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相殺

第八十三章 親自來提親

“我今天出去逛了逛,買了一些衣服和其他的小玩意。”司南玉笙沒有說自己去給他選禮物卻沒有買到合適的。

“嗯。”東方無衍輕應了一聲,他覺得女孩子也應該多買些衣服和首飾,不過司南玉笙平日里好像沒怎么在意這個,“你現在怎么忽然愛逛街打扮了?”

東方無衍的表情實在是看不出來什么。

要說她忽然為什么要去逛街打扮,大概是她最近意識到了自己是個女孩子,不能一天天的像個男孩子有一樣成天沒個正行,女孩子嘛就該有女孩子的樣子。

“不是忽然,就是想逛逛呀。”司南玉笙說道。

司南玉笙此刻連說話都是小女孩的姿態,像是她本來就是如此,之前像男孩子那般模樣反而是刻意為之。

東方無衍很喜歡看她這樣,但是禁不住在想這丫頭該不會是有意中人了吧?她怎么看都像是懷春少女情竇初開。

想到這里他皺了皺眉,難道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里,有人打她的主意?還是說她和誰有了私情?

東方無衍面色凝重說道,“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樣,摘星樓每日人來人往,你穿成這樣讓人家看了不太好,你之前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樣倒是會安全省心的多。”

司南玉笙聞言愣住了,她原本以為自己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樣,他會喜歡的,他不是一天天總數落她像男孩子嗎?怎么她現在真的換了模樣,他又說她以前的樣子好?

她忽然好委屈、好生氣。

這人怎么能這樣呢?

什么話都是他說的。

而且她本來就是女孩子,穿成這樣有什么問題?

他就不能夸夸她嗎?

司南玉笙不說話,只是咬著唇幽怨的看著他。

東方無衍看她滿眼的憤怒和委屈,甚至是紅了眼睛像是要哭了,暗暗自責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可他就是看她穿成這樣跑出去玩而生氣,這也不知道要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他恨不得把這人給關起來,誰都不讓看。一想到會有人打她的主意,他就莫名暴躁。

“不過是說說你,你這丫頭還哭上了。”東方無衍原來沒發現她竟這么脆弱,平日里她都是嬉皮笑臉怎么說都不會傷心難過,怎么無端端的就這樣了。

東方無衍說著,便抬起手來想把她眼角的淚珠彈掉。

司南玉笙卻躲開了,她也不理他,扭身氣呼呼的回了房間,然后把自己的裝扮全部都扯下來,“老男人!臭男人!我送你個大頭鬼!”

司南玉笙氣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然后悶頭躲在被子里擦了擦流出來的眼淚,她暗道自己好不爭氣,被那個老男人說了幾句竟還哭了,還被他看見了好丟人。

司南玉笙決定以后都不理他了,她再理他她就是豬!

翌日。

司南玉笙把昨天買的喜歡的新衣服拿出來穿好,然后把宮女喊進屋子幫她梳頭,打扮的比昨天更加漂亮了。這些宮女都是挑的最專業的,尤其是伺候人和幫助人打扮。

司南玉笙這樣一折騰,何止是驚艷,簡直是人間絕色。

連給她打扮的宮女都忍不住夸道,“姑娘,您真是太好看了,美人坯子說的就是您這樣的姑娘。”

司南玉笙心情很好的捂嘴笑了笑,“你這小嘴今天跟抹了蜜似得。”

“沒有,奴婢說的是真的,以前您穿朝服就好看,但是女扮男裝看不出來,雖然十分清麗但是將您的容顏遮住了不少。”宮女實話實說的道,“現在您恢復了自己的樣子,更好看了。”

司南玉笙被夸得高興,內心是得意,表面上卻是靦腆謙虛的說道,“快別這么說,哪有人這樣夸人的。”

司南玉笙笑著指了指那邊的紗巾,“小諾,你去把我的面巾取來。”

