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兩個大漢開著面包車逃離后,程遠安的人早就跟過去了。黑衣人將他們毒打一頓,連同之前那兩個大漢,一齊五花大綁,在深夜里扔在大街上。他們所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供出了幕后主使者。
程遠安在白小甜凈白的小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整晚都在床邊守護著白小甜。
第二天醒來,白小甜就看到程遠安伏在床邊沉沉地睡了,心里莫名的一陣感動,眼眶就濕了。
白小甜眼珠子也不轉地望著開花板,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近來一次又一次地遇到災難,是什么原因?她并沒有得罪誰?是誰那么恨自己要這樣迫害自己?想著想著,不覺嘆了一口氣。
轉頭一看,差點嚇了一跳。不知什么時候,程遠安已經醒了,正癡癡地看著自己。被看得很不自在,白小甜不好意思地將頭縮進被子里。
“懶獵,快點起來洗涮一下。”程遠安用手指戳了戳白小甜的鼻子笑著說。
“我哪有懶。”白小甜小聲地嘀咕著,看了一下床頭邊的鬧鐘,“現在不過才七點鐘,不是九點才上班嗎?而且我昨晚受到了驚嚇,睡晚一點也正常。貌似是我先醒來的。”白小甜嘟嘟嘴。
見白小甜坐在床上不動,程遠安把白小甜推進了洗手間,并提醒到:“洗涮用品都是新的。”
白小甜站在鏡子前一看,嚇了一跳,自己還穿著昨天的禮服,總不能等一下穿著禮服上班吧。
白小甜慌了,洗涮完,就跟程遠安打招呼說先走了。
程遠安不依,溫柔地笑道:“不急,待會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上班。”
“不行,不行。”白小甜急了,“我現在穿的是禮服啊!難不成你要我穿成這樣子上班?”白小甜都快哭了,她珍惜這份工作。
程遠安笑得更開了:“我這里離凌風集團可不近。你走路回宿舍可不是一時三刻就能到的。更何況,你一個女生在大街上穿成這樣,就不怕招惹什么狂風浪蝶回來。你可得想清楚。”
聽到這,白小甜退縮了,她可不敢冒這個險。
那該怎么辦?白小甜急啊!
“乖乖地回房洗個澡,衣柜里有衣服,都是全新的,絕對合身。”程遠安一臉平靜地說。
白小甜猶豫了。
“洗完澡就下來吃早餐,快去。”程遠安催促道。
白小甜只好去洗澡,程遠安則鉆進了廚房。
白小甜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打開衣柜一看,傻眼了,衣柜里有好多衣服,件件款式新穎,而且都是現在流行的。白小甜看一下牌子,嚇了一跳,都是名牌。每一件衣服都價格不菲。想必是他的女朋友的。想到這,白小甜心里有一絲的失落。但當看到衣柜里擺放整齊的內衣褲時,白小甜漲紅了臉。
“小甜,早餐已經做好了,快點下來吃。”房門被打開了,程遠安走了進來。
“啊!”見到如出水芙蓉般的白小甜,程遠安不自覺地叫了一聲。
白小甜再次被嚇倒了,驚叫一聲。
程遠安忙轉過身,不去看白小甜。
白小甜胡亂拿了衣服就往洗衣手間跑去。
程遠安聽到自己的心在“怦…怦…怦…”的直跳,臉上火辣辣的,鼻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用手一摸,是鼻血。
白小甜換好衣服來到了飯廳。
面對如花似玉的白小甜,程遠安怔怔地看著。
白小甜又是一陣臉紅。
早餐過后,程遠安載著白小甜到凌風集團上班。
剛回到辦公室,白小甜就覺得有異樣。大家看自己的眼光有點不一樣。
就在白小甜還在納悶之際。
“小甜,你談戀愛了。”
“小甜,你男朋友好帥啊。”
“小甜,你們是怎么樣認識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白小甜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平白無故的,自己怎么就多出一個男朋友?白小甜忙否認,但大家都不相信。
“你跟程遠安都開始出雙入對了。”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他好像是開豪車的。”
大家更是炸開了鍋。
白小甜無奈,坐個車就是男朋友,那么吃個飯是什么?難不成成老公了?我和遠安還不止只是吃個飯,坐個車呢?那么……白小甜覺得自己的思緒飄遠了,忙拉回來。
話說凡新在黑社會中的地位更進一步了,凡雪也是女憑父貴,出入都是手下連連。但凡雪過得一點都不開心,對她來說,這個家就是牢籠,沒有自由。雖然現在的相親并沒有那么頻繁了,但凡雪不得不尊從父親的意思去見一個又一個不合心意的男子。這種事對凡雪來說真是煎熬。
面對凡雪的一次次拒絕,來相親的男子變得越來越少了。凡新非常不滿。
“小雪,這些男子都是非常不錯的。你從中挑一個吧。”
凡雪不依。
凡新怒了:“小雪,你要是再敢拒絕,我就跟你斷絕父女關系。”
凡雪的眼淚滴落在地上,發出輕輕的聲音。
這次相親的是一位溫文儒雅的男子,地點是湖邊的小船上。
凡雪來到時,男子已在船上了。凡雪也在船上坐下來。
“凡雪小姐,你好,我是周冬。”男子輕輕地道。
“你好。”凡雪微微一笑。
周冬文質彬彬,雖是黑幫老大的兒子,看他的樣子對黑社會的打打殺殺也應該不感興趣。平進相親時都是戒備深嚴,手下多個。但現在身邊一個手下都沒有,只有他們倆個在湖邊靜靜的劃船。
“小雪,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凡雪微笑著搖搖頭。
“我知道你曾經有過一個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但那已經過去了,請你務必要向前看。”周冬竟然開解起凡雪來。
一想到李風,凡雪的心就一陣陣的痛。
既然這輩子不能在一起,那我們就來生再續。
“撲通”一聲,凡雪已跳入湖中。
“撲通”,周冬以飛快的速度跳入了湖中。
當凡雪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
“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周冬緊緊握著凡雪的手。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