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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收拾(9k,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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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又是晴天,莊子上的管事們帶著今年的供奉上京來了。似乎是沒有聽到幾位管事的請安。
那幾位管事在這大冬天里背后也出了一層冷汗,地板上很涼,跪得久了便有些發抖。不過上頭的主子不出聲。他們不敢開口說半句話,只能煎熬的跪在下面,臉色蒼白。
姚悅容在一旁一直盯著手中的茶碗,似乎是有些神游天外,沒有注意到屋子里氣氛的凝固。
郡王妃慢悠悠的喝完了一碗茶,覺得勢已經造得差不多了,該來點兒實際的教訓了,便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茶碗放到了案幾上。漆器磕著桌子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心中一抖。
郡王妃對自己早出來的威勢十分滿意,冷聲開口道:“你們……”
正在這時候。一人匆匆走了進來,見到議事廳里跪著的那一片人,也不驚訝,目不斜視的上前,朝著郡王妃行了一禮:“郡王妃,王妃要招幾位管事問話。”
郡王妃看見來人就目光微凝,聽到這一句跟是火冒三丈:“張嬤嬤,你沒見著我正在與管事交代事情嗎?這么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做什么?”
郡王妃因上次只是,本就對王妃身邊的張嬤嬤不滿了,以為張嬤嬤被三娘收買了。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她。原本她還因為顧忌王妃,不敢給張嬤嬤沒臉。可是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正要教訓人的時候,被張嬤嬤打斷了,自然是忍不下去了。
張嬤嬤面不改色,姿態更為恭敬:“奴婢是奉王妃的命令過來傳幾位管事過去的。”
郡王妃壓抑住滿腔的怒火:“不能等我問完了莊子上的賬目嗎?”
張嬤嬤不動如山:“王妃交代了。莊子上的賬目由她老人家親自過問。郡王妃您只管顧著這王府上下人情往來,日常用度就是了。”
郡王妃聞言一驚,接著臉色一白,瞪著張嬤嬤說不住話來。
張嬤嬤有朝著郡王妃行了一禮,這才轉身對那幾個依舊跪著的管事道:“你們起身跟我去壽輝堂回話吧。”
幾位管事提心吊膽了一個早上,聞言終于松了一口氣。爬了起來。
“有勞張嬤嬤帶路。”高勇上前朝著張嬤嬤一揖,恭敬地道。
張嬤嬤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幾個管事給郡王妃行了一禮,便跟著魚貫的出了議事廳,往郡王妃的壽輝堂去了。
郡王妃的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變紫,五顏六色十分好看。
忍了半天,終于忍無可忍,將手邊的粉彩茶碗摔到了地上:“這個家,我是當不下去了!”說著倏地起身,扭曲著一張臉就往外走了。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互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頭。
一直沒有說話的姚悅容將手中的那只與郡王妃一樣的茶碗放了下來,轉頭對一個小丫鬟溫聲吩咐道:“把地上收拾收拾吧。”
“姚小姐,郡王妃她走了,今日內院的事情找誰回?”一個管事婆子小心翼翼道。
姚悅容朝她溫婉一笑:“郡王妃剛剛不甚碰倒了茶碗,弄臟了衣裳。現在只不過是去換衣裳而已,等會兒就過來了。有什么急事的,先過來回話吧。若是難事,我自會去輕視王妃或者郡王妃。”
見有人肯做主,那些管事婆子們便松了一口氣。
只是今日之事,讓這些管事們心中都暗自有了一番思量和猜測。
三娘也已經起身了,用了早膳正在一旁小步走著,消食。
過了一會兒,莊嬤嬤進來了,滿臉笑意的行了禮。
三娘看了她一眼,也笑了:“如何了?”
