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安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
“祝我們事業愛情兩得意!”黎笑天舉起酒杯就要跟程遠安碰杯。
“貌似這個人是你。”程遠安說著,仍舉起手中的茶杯與黎笑天一干而盡。
整個上午,白小甜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頭重腳輕的她覺得度日如年。
不湊巧的是,下午,公關部主任過來借人,把白小甜借走去幫她做苦力。難道是上次在游泳池拍廣告時得罪了她,要不然,怎么會在自己病得不知所以時來借人?
搬了兩個小時的東西,白小甜累得彎不起腰來,豆大的汗珠直漱漱地往下落。簡直覺得整個人都散架了,白小甜幸慶這次只是借調,如果是呆在公關部,那她還有命的。
回到辦公室,白小甜已經昏昏欲睡了,但還在工作時間,白小甜用力的捏捏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讓自己清醒點。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白小甜都感覺自己已經搖搖欲墜,連上個洗手間都要扶著墻。
就在白小甜從洗手間出來,碰見了梁秋謹。
見到白小甜已經病得不輕,梁秋謹瞥了一眼,裝作稍不留神地將白小甜撞倒在地。
白小甜倒地不起,人當場就暈過去了。
辦公室的同事早就踩著點走了,要不看到白小甜走路東倒西歪的樣子,早就過來過問了。
眼見四下無人,梁秋謹將白小甜的身子翻了個遍,找到了她的手機。眼里閃著可怕的目光,毫不猶豫地關掉手機,丟回到白小甜身上。
就這樣,白小甜沉沉的沒有知覺地睡去了。
程遠安因為有事擔擱,比平時晚了一點到財務部。走進去,里面燈亮著,但空無一人。撥打白小甜的手機,得到的回復是手機已關機。程遠安急了,想到白小甜可能去洗手間了,馬上跑到女洗手間門口。恰好碰到梁秋謹從里面出來。
“秋謹,小甜在里面嗎?”程遠安心急如焚。
進入凌風集團那么久,這是程遠安第一次這么叫自己,梁秋謹一個興奮,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
程遠安皺了皺眉,但還是態度溫和的請求她幫忙:“請你進去幫我看一下小甜在不在里面,好嗎?”
“好。”梁秋謹回答得非常干脆。
說完,轉身就往女洗手間里走,像征性地左看看右看看,全然不理在墻角的白小甜。
一圈出來,梁秋謹面露難色:“遠安,小甜不在里面,那里已經沒人了。”
程遠安這下慌了,白小甜跑哪去了。想起早上白小甜還在生病,現在卻沒了蹤影。程遠安非常自責自己沒照顧好她。想著想著,眼眶就紅了。
又一次一次地撥打著白小甜的電話,每次的回復都是關機。
程遠安一時慌了神,亂了分寸。
梁秋謹從女洗手間出來后,就像躲不及似地溜走了。
沒多久,就在程遠安手足無措時,他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想找到白小甜,就按著我的指示做。”
“你是誰?”程遠安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腦袋一片空白。
“你現在馬上到廣信廣場的喜登格酒店,只準你一個人來,記住。”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電話了。
程遠安想都沒想,趕到地下停車場,火速地把自己塞進車里,啟動發動機,向喜登格酒店飛奔。
20樓的女洗手間內。
程芳站在白小甜面前,看著睡得昏昏的白小甜,嘴里一絲詭笑浮了上來。確定白小甜沒有知覺后,程芳離開了女洗手間。
很快,程遠安來到了喜登格酒店,拿到手機,剛想撥通之前的陌生號碼,陌生號碼倒了來了電話:“到1503號房間,記住只允許你一人上來。”
程遠安跑著進了酒店。
身后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臉上抹過濃濃的笑意。
來到1503號房間前,程遠安想都沒想,擰開門把,直接進去了。
空空的房間,程遠安找遍了整間房,里面連人影都沒有一個。難道被騙了?程遠安快速地回想著之前的點點滴滴,希望能從中找到絲毫線索。
怎么感覺身后暖暖的?一雙手竟然緊緊地摟住自己的壯腰。
“誰?”程遠安憤怒了,這不是小甜的感覺。說著,伸手就要去掰開那雙不安分的手。
“別!我喜歡你!遠安,我是真的喜歡你!”身后女子更加用力地抱住程遠安,并忍不住哭泣起來了。
程遠安忍無可忍,加大了雙手的力度,掰開女子的雙手后用力地往一邊甩去。
女子一時承受不住,向一旁移了兩步,由于慣性,身子向前傾。
“小甜在哪?”程遠安已經沒有耐性跟她磨蹭下去了。
就在轉身看向身后女子之際,程遠安整個人都呆住了。
女子身上不著一物!
程遠安下意識地別過頭。
“遠安,你好好看看我好不好?”女子滿臉委屈地說道。
“告訴我小甜在哪里?”程遠安眼皮都沒抬一下。
女子兩眼直瞪,有些憤怒了:“難道在你眼中,除了白小甜就沒有我的一丁點的位置嗎?”
“快點告訴我小甜在什么地方!”程遠安眼睛泛起了腥紅。
“她有那么重要嗎?”女子眼眶濕了,眼淚就在打轉。
“我再問你一次,白小甜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程遠安已顧不得那么多,狠狠地盯著女子那張還算漂亮的臉。
“除非你說愛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再見到她!”女子也是豁出去了。
程遠安眼里迸出火光,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
女子向后退了幾步,站穩后定了定神,發覺嘴角有咸咸的液體流了出來,用手一摸,是血!
“如果你再不從實招來,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梁秋謹!”程遠安恨得咬牙切齒,大拳緊握,巴不得將梁秋謹捏成粉碎。
但理智告訴他,小甜的安全最為重要!
“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程遠安強壓下心中快要無法控制的怒氣,指著梁秋謹的鼻子道。
眼前的程遠安對自己怒目相對,話語間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梁秋謹心一驚,恐懼瞬間襲上心頭。但話已出口,是沒有收回的道理,梁秋謹強撐著已經顫抖的身體,顫顫地喊道:“如果我無法得到你,你這輩子都別指望見到她!”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