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小村姑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只羨鴛鴦不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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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只羨鴛鴦不羨仙

第一百四十四章只羨鴛鴦不羨仙

聽完柳絮所說,徐玲知道不過是簡單的事情,遂伸出了五根手指頭,大有獅子大開口的意味。

柳絮搖了搖頭,伸出三個手指頭道:“一方面我現在吃緊,另一方面也算是幫你歷練你的人,兩下相幫,三十兩,不能再多了。”

徐玲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已經改名叫“拂柳”的鷹八,以及改名叫“文竹”的燕衡,狠下心點頭道:“好,就當歷練了。”

兩人算是答成了協議,柳絮將銀子給了徐玲,一臉笑意的拍了拍徐玲的肩膀道:“徐東家,你這訓練新人,還得加把勁兒啊,得言傳身教才行。”

徐玲微不可查的臉色一紅,回唇反譏道:“沒有柳姑娘上心,走哪里帶到哪里。”

二人相視一笑,柳絮便告辭離開。

走過燕衡身側之時,笑道:“‘文竹’,這名字太過陰柔了,卻是練得一身的汗味兒......”

柳絮拿出帕子,狀似要給燕衡擦汗,燕衡急得一側身,一股子香氣還是卒不及防的吸進了鼻翼之中。

燕北忙一把扯回了柳絮,臉色十二分不悅道:“絮兒,我們該走了。”

心里滿是緊張的柳絮,完全忽視了燕北這次叫的是“絮兒”,而不是“絮兒姐姐”。

二人出了嬌公館,見一襲白衫踏上門前的一輛馬車,車夫忙掩了面,馬鞭在空中打了個響,隨即打馬而去。

柳絮呵呵一笑,還真是有大膽的人白日宣淫,請倌公上門。只是這馬車怎么會有一種熟悉之感呢?

不再理會馬車之事,柳絮陰陰的回頭望著嬌公館的匾額,嘴角上揚上揚再上揚,笑著摸了摸手背上淡淡的一道痕,最后笑瞇瞇的對阿黃道:“阿黃,姐姐即報了自己的仇,也報了你的仇了。”

看著柳絮摸著手背上清晰的疤痕,燕北這才想起,這還是他第一次上山祭奠阿黃時,燕衡抽鞭子抽的,當時的她,被一個色痞追著,自己卻是連救都沒有救的,想想都汗顏。

這疤痕已經很久了,竟然還是這樣清晰,這燕衡,著實是可恨,怎樣懲罰都不為過,還有那個姓徐的老鴇子,膽敢調戲自己,怎樣懲罰也不為過......

燕北不由莞爾,小丫頭確實一箭雙雕,反了兩個仇,即使為了她臉上得逞似的笑,這解藥也不能用......

二人匆匆回了柳河村,柳絮怕劉家出手強嫁劉氏。

回到家,果然如自己所料,家里一片狼籍,趁柳絮不在家,王氏帶著王家人,沖進家門搶人了。

劉氏、柳芽和柳毛哪里是兇神惡煞似的王家人對手,待趙二剛得著信趕到之時,只能勉強保護住柳芽和柳毛,挨了不少拳腳。

劉氏怕連累趙二剛,傷害到柳芽和柳毛,便同意回劉家了。

柳絮連夜去打架熱鬧人,被王氏破口大罵給趕了出來,說成親的日子就定在后天,因為是二嫁,時辰定在下午辰時。

柳絮在王家門口哭得這叫一個凄慘,最后無可奈何的回了家,王家以為柳絮認了命,回家準備劉氏出嫁了。

回到家,柳絮的臉色反而一點兒也不著急,將下午新買的凍秋梨拿到了炕上,讓阿黃、柳芽和柳毛吃。

柳芽一臉的不放睛,急道:“大姐,都這個時候了,你咋還能吃進去啊?”

柳絮嫣色一笑道:“你和毛毛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憑你們對大姐的了解,娘若是有危險,我能安心的回來?別說王氏是個普通村婦,就算她是個母老虎,也會咬掉她二斤肉來!我之所以回來,是因為時機未到,她們現在越得意,后天就越凄慘。”

柳芽和柳毛登時來了興致,連連追問,柳絮就是牙口縫兒不嵌。

柳絮指著凍秋梨道:“這回,想吃了嗎?”

柳芽和柳毛這才驅散了滿心的愁云慘霧,一人拿起了一只凍秋梨開啃。

見阿黃不動彈,柳絮拿起一只遞到燕北手里,一臉孺慕道:“阿黃,你不是說,這是你平生吃得最好吃的水果嗎?再不吃過兩天就開化了,我在縣城特意抽空給你買的。”

“呃......”燕北怔然的看著黑不溜秋、冷氣四射的梨子,讓人看著,心里卻升起一股溫暖來。

柳絮見男子還是不動,連聲催促道:“快吃啊,半軟半硬的時候最爽口好吃。”

燕北以視死如歸、鐵血斷腕的精神咬了下去,冰涼的口感滲遍全身,酸中透著甜,吃著倒是別有一翻風味。

燕北不由懷疑,為何過去的燕衡,吃著跟死了老娘似的呢?這分明是一種享受好不好?

