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小甜一時沒反應過來,叫了一聲,雙手不由得摟緊了程遠安的脖子。
程遠安抱著白小甜走到床邊,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
白小甜屏住呼吸,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切。
程遠安在白小甜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上一吻,替她蓋好被子,返回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下床。
白小甜一臉疑惑,難道自己會錯意了,程遠安沒有下一步的舉動?但此時兩人同在一張床上!
白小甜不自覺的繃緊身子,一陣的心慌意亂。
程遠安大手一撈,讓白小甜翻轉過來,一下子就落入了他的懷抱。
程遠安抱著白小甜軟軟的身子,笑意更濃了幾分:“今晚,一定能做個好夢。”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白小甜的側臉緊貼程遠安的胸膛,感覺身邊男子緩緩的氣息,似是要入睡的狀態。不自覺的抬起小臉,白小甜伸出白皙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程遠安的俊臉。
程遠安眼睛微閉,唇角上揚,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抱著白小甜的雙手不覺用力了幾分。
“今晚,你打算在這里睡?”白小甜從上而下,摸到了程遠安完美的下巴。
程遠安張開雙眼,一臉魅惑:“何止今晚,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抱著你睡!”
白小甜的小臉又紅了幾分,眼前男子溫柔似水,而且昨晚又發生了那事,就算現在真的睡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一想到那兩個字,白小甜就覺得分外的刺眼。輕抿雙唇,白小甜欲言又止。
“你不愿意?”程遠安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些。
“遠安,那我們現在這樣子就是同居了?”白小甜害怕程遠安生氣,一邊說話一邊伸出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同居又怎樣?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乖,快點睡覺。”程遠安又閉上了眼睛,雙手依然緊緊的抱著白小甜。
白小甜想想也是,也就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一大清早,溫暖的陽光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照射進來,一縷縷陽光投射到白小甜的小臉上,越發美麗動人。
電話響了,白小甜動了動,側過身子繼續睡。
程遠安伸手從床頭柜上抓過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并沒有按接聽鍵。
電話一直響著。
“快點接電話,好吵啊!”白小甜說完又睡下去了。
程遠安拍了拍白小甜的肩膀,柔聲說:“是你媽媽打電話找你。”
媽媽?白小甜一聽,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立馬睡意全無,接過電話,按了接聽鍵:“媽媽。”
電話那頭是急急的聲音:“小甜,我把你爸爸打進醫院了。”方曉如的聲音已經在顫抖。
白小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媽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怎么會打傷爸爸呢?但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找到他們再看。白小甜急切地問:“媽媽,你們現在在哪里?”
“我們現在在醫院。”方曉如的聲音已經在抽泣。
白小甜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在程遠安的陪伴下來到了醫院。
在醫院里,他們看到方曉如正坐在凳子上,臉色蒼白,全身瑟瑟發抖。
白小甜緊張極了,忙抓過方曉如的手,白小甜嚇了一跳,她的雙手冰涼刺骨!
“媽媽,你怎么啦?不要嚇我!”白小甜因擔心而聲音帶著哭腔。
“我不是有心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方曉如自顧自的說著,聲音因害怕而顫抖著。
“媽媽,我是小甜,你好好看看我!”白小甜雙手搭在方曉如的肩膀上,讓她的眼睛正對著自己。
方曉如的瞳孔里慢慢出現白小甜的影子,神情慢慢安靜下來,手心的溫度也開始回暖。
“媽媽,這是怎么回事?”見方曉如的心情平復了不少,白小甜終于開口問。
方曉如的神情頓了一下,緩緩地說:“我跟你爸說要跟他離婚的事,你爸不同意,后來我們爭吵了起來,我就用煙灰缸把他打傷了。”
昨天白小甜離開家后,方曉如就準備著一見到馬大偉就跟他提離婚的事,但在家等了一整個晚上,都沒見到馬大偉的影子。直到今天清晨,方曉如還在睡夢中,馬大偉回來推動房門的聲音把她吵醒了。
方曉如見機會來了,馬上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馬大偉身邊,一臉堅定的說:“我要和你離婚!”
馬大偉在賭場輸了錢,本來心情就不好,回家想找個錢卻看到家里一貧如洗,心情更加煩躁,當聽到方曉如說離婚的事時,整個人都變得暴戾了。
一言不合,伸出雙手重重地將方曉如推倒在床上,彎下腰,指著她的鼻子大聲的罵:“你就是個賤貨,嫁進來那么久,我就倒霉那么久。之前我有錢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離婚?現在我窮困了,你就想著要走了!你就是個白眼狼!”
馬大偉淬了一口唾沫,面目表情的說:“要跟我離婚,門都沒!”
方曉如要離婚的決心非常堅決,聽到馬大偉這話馬上急了:“你整天只知道賭錢,現在家里的錢全都被你敗光了,你就不能有點羞恥之心?”
馬大偉火都冒了,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方曉如的臉上,方曉如應聲倒在床上。
“跟我說羞恥之心?我現在倒要看看你有沒有羞恥之心!”馬大偉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床邊,快速的爬上床,將方曉如壓倒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方曉如用力去推他,“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了感情,你趕緊放開我!”
馬大偉邪惡的大笑:“只要一天不離婚,你都是我老婆,夫妻之間干這種事很正常。”說完,馬大偉已經低下頭,在方曉如的脖子上啃咬著。
方曉如的身體被困著,動彈不得,只有雙手能夠稍稍的移動。慌亂之中,方曉如的右手摸到了一個煙灰缸,她想都沒想,拿起煙灰缸就重重地向馬大偉砍去。
馬大偉的額頭開了一個口,鮮血不停的往外流。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馬大偉不得不停止剛才的動作,用手緊緊的捂住傷口。
方曉如整個人都呆呆的,過了半分多鐘才清醒過來,猛地丟開煙灰缸,整個身體縮成一團。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