被稱作小諾的宮女應聲,然后去取了面紗來,幫她把面紗掩住面部。

“以后你就跟著我。”司南玉笙覺得小諾很不錯,話不多人又聰明麻利,是伺候她的所有仆從里面最得她喜歡的。

“是。”小諾不卑不亢的應聲。

就在這個時候,侍從從外邊進來稟告說道,“國師,永寧侯世子和國公府世子來了。”

司南玉笙皺眉,她頓時就想起了昨天秦晟的那副嘴臉。

“不見。”司南玉笙說道。

“他們已經闖進來了,此刻羅護衛正和他們的家仆吵架,快要打起來了!”侍從說道。

司南玉笙面色一沉,只好起身往外走去。

此刻,摘星樓大門內,羅小北已經將長劍拔出來了。

“大膽!摘星樓豈容你們撒野?”羅小北用長劍指著秦晟。

“你放肆!把你的劍收起來,小心我們世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秦家家仆喝道。

羅小北雙眸微微一瞇,欲要上前動手。

“住手!”司南玉笙及時趕到喝住了羅小北。

“主人。”羅小北便收了劍對司南玉笙施禮。

司南玉笙走到羅小北身前,把他護在身后,生怕他沖動吃虧。

秦晟看見司南玉笙出來,把方才狐假虎威的侍從趕到一邊去,然后對司南玉笙施禮說道,“小生見過司南國師。”

司南玉笙斜睨了他一眼,語氣不悅的說道,“世子,我摘星樓不隨意見外客,卜卦排隊無事請回吧,你若是非要來摘星樓鬧事或者做別的,就麻煩你去找陛下,如果陛下說你可以來摘星樓鬧事,那我無話可說。”

秦晟卻擺擺手笑道,“國師誤會了,我今天來是有重要的私事要和你說。”

司南玉笙說道,“可我不認為我和世子有私事要說。”

秦晟就說道,“國師不要這樣拒人千里之外,我知道國師對我如此是因為昨天在外面讓國師誤會了,但我那也是對國師傾慕才會做出失禮之事,而且我那失禮之事也是擔心國師會摔跤!還請國師不要見怪!”

司南玉笙不想和這人多說,趕人說道,“昨天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必再說,世子請回吧。”

“國師真是大人有大量,不和我這粗鄙之人計較。”秦晟說道。

司南玉笙蹙眉,“送客!”

秦晟卻說道,“且慢,我還有事要和國師說,現在還不想走。”

司南玉笙瞧著秦晟,眼神里滿是煩躁,“有什么話快點說。”

“是這樣的,我自打昨日見過國師,就對國師傾慕不已,昨天見過國師后回去就難以入眠,實在是對國師難以忘懷,所以今日特來想見見國師。”秦晟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司南玉笙,“其實之前我也托媒人來過摘星樓,可是被摘星樓拒絕了,原本那只是無心之舉也是家中安排的事宜,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可昨日見過國師以后我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我想說之前一定是沒有誠意所以國師才會拒絕,所以今日特意親自來摘星樓,就是想……”

司南玉笙沒法聽他再繼續說下去了,她打斷他說道,“你不必說了,我暫時沒有要婚配的打算。”

秦晟聞言也不惱,更不覺尷尬,依舊厚臉皮的繼續給自己說媒,“國師說笑了,女兒家家的哪有不婚配的道理,現在你也是到了婚配的年紀,不是正好么?再說了,你若是嫁了我也不會委屈你什么。”

司南玉笙給他氣笑了,她道,“世子!永寧侯也是大戶人家,怎么世子沒有一點兒大戶人家的氣度和氣質呢?言談舉止叫人發笑,我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你這番,我都不曾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你這樣的人,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到我摘星樓來說什么婚配,也不怕丟人!

婚配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般輕佻就上門,是不怕永寧侯丟人,還是欺負我一個女流還是個孤兒,無人依靠?

你如此這般不尊重人,和羞辱人有什么區別?我司南玉笙雖然無父無母還是一介女流,但也不至于如此低賤,不需要靠婚配來抬高自己。

而且,雖然我是孤兒,可我司南家盛名在外享譽天下,上天下地我嫁誰都是誰的榮耀,一個永寧侯就想讓我不委屈?簡直是異想天開!太給自己臉!”