入夜,見柳絮睡得香甜,并未對自己用“只羨鴛鴦不羨仙”,燕北穿上了衣裳便出了屋子,飛身上房,幾瞬便在夜色中消失不見。

嬌公館內,掛滿紅綢的縵帳內。

一雙小手掙扎著攀住床榻的邊緣,拼命的往外掙扎。

另一雙大手蓋住的小手。

大手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掰開小手的手指,隨即十指交叉,緊緊相扣,喘息漸盛,四只手臂的青筋同時暴起,熱汗浸滿了白晰的胳膊,曖昧的氣息再次彌漫了整個漫帳之內。

女子嬌喘道:“郎,郎,已經、已經兩個時辰了,莫要、莫要......”

男子終于不再逼迫女子,而是將女子輕輕的攬在懷中,壓抑著粗重的呼吸道:“是你對我用藥了?”

女子慌道:“不是,我還以為是你,是你對我用藥了.....不過,我當時買你,就有托付終生的意思,胡縣令的小舅子古老爺看上我了,要納我當第七房小妾,我這才想著盡早將自己托付出去......”

男子嘆了口氣道:“我本來是不屑于你的,剛才.....我才知道你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子,生在此處不是你的錯,我,我會竭力保護你的,任何人,也不能傷害你。”

“真的?”女子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欣喜與激動:“不讓任何人傷害于我?”

男子呵呵癡笑道:“假的。”

女子一怔,男子的唇已經再次傾覆下來,眼色癡迷得如同吃醉了酒,予求予奪、綿綿不休,不一會兒,女子就再度嬌喘陣陣了。

男子將嘴唇對著女子的耳朵里吹著氣,低喃道:“以后,只準我這樣來傷害你......”

女子嚶嚀一聲窩進了男子的懷里。

暗夜里的燕北終于不耐煩的輕咳一聲道:“用不用給你們解藥緩緩,還有完沒完了?”

床上纏綿的男女登時分開,男子披了衣裳,連滾帶爬的撲倒地上,對著自己的臉左右開打,嘴里念叨道:“小的該死,小的著了敵人的道,小的沉迷女色,小的罪該萬死,請主子責罰......”

燕北已經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眼睛輕瞇著臉色潮紅的屬下,臉上似笑非笑,看不出本來的情緒來。

徐玲也已經唏唏嗦嗦的穿好了衣裳,二話不說,直接跪在了燕衡的身側。

燕北將解藥包放在了桌上,呵呵笑道:“貌似,這解藥真用不上了.......”

燕衡嚇得再次磕了三個頭,開口解釋道:“主子饒命,容屬下三天,定能查出敵人的蹤跡,此次與玲兒無關,望主子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燕北好笑的看著悶不做聲的徐玲,邪魅的一笑道:“無辜?燕衡,和你這個云山巫雨的女子,前幾日可是剛剛調戲了本侯,還要買下本侯,要陪養成嬌公館的頭牌呢?你說,她無辜嗎?”

燕衡額頭上的汗水登時流了下來,這徐玲不僅調戲了主子,還自上到下將主子摸了個遍,依主子的性子,沒有當時砍下徐玲的手腕,多半是怕打草驚蛇,沒有過后還放過的道理。

燕衡臉上悲凄,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道:“主子,玲兒現在是小的女人了,她犯下的錯,就是小的犯下的錯,小的愿代為受之......”

燕衡舉起匕首,照著自己的左手手腕就砍了下來,只聽“叮”的一聲脆響,石頭將匕首打落,燕北一臉怒色道:“為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女子,你值得嗎?”

燕衡拼命的搖頭道:“她不是,她不是,她只是生在這里身不由己,她還是個處子之身,剛剛已經給了小的了,她以后就是小的女人,也是燕家的人......”

燕北哀嘆了一聲道:“絮兒本想害你們兩個報仇,千算萬算,沒想到反倒成全了你們兩個,還真是始料未及,你出去,給我倒杯茶來。”

燕衡一臉擔憂的看著徐玲,遲疑著不肯離開。

燕北嘆道:“去吧,我保證,若是殺她處罰她,也要當著你的面殺她或處罰她。”

燕衡這才放心的離開,匆匆去倒茶了。

燕北輕瞇著眼看著徐玲,良久才道:“一個在青樓里長大、接替母親當老鴇子的女人,我不信就這樣輕易中了‘只羨鴛鴦不羨仙’。”

徐玲咬了咬下唇,篤定的點頭道:“您說的對,我知道小丫頭給我下了藥,我是故意中招的。不僅如此,競買之前我就知道衡郎是姜逍遙的人,是九王爺的死對頭,更是個練家子,競買那日,我就是奔著衡郎去的,勢在必得,即使小丫頭不下藥,我總會有辦法將衡郎勾引到手,不論用什么方法,說不準也會下藥。”: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