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閨殺

第四百七十一章 凡是無不可對人言

第四百七十一章凡是無不可對人言

“只要她們找不著人,王家那丫頭就是百口莫辯了,還不是我們說什么都行。.(.)第;一;中;文\s”郡王妃也笑著道,想著以后王妃看到三娘也如同看到姜氏那般討厭的模樣,她心中一陣快意。

惠蘭縣主卻是搖頭道:“母親,這世上不能開口說話的只有死人。最后定是要下狠手讓她們死無對證才好。”

郡王妃一愣,看向自己的兒:“人已經在我們手中了,量她們也不敢如何的。”

惠蘭勾了勾嘴角:“不過是兩個奴才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死了便是死了,還能給她抹上一輩子也擺脫不掉的污點,想想我心中就快意。只是……母親,你找的那些人可要可靠一些。”

郡王妃想了想,還是咬牙道:“你說的是,不過是兩個奴才罷了,死了便是死了,能讓主子們心中爽快,她們也算是死的值了。至于我派去的人,你不必擔心,我沒有驚動中的人,那人是我姨娘娘家的侄兒,去年進京投奔我來了,都是可靠的。”

惠蘭縣主終于安心了:“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又過了一日,莊子上來了婆子,徑直去老王妃那里。

婆子剛進了老王妃屋里沒有多久,有打發了人來叫三娘過去。三娘晚上沒有休息好,從老王妃和姜氏那里請完了安回來正在補眠,還未睡多久就被白英叫醒了。

“小姐。莊子上來人了,老王妃叫你過去。”白英已經將衣裳準備好了。

三娘立刻就醒了,看了看外:“還挺早。”

白英看了三娘一眼,有些臉紅:“小姐,不早了,日上三竿了。”她們當丫鬟的,自然知道主子為什么大白天的會這么累。雖說如此。她們還是心理高興的。主子們過的好,她們這些地下的人才能過的好。

三娘卻是一陣無語。她說的是那些從莊子上趕過來的人早,沒說她自己。

以飛快的速度梳洗好了之后。三娘便帶著人往王妃院子里去了。

郡王妃和惠蘭縣主竟然先她一步到了。

三娘挑了挑眉,上前去行了禮。

郡王妃看了三娘一眼,嘆氣道:“你這孩子。年級輕輕的,脾氣怎么就這么烈呢?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得寵了就得寵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個手段啊……實在是讓人心驚啊。”

惠蘭縣主也道:“我當初就說了,王箏是和厲害的,她這個侄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才進了我們上這么些日子,就鬧出了這么些事情。祖母還是病體呢,也不知道顧及一些。”

“好了,都少說幾句。事情還未清楚,你們就這么多的話。像是咬定誰似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夾帶棍?”老王妃在上面不高興道。

惠蘭聞言,很是不甘地低了頭去。她早就知道王妃偏心了,卻不知道偏得這么明顯。想到母親的氣憤。她也是暗中咬牙。

三娘在一旁看著這一出大戲,等她們鬧夠了,才有些驚訝道:“祖母,出了什么事情了嗎?郡王妃和惠蘭說的什么?孫媳聽不明白。”

王妃的態度還算好,她指了只一旁跪著的婆子道:“這是莊子上的管事,讓她與你說吧。”

那管事先是磕了頭。接著才道:“少夫人,里送到莊子上的那位紫鳶姑娘,到了莊子上的第二日就懸梁自盡了。”

三娘嚇得瞪大了眼睛:“自盡?怎么會如此?”

王妃不快道:“還沒死呢。你說話不要說半句藏半句的。”這是斥責那管事的。

那管事戰戰兢兢地應了。

三娘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不過她好端端的為何要想不開?”

管事看了三娘一眼,吞吞吐吐道:“她說,說是少夫人您不給她活路了,她才,才……”

三娘莫名其妙:“嬤嬤,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一些?”

王妃也聽得煩了:“紫鳶說你用她母親和弟弟的命做要挾,故意著她惹了我的厭,將她趕出了去。”

三娘想,這不要臉果然是一種病,還會傳染的。

三娘搖頭苦笑:“孫媳倒是糊涂了,這丫頭怎么一日一個說法?到底哪一句是真話?”

郡王妃看了王妃一眼,笑道:“這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還不是侄媳婦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說你糊涂,我們這些旁觀的更糊涂呢。不如你來給我們一?”

“郡王妃的意思是?”三娘不道。

惠蘭冷笑:“意思是你抓了人家的娘和弟弟,還不是你想要她如何她就如何的?”

