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替總裁秘書覺得可惜,好端端的一個人卻這樣傷害自己。但大家更加關注的是此次李風的接替是不是代表著他在凌風集團的重要地位。一時間,猜測李風是凌風集團接班人的謠言又四處飄起。
一聽到李風的消息,白小甜又想起了凡雪。凡雪都要嫁人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見得著。一想到這,白小甜心情就低落到極點了。
總裁辦公室。
“李風,未來的一個月辛苦你了。”谷艷托了托眼鏡。
“是,總裁。”李風回答得干凈利落。
打這以后,凌風集團就多了一位總裁秘書。但這位秘書不像之前那位整天呆在23樓,而是會到處走動,可以竄竄這個部門,可以逛逛那個部門。
大家都在猜測李風是在拉攏人心,好讓自己以后上位。
程林還是那副模樣,靜觀其變。
總經理辦公室。
程遠安正埋頭在一大堆文件中,偶爾抬頭看看電視屏幕中的白小甜,不覺會心一笑。
昨天接到李風的電話就匆匆離開了陽光小家。沒想到是總裁秘書跳樓了。當他們趕到醫院時,總裁秘書哭得梨雨帶花般,說不想活了,沒意思了。面對這樣的情景,程遠安是窘了,如果是自己心愛的女孩在面前哭,自己還可以上前抱著她安慰。但她又不是。后來,倒時李風說話了,“你放心,我到凌風集團不是為了搶你的位置的,總裁已經吩咐我跟你帶話:養好傷了之后,就回凌風集團繼續上班,還是原來的位置。”聽罷,總裁秘書才轉哭為笑,一個勁地跟李風道謝。如果不是走得快,總裁秘書還會說出請他們吃飯之類的話來。
回到陽光小家,就見到餓到肚子疼的白小甜,繼而發生了那激情的一幕,程遠安正細細地回味著。
門外咚咚咚地響了幾下,程芳踩著恨天高出現了。
程遠安不慌不忙地把電視屏幕關掉。
“遠安哥,一大早就見你很疲憊的樣子,一定是昨晚睡不好了,我沖了杯咖啡給你,那是用上等的咖啡豆磨制的,非常好喝。”程芳走到程遠安身邊,把咖啡遞給他。
程遠安眼皮也不抬一下:“放下吧。”
程芳撅撅嘴,還是把咖啡放在程遠安的右手邊。
看到程遠安正在低頭看文件,程芳興致也來了:“遠安哥,一個人看文件一定很寂寞了,我來陪你。“說著,就要往程遠安腿上坐。
就在程芳要坐下來時,程遠安已經起身了。
程芳就坐在軟軟的大椅子上。
程遠安則站在一邊,神情嚴肅:“沒事就出去。“
“我有事。”程芳突然叫了起來。
程遠安怔怔地看著她,面無表情。
“我就想陪陪你。”程芳漲紅了臉。
“出去!”程遠安厲聲道。
程芳一個驚起,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心目中的男神竟然會呵斥自己,一時無法接受,眼淚就簌簌地往下流:“遠安哥,我是真心為你好,不要這么對我好不好?”
程遠安不耐煩道:“你不走,我走!”說完就摔門而去。
程芳呆呆地站著,不知過了多久,擦干眼淚,走出了總經理辦公室。
一走出門口,程芳就看見拿著一堆文件,正從財務部辦公室走出來的白小甜——唇紅齒白,膚如松脂,就連那雙小手都是那么的白皙嬌嫩。程芳越看越不順眼,想想自己粗壯的大腿,就氣打一處。
白小甜正想拿著手中的文件去影印室復印,誰知一個踉蹌,幸好反應快,抓住了旁邊的桌子才沒摔倒在地。
是誰?白小甜下意識地感覺到不對勁,剛才后背被重重地推了一下。
一轉頭,就看見程芳兇神惡殺地對著自己,雙手還保留著推自己的姿勢,白小甜驚愕了。
“你為什么推我?”白小甜有點生氣了。
“不為什么。”程芳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勢。
“我沒得罪你。”白小甜沒好氣道。
程芳瞥了一下白小甜,哼了一聲,踩著恨天高噔噔噔地走開了。
白小甜一肚子的氣,但想想自己雖然不知那里得罪了大小姐,但這對自己實習復審是非常不利的。她只要一開口,說不定凌風集團就要自己走人。
白小甜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影印室走去。
剛才這一幕被剛開會走過的程林看到,這引起了程林的注意:這位女子是什么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員工,如果身份特殊,自己沒可能會不知道的。她有什么能耐讓自己這位一直高高在上的妹妹親自動手。
程林快步上前,出其不意地撞了一下白小甜。
白小甜身子一下向前,一不留神就把手中的文件掉到地上了。
白小甜忙彎下身撿文件。
程林見狀也彎腰要幫白小甜撿起文件。
“謝謝。”白小甜抬頭一看,竟是程林,那陣寒氣直逼過來,白小甜連忙別開臉。
體態優美,身材又婀娜多姿,聲音更是甜得像蜜蜂一般,讓人過目難忘。
“不好意思,剛才不小心撞到你了。”程林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白小甜機械地說完,轉身就要走。
程林叫住她:“這位同事,你好生面,是新來的嗎?”
“是的,程經理。”白小甜又把頭轉回來。
“你叫什么名字?哪個部門的?”
“白小甜,財務部的。”
“好,好。”程林說著就走開了。
白小甜看著程林的背影,一連被撞兩次,還是一對兄妹,真是倒霉,看來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
白小甜抖了抖身子,還是往影印室走去。
程林辦公室。
程林正準備關上辦公室的門。
程芳不耐煩地說:“哥,你找我來干什么?我還要找遠安哥。”
程林雙手放在程芳的肩膀上,向下壓,示意程芳坐下。
知道程林的脾氣,如果不從,老虎就要發威了。
程芳乖乖地坐下了。
“小芳,你跟那個白小甜有什么過節嗎?”程林單刀直入。
程芳用那小得可憐的眼睛眨了眨,故作不解:“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