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甜身子一僵,感覺身后暖洋洋的,腰間被一雙大手緊緊抱著。s
白小甜定定地看著那雙大手,那雙手好熟悉,這感覺也很熟悉。
“小甜,”話音剛落,程遠安的頭就埋在了白小甜的頸上。
白小甜全身微微一顫。
感覺到白小甜身體微抖,程遠安溫柔地問:“小甜,害怕嗎?”
聽到這把熟悉的聲音,白小甜心頭一暖,輕輕地搖搖頭,在程遠安的懷抱中沉醉著。
就這樣他們靜靜的擁抱著,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時間仿佛已經靜止了。
過了不知多久,程遠安放下繞在白小甜腰上的雙手,讓白小甜面對著自己,“剛才發生了什么事?”程遠安的眼神溫柔得像一湖春水。
一想起剛剛發生的事,白小甜鼻子就酸酸的,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程遠安。
程遠安大拳緊握,恨得咬牙切齒,“這兩個禽獸!”
看著程遠安凜冽的眼神,白小甜心底一陣生寒。
感覺到氣氛的不對,程遠安收回犀利的目光,溫柔地看向白小甜,雙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肩上,“別害怕,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白小甜堅信地點點頭。
回到財務部辦公室,大家還在埋頭苦干,完全不知道白小甜剛才經歷了什么?白小甜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賣力工作。
就在陳得生送陳先生步出凌風大樓時,一串黑影閃過,他們倆就消失不見了。
“你們是誰?”縱然被綁著手腳,陳先生大叫。
“別……別……別傷害我們。”陳得生哆嗦著。
車上的黑衣人沒理他,繼續往前方行駛著。
陳先生狂怒,從后面狠狠的踹了他們一腳。
黑衣人被惹怒了,其中一人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面前來回晃。
陳先生頓時嚇得往后退。
陳得生往陳先生這邊使了一個眼神,他們就再也沒說話。
過了許久,車輛還在馬路上奔馳著。
不知道要被帶去哪里?陳得生笑嘻嘻地問:“大哥,請問你們要帶我們去哪里?”
黑衣人沒搭理他們。
“不知道我們哪里得罪你們了?我們在這里向你們賠罪!”陳先生就作懺悔狀。
黑衣人還是沒說話。
“你們究竟想干什么?你們這是犯法的?”見黑衣人沒反應,程先生激動起來了。
“快放我們下來啊!”陳得生膽子也大起來了。
“砰砰”兩聲,陳得生和陳先生雙雙倒地。
車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待他們醒后,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海水包圍著,手里抱著一塊木板。
眼前的一切告訴他們,他們被丟到海水里,周圍一眼望不到邊,看來這里的海水很深。
“大哥,我很怕。”陳得生全身哆嗦,把木板抱得更緊。
陳先生狠狠地咬著牙,手習慣性的往下打,沒想到就打到海水里,濺起的水花灑到他的臉上、嘴上,咸咸的感覺涌入心田。
“大哥,我很冷。”陳得生嘴唇發白。
“弟弟,堅持住,我們一定能夠出去!”陳先生自信滿滿地說。
海水在流動,引起一個個不大不少波浪,好像水底下有什么在涌動。
他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去了,是什么東西?不會是海嘯吧?
他們面面相覷,臉色鐵青。
波浪越來越大,他們透過海水看海里面的景象,差點暈死過去。
就在他們旁邊,一條大鯨魚在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時不時把上身浮現在海水面上。
他們全身發抖,抱著木板的手深深的陷進木板里了都不知道!豆大的汗珠布滿全身。
鯨魚時而遠離,時而靠近,每引起一股波浪,他們的心臟都快要崩裂了!嘴里不停地念叨:“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
他們已接近神經質了。
財務經理陳得生辦公室的電話已經響了好多遍。
電話那頭一直沒人接聽,手機也是忙音,程林親自動身去了一趟財務經理辦公室,結果里面竟然沒人。
在他剛要往回走時,碰見了程遠安。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連頭都沒點,直接擦肩而過。
程林想起上次在凌風大樓樓頂,程遠安強大的氣勢壓倒了自己,心中一陣憤恨,拳頭微微緊握,但表面還是一臉平靜。
程遠安走到財務部門口,輕輕地敲了一下門,徑直走到霍小香面前,“主任,這是你的文件。”說完,轉身就走。
路過白小甜的位置,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看著她這么賣力的工作,就知道她的心情早已平復。
程遠安輕松地走出財務部辦公室。
快要下班的時候,白小甜接到了媽媽方曉茹的電話。自從上次聽了方曉茹的話暫時不要回家,白小甜已經很久沒聽到媽媽的聲音了。
“媽媽。”白小甜異常興奮。
“小甜,媽媽好想你。”電話那頭的聲音溫和而親切。
“媽媽,我想回家。”白小甜撒嬌道。
“好,好,今晚媽媽做好菜等你回來吃。”方曉茹眼睛都濕潤了。
“媽媽,我把程遠安帶回來好不好?”白小甜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好!媽媽等你們回來。”電話那頭傳來微微的笑意。
掛掉電話后,白小甜難以抑制想見媽媽的興奮,雙手抱著電話在傻笑。
在總經理辦公室看電視屏幕的程遠安看到白小甜傻乎乎的笑,一臉茫然。
很快,信息來了,“遠安,我好久沒見到媽媽了,今晚陪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程遠安看到信息后,心里飄飄然,可以見到小甜的媽媽,離成功又近一步。
不自覺的,程遠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確定穿戴整齊了,程遠安給自己一個大大的微笑,甩了甩頭發,更顯精神爽利。
“好!”一條信息發出去,雖然只有僅僅的一個,卻包含了程遠安的千言萬語。
看到程遠安回復的信息,白小甜美滋滋的笑了。
離下班僅有十幾分鐘,但他們心急如焚,十幾分鐘的等待,對他們來說像是過了半個世紀般!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卻被霍小香叫住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