三娘笑了:“既然她害怕我拿她的家人做文章,那為何當初在王妃面前不敢提半句,現在卻是敢說了?就不怕我見她不聽話而找她家人的麻煩么?”

郡王妃看了那婆子一眼,那婆子立刻道:“紫鳶說她夢見自己的娘和弟弟糟了毒手,她到了莊子上也不得自由,即便是她的家人已經糟了難她也不知道,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愧對親人,才選擇一死了之的。”

三娘點頭:“這么說來,她倒是個孝順的。”

郡王妃道:“三娘,不是嬸嬸要說你,這一次你實在是有些過火了。想當初,你母親她那樣……哎,也沒有做出過你這種事情啊。你聽嬸嬸一句勸,快寫將人給放了,不然怕是會有損德。”

三娘意味深長地看了郡王妃一眼:“嬸嬸說的極有道理,三娘平日里也看一些佛學經典。上面總說善惡因果,做了虧心事,是會遭報應的。即便是沒有現世報,等死后進了閻王殿,也會被閻王判那刀山油鍋之刑,誰也逃不了。”

郡王妃聞言心中一抖,卻是嘴硬道:“你知道便好了。”

這時候簾子一開,三娘轉頭,卻看見才被送沒有幾日的紫鳶了進來,她面蒼白,嘴干裂,哪里還有當初的鮮亮。抬眼看到三娘也在,一下子就跑了過來跪在了三娘的腳下。

“少夫人,奴婢錯了。您若是心里尤其,就盡管沖著奴婢來。奴婢絕無半點怨言,可是奴婢的母親和弟弟是無辜的。我母親她吃了許多的苦,已經受不得打擊了。我弟弟他……他才六歲,什么也不懂。”紫鳶哭得十分凄慘。

三娘看著她,見她的傷心也不像全是裝出來的,心中苦笑,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啊?見紫鳶的手捏住了她的裙擺,三娘覺得自己從腳到頭開始起雞皮疙瘩,純粹是因為惡心。可惜了這條裙子了,還沒下過水呢。

“你母親和弟弟不在別院里嗎?”三娘對自己的丫鬟使了個眼,白蘭了過來輕柔地扶起了紫鳶,紫鳶想要掙扎,白蘭不知道怎么動作地,她便手上一麻,不知不覺地松了手。

三娘順勢往王妃那邊了去。

“奴婢進京的時候,為了讓紫鳶姑娘不要哭鬧,便讓人去別院那邊問過話。紫鳶的母親和弟弟確實是不在別院里了。因這兩母子平日里就是負責打掃后院的房間,也不怎么與人說話,所以竟是沒有人發現她們不見了。”那嬤嬤低頭回道。

好端端的活人不見了,竟然沒人發現?三娘這個主子的疑點更加的重了。

王妃想了想,看向三娘:“三娘,你怎么說?”她其實是不怎么相信三娘會真的做出這種事情的。她寧愿相信是紫鳶這丫頭心中懷恨,故意想法子竄通了自己的母親來污蔑。

三娘想了想,嘆氣,卻是堅決道:“報官吧。”

“報官?”王妃皺眉。

郡王妃忙道:“這家丑不可外揚,若是讓別人知道了侄媳婦你的這點子事情,我們整個莊王都沒有臉面了。”

三娘卻是面一正:“三娘自幼得家中長輩教誨,凡事無不可對人言。三娘行的端坐的正,不怕真相暴于人前。只有那些鬼祟的小人才會擔心自己的所做所為會被外頭的人知曉。家丑?丑在哪里?在我看來不過是外頭的別院禁不嚴,讓賊人鉆了空子罷了。至于嬸嬸以為的那些私……便如同是身上的毒瘡,藏著捂著只會讓潰面更加擴大殃及原本好的皮膚,到不如揭開來在太陽光低下曬曬,吹吹風,說不定還好的快些。”

王妃聞言,覺得三娘說的有些道理,見她一臉坦然,倒是更加相信她了。她看了一眼紫鳶,眼中有些厭惡地道:“這件事情過后,你們也要長長心眼兒。不要什么臟東西都往里拉。以為做了好事,幫了人呢,結果不過是人家利用的棋子兒罷了。”

三娘也笑:“有善心也不是錯處,做了善事即便是沒有得到什么好處,心里卻是安心的。不像是那些總想著要害人的,怕是夜里覺都誰不好,就怕糟了報應呢。”

王妃輕嘆一聲,吩咐道:“把外院的管事叫進來,我有事情要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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