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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遇事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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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冷笑瞥向方清雅的肚子,這狗血故事,還活生生的給搬到面前來了。
知道了怎么回事,反而不急了,心平如水,靜等著看這出戲怎么演。
赫子佩氣得笑,連看方清雅都不看一眼了,索性起了身,要扶千喜起來。
千喜僵著沒敢起來。
赫子佩沉聲道:“起來。”聲音決斷,不容人不服從。
千喜沒見過他這么對自己說話,頭皮緊了一下,懵懵的就隨著他的力道起來了。
薛崇簡微微一愣,這個長子雖然沒長在身邊,但知書達禮,絕不是目無尊長的人,突然這么做,實在也讓他覺得意外。
薛夫人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見他放肆到了這程度哪里還按捺的下去,前傾了身子,指著他,“你眼里還有尊長嗎?”
赫子佩笑了笑,“二娘這話說的不對,我娘死的早,我要跪,這堂上也只有我爹能讓我跪得。”
薛崇簡的元配死于當年政亂,才重新立了現在這位夫人。而赫子佩卻是嫡子,現在這位雖然是大老婆,但終是爬不過赫子佩頭上。
薛夫人被他這一頓搶白,變了臉色,“你和你媳婦犯著錯,難道不該罰?”
赫子佩冷笑了笑,“如果我們犯了錯,要罰也是我爹來罰。我爹罰我們,我們自當跪得,然我們根本沒錯,為何要為個不知姓誰名誰的雜種挨這罰?再說千喜懷著薛家的種,跪出了問題,二娘是不是也擔著?”[]
他的話再明白不過,要尋他的麻煩,她還不夠資格。
方清雅聽到‘雜種’二字,也即時變了臉色,嘴角微微發紫。
千喜知道赫子佩動了真氣,心里亂得厲害,死死攥著他的手臂,這堂上又不敢亂插嘴,偷偷掐他幾下,要他冷靜,他偏偏全不理會,急得一額頭的汗。
薛夫人更氣得面色鐵青,轉頭望向薛崇簡,委屈的喚了聲,“老爺……你看他……”
薛崇簡本對赫子佩的行為感到氣憤,但聽他提前亡妻,心就軟了,他實在愧對他們母子二人,好不容易收了他回來,再讓他受委屈,他這個當爹的自是心里過不去。
再說男人風流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好死不死,扯了三子進來罷了,這才有夫人的這番不依不饒,本有些煩躁,聽赫子佩口口聲聲的雜種,心里便犯了嘀咕。
就算媳婦容不得他納小,把他在外面的女人打發了。
他礙著夫妻情份,不加理會,也不能把自己的孩子叫成雜種,這不是打自己的臉。
這事有問題。
再看千喜小腹,萬一真出點事,那還得了。
喝道:“好了,人都到齊了,這事得好好問清楚,不能光聽一面之辭。”
自從赫子佩回來薛夫人的兒子從長子變成了次子,心里不痛快,本是想揪著這事鬧上一場,但見當家的開了口,也不敢再多說,只得板著臉,扭著身子坐著。[]
反正事情揭出來,赫子佩一樣得不到好。
薛崇簡這才對赫子佩道:“你和千喜也坐下吧。”
不管啥事,他始終還得顧著自家的種。
千喜暗松了口氣,隨著赫子佩到下首坐下,拿眼看著方清雅。
方清雅在他們沒來之前,還信心滿滿,這時見他們來跪了一遭就坐下了,心里就有些發虛,偷偷抬頭見千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全無擔憂之色,心里猛的一跳。
赫子佩等坐實了,才向薛崇簡道:“爹,兒子和您兒媳是被管家火燒火燎的催著來的,前前后后壓根不知出了啥事,就算要打要罰也得先讓我們知道到底出了啥事?這三弟干嘛又在這兒跪著?”
薛崇簡嘆了口氣,指了指三子,“你叫他自己說。”
薛夫人見他一把火又燒到了自己兒子身上,不自在了,“這跟我兒子什么關系……”
薛崇簡橫眼過去,將她的話掐了,“你教的好兒子,還有臉說,這丟人的事,你不叫他說,那你來說好了。”
薛夫人頓時啞了,扁了扁嘴,心里不服,嘴上卻不敢再說什么。
三少見娘挨了說,只好自己一五一十的說了。
原來三少平時有個壞毛病,喜歡去風月場上混,一次見了剛掛牌的方清雅,便一門心思的迷上了,便將她包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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