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百六十一章嚇死
正文第二百六十一章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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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浚點頭,“她說是蘇恪當年查過我。小說”語落,一臉驚慌,“現在要怎么辦,殿下,那些事,一定不能讓陛下知道。”
趙鐸蹙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現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當時趙瑜說起的時候,你認了?”
周浚搖頭,“當然沒有,死無對證的事,我怎么會去認。”
趙鐸嘴角帶起一抹陰笑,“你也說了,死無對證,我找個我這邊的御史,參你一本,到時候,這件事就算鬧出來,父皇也只會覺得這是黨爭,反而忽略了你這件事本身,大不了罵你一頓罰一年的俸祿。”
周浚面上帶起亮色,“當真能行?”
趙鐸沒好氣,“不行也得行,不然有什么法子,趙徹那里,你想個法子趕緊哄回來,你要知道,這個節骨眼,不是你和趙徹耍臉子的時候!”
周浚低三下氣嗯了一聲,完全沒有在趙徹面前的那種霸氣。
正說話,外面響起敲門聲,“殿下!”
是趙鐸的隨從初硯。
“進來。”
初硯聞音進門,面上帶著凝重,朝周浚看了一眼,看的周浚心跳不由一滯,初硯幾步走到趙鐸面前,道:“殿下,現在街頭巷尾傳言紛紛,都是有關周大人的。”
“什么?”周浚一激動,登時站起身來,“說什么?”
初硯道:“說什么的都有,說周大人殺妻滅子,說周大人……”
不等初硯說完,趙鐸就知道,是趙瑜在趙徹府邸說的那些話,被泄露出來了,狠狠瞪了周浚一眼,“你是從趙徹府里出來立刻來我這里嗎?”
周浚……“不是,我家里有點事,回去處理了一下……”越說聲音越低。
趙鐸覺得周浚簡直腦子讓門擠了,“發生這么大的事,你不立刻來找我,你回去處理什么事,你家有皇位要繼承要你急著趕回去?”
周浚……
他的三姨娘說肚子有些不舒服,他才著急回去,三姨娘懷的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怎么能不上心!
可這話,自然不能和趙鐸說。
趙鐸瞪了周浚,問初硯,“查了嗎,消息從哪傳出來的?”
“碧月樓。”初硯抿了抿嘴唇,道:“碧月樓的老鴇說,她一見這消息是有關周大人的,就發動底下的姑娘使勁兒的宣傳,等著殿下嘉獎呢!”..
碧月樓,京都第一大煙花地,占據花巷半壁江山,幕后的真正主人就是趙鐸。
趙鐸有時候要散布一些謠言,都是用的碧月樓的姑娘。
來這里的客人,非富即貴,他們的散布謠言的力量,比尋常百姓強大多了。
常來常往,老鴇也知道,趙徹一黨的最高官階就是禮部尚書周浚,得了那樣的消息,老鴇為了討趙鐸的歡喜,當然要卯足了勁兒的宣傳!
這可真是……
趙鐸惡狠狠瞪了周浚一眼,周浚早就嚇得面色蒼白,顫著嘴皮看趙鐸,“殿下,現在怎么辦?”
趙鐸沒好氣道:“什么怎么辦,現在想到問我怎么辦,早干嘛去了!”
周浚膝蓋一軟,撲通就跪下,“臣追隨殿下多年,沒有功勞有苦勞,殿下救臣啊!”
趙鐸從椅子上起身,繞出書案,“救你,如何救你,現在你的光輝事跡已經傳的滿大街都是了。”
周浚滿目驚恐,“殿下不是說,只要做成是黨爭的樣子就沒事了嗎?殿下讓御史參我。”
趙鐸恨得咬牙,抬腳在周浚肩頭踢了一腳,“你讓驢踢了,說出這種沒腦子的話!”
初硯立在一側,看著趙鐸剛剛提過周浚的腳,頓時……
周浚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面若死灰。
“做成黨爭,那得是事情沒有被鬧出來,我讓御史參你,尚可做成黨爭,現在,大街上是個會說話的孩子都知道你的那些破事,怎么做成黨爭,難道父皇就不會去查,一旦查出,消息是從碧月樓傳出來的,我若再插手,父皇深挖碧月樓,到時候,把我挖出來,大家誰也活不成!”
周浚忍不住“啊”的一聲凄厲慘叫,“殿下,我要死嗎?”
趙鐸長出一口氣,不想再看周浚半眼,可這些年,他也沒少花周浚的銀子,利用周浚,也沒少從趙徹那里撈好處,畢竟他是個一品大員,若是折了周浚,對他而言,也是一大損失。
“死不了,我活著你就死不了,不過,吃些皮肉苦是免不了的!”趙鐸走到窗邊,凝著院中被北風卷起的落葉,半晌后,道。
周浚聞言,這才透過一絲人氣。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父皇不會坐視不管,你若是別的官職也就罷了,偏偏你是禮部的,還是禮部的一把手,卻鬧出這種齷齪卑劣的事情來,父皇一定命人嚴查,父皇知道你是趙徹的人,所以,不會讓趙徹接手,更何況,那個病秧子現在也沒工夫接手你的事。”
皇后可是要把璃珞塞給趙徹呢,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個案子,到最后,還是會到我手里,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就是,只是,到我手里之前,京兆尹方訣首先接案,在他那里,你一定會吃點苦,到時候,牙關要緊,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想明白了!”
周浚連連點頭,“臣知道,臣知道,殿下放心。”
抬手擦一把頭上的冷汗,周浚大喘幾口氣。
趙鐸冷臉道:“知道就趕緊走吧,讓人知道你在我這里,才是一點活路沒有了!”
周浚當即連滾帶爬起來。
跌跌撞撞朝外走,沒走兩步,又頓住,朝趙鐸看去,“殿下,什么是該說的?”
趙鐸抓起手邊東西,劈頭蓋臉朝周浚砸過去,“滾!”
砸出去,才看清,是一把用來裁紙的竹刀。
算不上鋒利,卻也有一定的殺傷力。
周浚本就被嚇得失魂落魄,趙鐸猛地一聲怒吼,嚇得他魂兒都散盡了,也不知道躲,那竹刀就直直朝他半張臉擦去,登時一道血印子出現在他臉上,竹刀咣當落地。
面上尖悠悠的疼讓周浚腦子里有了些渾渾噩噩的意識,不敢再多說什么,轉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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