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不知她是客

第176章 想個法子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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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想個法子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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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嚇了一跳,腦海里立馬浮現出各種電視劇中的皇后之心另有所屬的劇情,倒吸了一口涼氣:“膽子也太大了吧!”

淑妃一笑,將信紙給她:“可是這東西根本做不得證據,一是過去太久了,沒人能說這是在皇后宮里找到的。二是這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看懂只言片語,就算咱們現在拿到皇上面前去,他也只會覺得是咱們小題大做。”

接過信紙看了看,溫柔點頭。這東西已經算不得證據,有點可惜。

“那娘娘打算怎么做?”

淑妃抿唇:“只能等待時機了,這時候皇后娘娘小心謹慎,必定不會露出馬腳。手里沒鐵證,咱們做什么都是徒勞。”

溫柔挑眉:“沒鐵證,咱們不會讓皇上自己去懷疑嗎?”

淑妃一愣,疑惑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

“自古帝王疑心病都重。”溫柔道:“娘娘既然能一眼看出這是恭親王給皇后的東西,那他兩人之間必定就有什么牽扯,皇上心里也該明白,只要有蛛絲馬跡指向皇后和恭親王有染,您覺得皇上還會那般寵愛皇后嗎?”

很有道理,可是……淑妃皺眉:“我們在這個時候動手腳,萬一出事,豈不是引火燒身?”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溫柔道:“手法干凈利落點就行啦,宮斗嘛,處于弱勢的一方要是在這個時候還不發起進攻,那以后就沒機會了。”

猶豫地捏了捏手帕,淑妃問:“你有什么法子嗎?”

面前的女子歪著腦袋想著,就聽得她嘴里喃喃道:“高中的也不是白看的,那么多法子,讓我想想啊……”

“哎對,咱們不是還有個狀元爺嗎?”眼睛亮了亮,溫柔道:“讓狀元爺想個法子和皇上討論書法吧。”

遲疑地看著她,淑妃道:“恭親王的書法是不錯,可……這信你打算怎么送到皇帝面前?”

“這就交給我去辦吧。”溫柔道:“勞煩娘娘先給狀元爺說一聲,讓他跟我好好配合。”

眼珠子一轉,淑妃笑著搖搖頭:“我可請不動狀元爺,你若是想請他幫忙,得你自己去。出宮的令牌,我倒是可以替你弄來。”

“好。”溫柔點頭,二話不說就跟著摘綠去弄出宮的牌子了。

蕭驚堂正站在鳳凰街一處青樓的二樓上,安靜地看著下頭的大堂。

今日是刑部侍郎高耀之子高慶與幾個狐朋狗友約好出來花天酒地的時候,大白天的,整個青樓就只有那一桌客人,有十幾個藝妓陪著,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場面分外不堪。

看了一會兒,蕭驚堂伸手給了旁邊的老鴇一張銀票:“頭牌留給我。”

老鴇很尷尬,接著銀票也沒看,只道:“這位公子,高公子一早定了要漣漪來陪他,您這半路截胡……”

說著說著低頭看了一眼銀票的面額,倒吸一口涼氣,語氣立馬一變:“您這截胡截得真是爽快……老身這就去給您安排!”

輕輕頷首,蕭驚堂轉身進了二樓的廂房。

高慶家是很有錢,可再有錢,也不會比蕭家二少爺出手闊綽。

漣漪很快到了,一見蕭驚堂,雙頰泛紅,連忙迎了過去:“這位公子看著好面生。”

伸手擋住她要坐過來的動作,蕭驚堂抬頭,面無表情地道:“坐那里。”

笑意僵在臉上,漣漪看了一眼旁邊的座位,很是不能理解,但還是坐了過去:“公子這大半天的光臨,是要聽曲兒還是看舞?”

“你坐著即可。”微微有些不耐煩,蕭驚堂道:“別說話了。”

漣漪:“……”

堂堂萬花堂的花魁,第一次受到這種冷遇,心里自然不會高興。但一看這客人的臉,她還是氣不起來,眨著眼看他,眼里滿是贊嘆。

來得起這里的,要么是歪瓜裂棗的紈绔子弟,要么是上了歲數的官員。像面前這人這般玉樹臨風翩翩年少的,她還是頭一次看見。也不管人家是來做什么的了,她轉頭讓人抱了琴來,欣然便起奏。

琴聲一響,樓下的人就聽見了。高耀皺眉,看向老鴇:“這里頭還有別的客人?”

老鴇賠笑:“是,二樓上還有一位公子,非說要先看看漣漪……老身看高公子這酒還沒喝盡興,便先讓漣漪去了一趟。”

這話聽著誰高興啊?高耀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不爽地道:“我先定的人,憑什么送去他房里?”

老鴇干笑:“公子莫急啊,一會兒就下來了。”

旁邊的幾個人嗤笑道:“你這萬花堂還真是不把高公子放在眼里啊,敢這樣怠慢!”

一聽這話,高耀也更生氣了,當即站起來踹了凳子就往樓上走。

老鴇“哎”了兩聲,追上高耀道:“公子別急啊,這上門都是客,漣漪也很難做的。”

“我去你娘的!”一腳踹開廂房的門,高耀噴著酒氣就進去了。

琴聲頓止,漣漪驚訝地喊了一聲:“高公子?”

“我不為難女人。”高耀醉醺醺地看向主位上的人:“你是哪里來的,敢搶本少爺的人?”

蕭驚堂喝著酒,眼皮都沒抬,臉上滿是蔑視。

“嘿,聾了?”跌跌撞撞走過去,高耀想伸手扯他衣裳,蕭驚堂往旁邊一閃,面前的人杠著矮桌就摔了下去,“咚”地一聲悶響。

“哎喲!你敢打我?!”高耀氣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地上就喊:“兄弟們,給我揍他!”

后頭跟著的一群人都沖了進來,蕭驚堂不慌不忙,輕飄飄地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出去。

“啊!”漣漪尖叫,連忙過去看,就見那抹影子輕盈落地,抬頭,滿臉不屑地看著上頭。

“這小子是誰啊?這么囂張!”都是喝了酒的人,平時也囂張跋扈慣了,當即就不爽得很,追下樓就要繼續揍他。

樓下是街上,來往有不少的人,一群醉醺醺的公子哥追著一個男人打,可那男人身姿矯健,任憑他們撞翻多少攤位,也沒能碰著他半片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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