“高管事得了您的吩咐,四處托關系說要求見您。郡王妃那邊得到消息之后果然將通報的人都堵了回去,還大肆懲戒了一番。然后王妃也知道了。”莊嬤嬤很高興。她高興的不僅僅是自己主子的神機妙算,還有王妃果然毫不猶豫的站在了自己主子這一邊。
在內宅,有了丈夫的疼愛固然是好,但是決定你在后宅地位的。卻是上頭的女長輩。長輩站在誰那一邊,誰就能站穩腳跟。
“王妃知道后便派了人在議事廳看著,郡王妃讓那幾個管事跪了半響,正要發作。王妃身邊的張嬤嬤便進去了。張嬤嬤當著眾人的面說,以后王妃就只管著王府的禮尚往來還有日常用度。外頭的賬,都不用她費心。少夫人,王妃這是心疼你呢。等你生了小少爺。王妃定會將這內宅又交回給您管。”
三娘聞言笑了笑,說實話這莊王府的家她還真不想當,只是她也不想要受制于人。若是沒有那些討人厭的人,她與宣韶的家,她自然是愿意當的。
想到這里三娘心中一動,不知道現如今時機來了沒有……姚悅容在聽了幾個管事的匯報,處理了幾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之后便帶著自己的丫鬟往郡王妃那里去了。
郡王妃正氣得心肝兒疼,躺在床上。頭上搭了一塊濕手巾,“生病”。她今日里子面子全失了,頭昏腦脹。干脆就想要與老王妃叫板,撂挑子不干了。
姚悅容今日的時候,她依舊是懶懶的,躺在床上面無表情。
姚悅容行了禮之后便坐在了她的身邊。
“郡王妃可要保重身子,惠蘭表姐還有二表哥那里可都還要靠您呢,就連悅容需要仰仗郡王妃的地方也很多。”
聽見姚悅容提及自己的一雙兒女,郡王妃原本想要硬抗到底的面色便有了一絲松動。她若是真的將自己手中的權利都放下去,自己在府里有沒有地位先不說,她的兒子女兒可怎么辦?
姚悅容看了一眼郡王妃的臉色,微微一笑。緩聲道:“郡王妃可是因為今日只是還在生氣?您還是放寬些心吧。王妃她年紀大了,又是長輩,這府里頭自然是她最大。”
郡王妃淡淡“哼”了一聲,終究是意難平。
姚悅容伸手給郡王妃整了整被子,突然抿唇一笑:“女子不都是這么過來的?您是郡王妃,這府里總有您當家做主的一日。到時候可是您的兒媳婦在你手中討生活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郡王妃聞言,臉色緩了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是啊,您現在萬事都聽王妃的。等……百年后,這府中上下自然都是聽您的。”
郡王妃聽到這里心中突然一跳,百年后?說的是老王妃去世之后?
郡王妃不由得轉頭去打量姚悅容,姚悅容卻好像不覺,只低頭撫著自己袖口的花紋,一臉的溫和柔順。
郡王妃想著,姚悅容可能不是那個意思,不過若是老王妃真的不在了。想到這里,郡王妃心中的算盤噼里啪啦的撥動了起來。
她越想越出神,越想眼中越亮。
若是老王妃不在了,這府里自然就是她最大的,什么姜氏三娘的全都要在她手中討生活。王府的家業,自然也是由郡王爺繼承。
這么想著,郡王妃便覺得,老王妃真是太過長壽了,當了他們這些后人的路。
姚悅容在一旁冷眼看著郡王妃的臉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正要在提點幾句,外頭便有婆子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行了禮還沒有起身就急急道:“郡王妃,姚小姐,宮里來人了。王妃要你們去迎。”
姚悅容與郡王妃同時一驚,郡王妃打住了滿腹的心思,姚悅容也暫時咽下了要出口的話……三娘正與莊嬤嬤在聊著一些瑣事,白蘭又進來了。
“少夫人,圣旨來了。”
三娘先生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了:“是給姚悅容的?婚期定下來了?”
