啪,好好回答!”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啪!是真心的!”她惱火的一巴掌回打在他臂膀上,等自己離開了京海市,看他屌個毛線。
“看在你做了保證,又是真心喜歡我的份上,昨天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冷聲說完,提起她的一條腿,又一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江南氣惱的一腳蹬在他的八塊腹肌上,這個不要臉的!
“腳癢癢了?”霍云州抓著她的腳問。
“只允許你打我,我就不能踢你?”她雙手撐著床半坐起,掙了掙自己的腿生氣問。
“不能。”他霸道吐出兩字。
“滾……”江南送了他一個字,用力把自己的腳掙脫了出來,忍著酸疼移到床邊,撿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去了他的衣柜邊。
拉開,從里面拿出一套白色內衣,背對著他快速穿了上。
再拿了一條白色吊帶睡裙和他的襯衫套了上,感覺有點涼颼颼的。
之前來住過一個星期,她的衣服都是他買的。
霍云州下床走了過去,一邊穿著睡衣,一邊故意問她:“剛才爽夠了沒有?還需要去找別的男人滿足你嗎?”
江南惱怒看了他一眼,他的嘴是抹毒了嗎?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不需要!”
“你爽夠了就好,別一副欠干的樣子。”他穿好睡衣,抓著她手腕就向樓下走去。
“我自己會走。”她甩了甩手。
被他抓著去了一樓餐廳,傭人見主人下來了,立馬端菜上桌。
江南看著香味太濃的幾個葷菜,反胃感又不受控的涌了上來,她用手按著胸口,努力壓制著想嘔吐的沖動。
霍云州拉著她剛坐下,她突然站起身就跑去了一樓的洗手間,反鎖上門,趴在馬桶上干嘔——
大概是因為肚子太空了,什么也吐不出來,但胃就是不舒服。
門外,跟來的男人扭了下門把,沒打開,隱約聽到她嘔吐的聲音,他敲著門冷聲問:“你又怎么了?”
江南擦著嘴站起身,沖了馬桶,“腸胃不舒服。”
去洗了手,漱了口,隨后才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你去吃你的飯吧,我這幾天腸胃不舒服,沒什么事,醫生叮囑我要吃清淡點。”怕他起疑,她又解釋說。
“開藥了沒有?”霍云州聽到她這么說,就沒懷疑。
“開了,走吧,去吃飯。”江南走了出去。
看到餐桌上紅燒豬肘、香酥排骨、香煎帶魚,聞著實在是難受,她叫傭人:
“那三個菜你們拿去吃吧,撤下去吧。”
傭人看了眼霍先生,見他沒說什么,恭敬點頭,“好的江小姐。”
霍云州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筷子清蒸魚,“這個可以吃吧?”
“我自己夾,不要你關心。”她移了移碗,想起他強上自己的狠勁,心里還不舒服著。
看著她,霍云州沉著神色皺了下眉。
江南飯吃的很快很狼吞虎咽,確實是餓了……
十幾分鐘就解決了晚餐,站起身對他說了聲:“我困了,上去睡了。”
說完就上了二樓,也沒等他。
先去主臥拿了自己的挎包和明天要穿的衣服鞋子,隨后去了客臥,躺在床上,從挎包里拿出一包酸梅,倒出一粒含在嘴里。
現在也睡不著,拿起手機看起了電子新聞——
霍云州上來時,見主臥沒人,神色不悅,推開了隔壁臥室門,看到她并沒有睡覺,而是靠坐在床上在看手機,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