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

第448章 唯一記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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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簡簏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答應和他聊。

可能是因為知道他和母親是舊識,同時也想問問他和母親的關系。

兩人也并未離開大堂,只是往邊說挪了挪位置。

陸商御把她推到相應位置,就后退了幾步,在一旁守著。

接著,眾人便看到這么一幕。

宗政臨淵在簡簏面前單膝而跪。

這一舉動,把不遠處的人都嚇到了。

他可是北境國的總統,身份高貴之人,在一個小女人面前單膝跪地,這怎能不讓人驚訝。

蕭兵更是如此,他喊了一句:“總統先生,您……”

他剛想上前,就被宗政臨淵抬手示意打斷了,隨之便是止步。

簡簏坐在輪椅上,一雙如星辰般璀璨的杏眸閃過一抹異樣。

她眉目微蹙,她不明白宗政臨淵這是要做什么。

陸商御只是微瞇了一下眼眸,看了一眼宗政臨淵,恍惚間,他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絲簡簏的神色。

除了簡簏的事,他向來不會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可這一刻,他的心瞬間緊了一下。

簡簏看著單膝半跪在她面前與她平視的宗政臨淵,她還是率先開口說了一句:“總統先生,您不必如此。”

畢竟人家尊貴的身份就擺在那。

宗政臨淵看著她,平時的嚴肅威嚴都卸了下來,轉而變成的是難得的慈祥和溫柔。

起碼了解宗政臨淵的人,都知道他從來不會如此。

“沒事,孩子你坐著輪椅,與我說話就不得不抬頭。”他的五官比例很完美,臉上也帶著一抹溫和的淺笑。

簡簏抿了抿唇,沒有接話。

“你,你媽媽是不是叫木槿?”

宗政臨淵與她面對面對視著,壓抑著自己內心的那股沖動問道。

簡簏看著他,沉吟了片刻才說:“是。”

這一聲“是”,讓宗政臨淵的眼眶有些發澀。

而簡簏以為他接下來會問她,她母親的事。

可他沒問,而是問的她:“你手上的傷是怎么弄的?”

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關心給弄得一愣一愣的。

她沒有回答他。

宗政臨淵并沒有錯過她眼底的疑惑和警惕,也就并不計較她是否愿意回答他的話了。

“你和你媽媽長得很像。”他說。

“嗯,是挺像的。”

。她回答得很平靜。

“那你叫什么名字?”

“簡簏。”

“那我可以喊你簏簏嗎?”

簡簏微愣,倒也沒有直接拒絕,“總統先生,您隨意,我無所謂。”

宗政臨淵聽出了她言語間其實都透著疏離,估計是因為他的身份,也不好直接駁了他的面子。

但她不反對就行了。

“那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兩人的對話,幾乎都是最簡單最普通的一問一答。

終于,他還是問到了她母親的事。

“你媽媽她,還好嗎?”

宗政臨淵還是問了這個問題,他的話里藏著別人難以讀懂的隱忍以及愧疚。

甚至是他問這個問題時,聲音還有些顫抖,內心更是有著一股駭浪在翻騰。

簡簏本就敏感,對于他突然的變化,還是有所察覺的。

但他這個問題,她也沒法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

她說:“可以說好,也可以說不好。”

宗政臨淵一愣,他眉眼微蹙。

其實歲月除了在他臉上留下一些細皺紋,好像也沒有留下什么,依稀可看得出他年輕時是一個大帥哥。

她并未解釋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也不等他問,她直言問道:“冒昧問一下,總統先生與我媽媽是什么關系?你們很熟?”

熟不熟,她自己心里有底,在他書房保險柜看到的相冊,她就大概猜出了他和她媽媽之前的關系。

可她還是想從他嘴里聽到一些答案,一些不一樣的答案。

“孩子,有些事,是大人之間的事,但是,你媽媽是我唯一記掛的人。”

“我以為這輩子,我都沒機會見到她了。”

宗政禾婉看著他們在那邊聊了很久,至于聊什么,她們也聽不到。

她看著簡簏的側臉,眼底閃過一抹狠戾。

當她回頭看向上官雅慈時,她發現母親的臉色并不怎么好,甚至有些蒼白。

她總覺得今日的母親怪怪的,今日她看到父親居然沒有任何的表示。

平日里,她總是想方設法地想見父親。

其實,在總統府里,除了父親,她看不透外,剩下的就是上官雅慈了,她是真的看不透她。

而她和她的關系也沒有外界傳得那么好。

兩人私底下,沒有

。外人時,幾乎是不會交流的,但她會時不時來關系她。

只因為她是父親收養的所有孩子里,唯一的女孩,也是深得父親寵愛和看重的孩子,所以,她才會對她不一樣,多了一些關注。

而她也是仰仗這父親的這份疼愛,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雖然沒有完美的家庭,可她也知足了。

起碼在外人眼里,她是有一個完整的家庭的,這就夠了。

可現在,父親為何會對簡簏如此特殊?

單單他對簡簏的態度,就讓她心里很不安了。

更別提剛剛的那一幕單膝跪在地上的場景了。

他是為了配合坐在輪椅上的簡簏,這一起舉動,不得不讓人懷疑點什么。

何時,他需要降低的身份去配合一個剛剛見面的人?

她心里的不安以直線地速度上升。

宗政臨淵和簡簏聊完后,就來到了上官依婷面前。cascoo

上官依婷自動忽略了剛剛宗政臨淵對簡簏的特殊舉動。

一看到宗政臨淵,她就直接開口告狀。

“姑父,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不僅毀了姑姑的舉辦的慈善會,還誣陷我,還讓人把我打成這樣。”

她狼狽地坐在地上,抬頭看著他,臉頰紅腫,眼睛也布滿了委屈和淚水。

宗政臨淵已經一改剛剛的慈祥面孔,一副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臉色平淡,跟以往一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可上官依婷現在那里還有時間去考慮這些。

她只知道現在還有宗政臨淵可以救她。

“而且,這個女人,她……她連姑姑都敢頂撞,她完全就不把姑姑和姑父您放在眼里,姑父您快讓讓人把她給抓了。”

宗政臨淵瞇了瞇眼眸,剛剛來的路上,蕭兵已經把這里發生的事大致都告訴了他。

他一向對上官家的事不感興趣,之前給的承諾他已經給了,往后就跟他無關了。

“你們上官家就是這樣教育人的?”

“自己犯了錯,還要誣陷給她人?”

“你們上官家的家風,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刮目相看啊。”

這話,宗政臨淵是看著上官雅慈說的。

他左一句“你們上官家”,右一句“你們上官家”的。

明顯劃分的很顯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