白蘭點頭:“姚悅容賜婚禮親王世子,婚期定在來年三月初八。”
三娘沉吟片刻,點頭道:“知道了,那邊還沒有消息嗎?”三娘問的是宣云去查探姚悅容身世的事情。
白蘭搖頭道:“奴婢上次去禮親王府問過一次,世子爺派出去的人曾經給過信回來,姚家并無問題。后來又派人去了姚悅容清修的寺廟。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向來即便是有人在搗鬼,心思也十分縝密,將后路都清掃過一遍。好在還有三個來月,也不急。”就算最后什么也查不出來。那就讓姚悅容去禍害宣云這顆大桃花吧,反正三娘向來看這人不順眼的很。
“小姐,郡王妃那邊怕是不肯善罷甘休。”白英又將問題扯到了郡王妃身上,畢竟姚悅容再如何,以后也是要嫁到禮親王府的,與他們這邊干系不大。
三娘想了想:“是啊,得想個法子一勞永逸才好。”
丫鬟們互看了一眼。都皺眉沉思起來。
郡王妃是三娘的長輩,要對付起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總不能也讓她生病去莊子上吧?同一個手段用兩次的話,就不好遮掩了。
因為今日天氣很好,三娘便在下午的時候派人去了二門等宣韶,讓他回來的時候先回來一趟,然后與自己一起去壽輝堂看老王妃。自從上次老王妃病了之后,宣韶回府都回先去老王妃的院子一趟,給她把脈。
宣韶今日回的倒是早。被三娘派去的人直接叫回了內院。三娘早已經換好了外出的衣裳等他。
宣韶見三娘里三層外三層,將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似的,十分滿意。
“吃完飯之后再去也不遲。為何要趕在這會兒?”宣韶笑著問道,順便幫她將外頭的披風上的風毛理了理。
三娘笑道:“今日宮里來了賜婚的圣旨,這會兒想必姚小姐正在祖母那里,我正好過去與她道喜。”
宣韶自然也是知道賜婚的事情,聞言卻是挑眉看了三一眼,卻也沒有說別的,只點頭道:“走吧。”
于是夫妻兩人便相攜著去了老王妃的壽輝堂。
自從三娘懷孕之后,每次出去必有宣韶陪伴。宣韶也不避嫌,每次都是牽著她走。不過現在府中上下都知道了少夫人懷孕之事,明白她身子金貴。便也沒有人說什么。連老王妃都沒有意見,別人哪里敢說什么?
三娘與宣韶進屋的時候,姚悅容果然在老王妃這里,郡王妃倒是因為今日被削了面子的事情,早就稱頭疼,退了下去。
“你怎么又來了?”老王妃一見三娘就瞪眼道。
三娘聞言也不怕她。輕輕一禮,抬頭笑道:“幾日沒過來,想念祖母了。今日天氣很好,相公又回來的早,便過來給祖母請安。”
這話自然沒有人不愛聽,老王妃聽了心里也十分高興,面上卻還是說教了她幾句。三娘都笑著聽了。
等老王妃罵完了人,三娘才在老王妃身邊挨著她坐了,又看向姚悅容笑道:“今日喜事臨門,恭喜悅容表妹了。”
姚悅容有些臉紅地低了頭,扯著手中的帕子,不說話,似乎是被三娘的話給羞到了。
老王妃作勢拍了三娘一下:“悅容臉皮薄,看你把她羞的。”
三娘低頭笑,順著王妃的意思給姚悅容道歉:“是我不對,這話應當私下里與悅容妹妹說的。”
姚悅容臉上更紅。
三娘一直在打量她,不得不說,這個姚悅容的段數還真高,她看著她那一張臉,還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綻來。三娘有一次對她的演技嘆為觀止。這世上之人果然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內院之中更是臥虎藏龍。當年王家那位擅于偽裝的崔姨娘,到了姚悅容面前都要甘拜下風。
不過想到自己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三娘便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崇拜之情先放下了,對老王妃道:“祖母,聽聞禮親王世子這次要用古禮迎娶悅容表妹。”
老王妃聞言一愣,一旁的姚悅容也是抬頭看了過來。
“古禮?你是聽誰說的?”老王妃坐直了身子。
三娘看了在一旁坐著的宣韶一眼:“是相公幾日聽世子提的。”
老王妃看向宣韶。
宣韶瞥了三娘一眼,點了點頭。
老王妃卻是很歡喜:“阿云這孩子,這次算是開竅了。古禮自然是好。”
皇帝娶皇后,太子娶太子妃。還有親王娶親王妃的時候,有時候為了表示莊重會用古禮迎娶。當年老王妃就是被已故的禮親王用古禮娶進門的,步驟和禮節自然比一半的婚禮要繁瑣許多。
“現在是年末了,若是用古禮的話。我們府上是不是也該籌備起來了?”