秦晟卻擺擺手笑道,“國師誤會了,我今天來是有重要的私事要和你說。”

司南玉笙說道,“可我不認為我和世子有私事要說。”

秦晟就說道,“國師不要這樣拒人千里之外,我知道國師對我如此是因為昨天在外面讓國師誤會了,但我那也是對國師傾慕才會做出失禮之事,而且我那失禮之事也是擔心國師會摔跤!還請國師不要見怪!”

司南玉笙不想和這人多說,趕人說道,“昨天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必再說,世子請回吧。”

“國師真是大人有大量,不和我這粗鄙之人計較。”秦晟說道。

司南玉笙蹙眉,“送客!”

秦晟卻說道,“且慢,我還有事要和國師說,現在還不想走。”

司南玉笙瞧著秦晟,眼神里滿是煩躁,“有什么話快點說。”

“是這樣的,我自打昨日見過國師,就對國師傾慕不已,昨天見過國師后回去就難以入眠,實在是對國師難以忘懷,所以今日特來想見見國師。”秦晟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司南玉笙,“其實之前我也托媒人來過摘星樓,可是被摘星樓拒絕了,原本那只是無心之舉也是家中安排的事宜,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可昨日見過國師以后我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我想說之前一定是沒有誠意所以國師才會拒絕,所以今日特意親自來摘星樓,就是想……”

司南玉笙沒法聽他再繼續說下去了,她打斷他說道,“你不必說了,我暫時沒有要婚配的打算。”

秦晟聞言也不惱,更不覺尷尬,依舊厚臉皮的繼續給自己說媒,“國師說笑了,女兒家家的哪有不婚配的道理,現在你也是到了婚配的年紀,不是正好么?再說了,你若是嫁了我也不會委屈你什么。”

司南玉笙給他氣笑了,她道,“世子!永寧侯也是大戶人家,怎么世子沒有一點兒大戶人家的氣度和氣質呢?言談舉止叫人發笑,我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你這番,我都不曾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你這樣的人,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到我摘星樓來說什么婚配,也不怕丟人!

婚配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般輕佻就上門,是不怕永寧侯丟人,還是欺負我一個女流還是個孤兒,無人依靠?

你如此這般不尊重人,和羞辱人有什么區別?我司南玉笙雖然無父無母還是一介女流,但也不至于如此低賤,不需要靠婚配來抬高自己。

而且,雖然我是孤兒,可我司南家盛名在外享譽天下,上天下地我嫁誰都是誰的榮耀,一個永寧侯就想讓我不委屈?簡直是異想天開!太給自己臉!”

秦晟卻擺擺手笑道,“國師誤會了,我今天來是有重要的私事要和你說。”

司南玉笙說道,“可我不認為我和世子有私事要說。”

秦晟就說道,“國師不要這樣拒人千里之外,我知道國師對我如此是因為昨天在外面讓國師誤會了,但我那也是對國師傾慕才會做出失禮之事,而且我那失禮之事也是擔心國師會摔跤!還請國師不要見怪!”

司南玉笙不想和這人多說,趕人說道,“昨天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必再說,世子請回吧。”

“國師真是大人有大量,不和我這粗鄙之人計較。”秦晟說道。

司南玉笙蹙眉,“送客!”

秦晟卻說道,“且慢,我還有事要和國師說,現在還不想走。”

司南玉笙瞧著秦晟,眼神里滿是煩躁,“有什么話快點說。”

“是這樣的,我自打昨日見過國師,就對國師傾慕不已,昨天見過國師后回去就難以入眠,實在是對國師難以忘懷,所以今日特來想見見國師。”秦晟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司南玉笙,“其實之前我也托媒人來過摘星樓,可是被摘星樓拒絕了,原本那只是無心之舉也是家中安排的事宜,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可昨日見過國師以后我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我想說之前一定是沒有誠意