老王妃點頭:“這是自然,若是用古禮的話,按規矩悅容應該閉門謝客一百日,之后再由莊親王府那邊派來的婚儀嬤嬤教導一番,再拜祭先祖。日子雖然有些緊,不過也還來的及。”
姚悅容被莊親王府用古禮迎娶,自然是成國公府的臉面。老王妃也是樂見其成的。
那邊姚悅容卻是心中一驚,快速的朝三娘這邊看了一眼,見三娘依舊笑的十分和善,不由得暗自皺眉。
她腦子極速轉了轉,想著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端倪,被發現了。還是上次見宣韶的時候用的手段被識破了?
接著她又暗自搖了搖頭,覺得應該不太可能,那種藥不可能有人知道。男人聞到了。只會以為自己是對那女子動了心,不會想到別處去。
她又看了三娘和宣韶一眼,見兩人都沒有看她。表情也沒有什么不對。三娘在與老王妃小聲討論古禮迎親的事情,宣韶坐在一旁喝茶,視線時而停留在三娘身上。
姚悅容開口道:“悅容承蒙禮親王府看得起,十分感激。只是這古禮畢竟繁復,太過麻煩了,不如……”
三娘笑著打斷道:“悅容妹妹果然體貼有善良,難怪長輩們都稀罕的不行。不過這既然是長輩們愿意給你的臉面,那便受著吧,想必你的祖父祖母還有父親母親都會為難高興呢。至于麻煩不麻煩的……我們這樣的人家,什么事情又需要我們自己親自動手去做?一聲交代下面的人都會準備好的。真說到麻煩。那也是悅容表姐你麻煩一些,要閉門謝客,還有一堆的禮儀。不過這也是一生一次的事情,也就這么些會兒功夫罷了。”
這么幾句話,便將姚悅容的退路全部堵死了。
首先婚禮的事情,這是長輩們的決定。輪不到你一個新娘子來指手畫腳。其次,這是禮親王府給你們姚家的體面,不是給你姚悅容一個人的。最后要說到麻煩,其實男方不麻煩,要嫌麻煩也只有你這個新娘子了。
姚悅容辯無可辯,只能低了頭,裝作害羞地道:“只是大表哥也就是聽世子一說,若是我們這就火急火燎的準備了,怕是不妥吧?”
三娘輕聲一笑,對姚悅容十分肯定的道:“原來悅容表妹是擔心這個,那就更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世子已經說了,明日會派人過來與祖母商量婚儀事宜。”
姚悅容眉間一蹙,垂下的眸子讓人看不清里面的表情。
老王妃倒是笑的很開心:“阿云也知道急了?”
三娘便陪著老王妃笑了一會兒。
等到快要開飯的時候,三娘與宣韶便起身告辭了。
三娘走到姚悅容身邊的時候,朝她十分溫和的道:“明日禮親王府就要來人了,悅容表妹好好在屋子里準備。”說著又轉身對老王妃道,“祖母,想必,悅容表妹對古禮還不是十分熟悉,您要不要派個人教一教她?”
老王妃笑瞇瞇的點頭:“我會派人過去的,悅容,你好好學一學,為出嫁做準備。別的事情暫且先放下來。”
姚悅容捏了捏拳,面上卻是絲毫沒有破綻,起身道:“是的,王妃,悅容知道了。”
三娘看著她微微一笑,拉著宣韶出去了。
一路上宣韶見三娘心情十分的好,就差當眾唱歌了,不由得搖頭失笑:“把她禁了足,你就這么高興?”
三娘也不否認,十分理所當然的點頭:“我剛剛感覺到她的不悅了,這可是十分難得啊。對了,你派人去與世子說了沒有?可別給我掉鏈子啊!”
宣韶樂意縱著她:“嗯。出門的時候你與我提起那話,我就派人去找宣云了。禮親王妃那邊應該很好說話。”
禮親王妃盼媳婦盼了許多年了,好不容易宣云終于要娶親,他自己還提出想要給妻子一個隆重的婚禮。禮親王妃自然是高興都來不及。
不過三娘高興的心情倒是散了不少,宣韶立即感覺到了,低頭問道:“怎么了?剛剛還張牙舞爪的?”
三娘牽著宣韶的手搖頭:“最后禮親王妃怕是又要失望了。”若是姚悅容有問題的話,宣云這樁婚事自然是完不成的。可憐天下父母心,三娘為禮親王妃難過。
有了孩子,三娘有時候會感性一些。
宣云安慰道:“發現的早有了防備,總比最后家宅不寧要好。”
三娘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安慰自己了。
姚悅容回去之后,臉色就沉了下來。
伺候在她身邊的兩個大丫鬟也半天不敢吭聲。
最后一個丫鬟壯著膽子道:“小姐,現在要如何?若是真的的話,以后您出入怕是不方便了,主子那邊……”
姚悅容深吸了一口氣,垂眸想了想:“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法子的。我是活人一個,還會被規矩給定死嗎!”
丫鬟兩人對視了一眼。雖然沒有說話,卻覺得她們被規矩釘死的可能性很大。
“小姐,是不是有人懷疑我們了?”
姚悅容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她實在想不出來她的破綻在何處,她對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她雖然與惠蘭縣主還有郡王妃走的近了些,可是也算是在常理之內,老王妃那邊都沒有懷疑她。因為她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動機。
“小姐,那人到底有沒有上套?主子不是說那種藥會萬無一失嗎?”另一個丫鬟問道,她也有些急了。若是最后完不成任務,她們的下場會很慘。
姚悅容也有些煩悶。
她進府的時候信心滿滿,而惠蘭縣主和郡王妃也確實十分好上套。不過也僅此而已,別的事情竟然毫無進展。眼見婚期就只剩下了三個多月,姚悅容眼底不由得暗沉起來。
宣云那邊到真的是十分的配合。
第二日。禮親王府就派了人過來與老王妃商議了。禮親王府果然決定要以古禮迎娶姚悅容。
雖然姚悅容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但是她沒有決定權。決定權在莊王府和禮親王府手中。甚至姚悅容連參與權都沒有。
在禮親王府的人走了之后,老王妃只將她叫了過去,笑瞇瞇的告訴她從明日開始在自己的院子里閉門謝客,不要出門。
姚悅容被富麗堂皇的里頭禁足了。
那邊郡王妃原本還想找姚悅容商量討論一些事情,如今也被老王妃一句不要隨便打擾姚悅容給隔離在了門外。
好在郡王妃雖然覺得姚悅容十分聰慧。不過也只當她是個晚輩。畢竟兩人接觸的時間也不久,沒有太多的事情加固這一對同盟。
所以郡王妃便也就丟下不管了。
麻煩人物都被隔離了,三娘心情也舒暢了不少。不過借著姚悅容被禁足這段時間她還有事情要做。
郡王妃被姚悅容弄出來,定是為了給她當槍使。三娘相信姚悅容一定留了后手,想要徹徹底底的利用郡王妃。三娘決定接著這個機會先來個釜底抽薪。
姚悅容要是想要作甚,最好還是她自己來,找槍手什么的,想的也太美了一些。
晚上,三娘在與宣韶進行每日睡前一聊的時候,便問他道:“相公,現在讓郡王府從莊王府脫離,時機成熟了嗎……)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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